“你的手?”
“没事,只是指骨有点错位……”
那女子的力气还真大,只是用手指按了一下,我的指骨竟就被生生的按错位了,早知道当初就不下‘融肌末’,直接下‘七日断肠草’了傲世九重天。
“错位!你怎么不早说?”
“发生这么多事情,我自己都快忘了……没事的,还是先把你的伤包扎了吧……”
自从跌下枯井后,各种事情接踵而至,我根本就来不及去注意手上的伤。
“你阿,这也能忘,现在你的手比较重要,我先帮你归位吧”
他轻柔的抓住我的左手,修长的手指,在我已经略有一点歪曲的手指上穿梭着,是我听错了吗?他语气中怎么会有种的宠溺的感觉,是我弄错了吧……
“呃…我自己可以的……”
我想将手从他的手中抽回,但他只是轻轻的看了我一眼,眼神中有种不容质疑的坚持,那些想要拒绝的话,竟都不直觉的在要开口时,就消失在了嘴边。
“那……谢谢了……”
我低着头,看着他温热的手指灵活的在我手指间轻按,等待着预期的疼痛,可是按了半天怎么还不行动呢?这时陈谨然慢慢的靠近我的耳边,温热的呼吸离我是那么的近,可以感觉到耳朵因为他沉重而火热的呼吸,变得痒痒的,热热的……
“你很怕疼吗?”
“阿?”
“准备好,开始了!”我还没反应过来时,就听见“咔嚓”一声,我错位的指骨又复原了……其实……这算美男计吗……
陈谨然放开我的手,离开我的耳边将身子坐正,看着我笑着,眼睛出奇的亮,我忽视掉他眼中的戏亵成分,低头将我外面那层裙摆撕下一块,将布条放在酒桶里侵湿后,走到陈谨然面前……
“咳…你转过去,将手举起来……”
凤灼拿着布条走到陈谨然面前,蹲下身子,将布条覆在他的伤口上,细白的手臂绕过他的背脊,越过他的肩膀,像一条丝滑的绸带一样,轻轻拂过陈谨然的心,留下一片柔软,最后在腰处打了个结,似乎也在他的心上打了一个结……
呼~终于弄好了,除了他以外我还是第一次离一个男人这么近,不过他看着蛮瘦的,没想到身上竟还有肌肉……哎呀,我想什么呢!可是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他身体温度怎么这么高呢!
“你果然还在发烧”
伸手一摸他的额头,果然已经高得离谱了,怪不得他刚刚靠近我时,呼吸温度那么的不正常,原来是……我还以为……
“没事,睡一觉就好了”
“什么没事阿,这么烫!都这么久了,反而更烫了……你喝酒怎么样?”
“喝酒?”
“我再去弄点酒来,你先趴好”
“你手上还有伤,我自己去吧”
陈谨然说着就要起身,一个摇晃又跌坐了回去,这副身子已经可以说是强弩之末了,本来就因为高烧而不清醒的神智,只为着凤灼突然惨叫昏倒,而一直硬撑着一丝清醒,守护着凤灼,在凤灼醒后,心下一放心,那一丝清醒也渐渐远离了……
“你这样怎么去,还是好好的趴着吧,我手上的都是小伤,没事的”
“那有劳灼姑娘了……”
“你可别这么说,你的伤……说起来……都是因为我……”
“灼姑娘,要不是然约你到后院枯井,你又怎么会遭遇这样的事……”
“意思我们都有错咯?”
“看来是这样的……”
说着,两人相视而笑,刹那的光华将这个黑暗阴冷的地方都照得明亮起来。
“好拉,就算我们扯平了吧,快趴好,我去拿酒了”
“……好……”
陈谨然看着凤灼的背影,嘴边一直带着抹温柔的笑意。
“呃……我实在找不到什么东西来装,就只有……”
不一会儿凤灼捧着酒回来了,可陈谨然已经趴着睡着了,因为没有合适东西来装酒,就只有用手小心的捧着着,眼看着酒不断的滴下,凤灼只好摇醒陈谨然。
“喂,陈谨然,快起来,喝了再睡阿”
“……嗯……”
陈谨然迷迷糊糊应声着,睁开朦胧的眼睛,看着凤灼手中捧着的酒,眼中闪着疑惑的光。
“咳……实在找不到能装酒的东西,你就将就了吧”
“可是……”
“非常时期,不拘小节……”
“那然就失礼了……”
陈谨然的声音已经嘶哑了,看着凤灼坚定的神色,也没在说什么,低头就着凤灼的手喝着,软滑的舌头滑过凤灼的掌心,丝丝麻麻的感觉,让凤灼的手不经意的颤了颤,绝美出尘的脸通红一片……
“喝点酒,可以加快血液的流动,促进出汗,再在身上擦点酒,就可以加快散热的,而且我还在里面找到了两件衣服,等给你擦完身子,就都穿上吧,等你睡一晚,出一身汗就好了!”
只能借着说话,来转移注意力,以缓解自己此刻的尴尬。
“谢谢……”
“没事,等我帮你擦完身子,你就睡吧……”
不一会儿陈谨然就喝完了,凤灼拿起一旁侵染了酒的小坎肩,在陈谨然的身上擦拭着,小脸一直低垂着,不敢抬头看,沉默在这不大的地方蔓延着,周围还弥漫着一种名为尴尬的情绪……
“灼姑娘,你学过医吗?”
“阿?呃……没有阿,只是略懂一点而已……”
虽然我并没有学过医,但当年那被毒经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