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终于看见朕了?”他执起她的手在唇边吻了一下。舒骺豞匫
她这才注意到他已经换下了一身明黄,现在穿着银月色的锦袍,看着比那明黄色的龙袍要更又亲和力些,显得儒雅脱俗,可是无论什么衣服穿在他身上,总能彰显他人没有的霸气。
只是……他什么时候换衣服的?她记得他去倚夏宫的时候还是一身龙袍,来到御轩宫却换成了这件,想了想,看来是在御书房换的,记得那里有他的便服。
来这里换衣服?
有问题謇!
此地无银三百两!
她一个劲地腹诽,水眸将他从上打量到下,似乎想要将他看透。看到他握着她的手,她突然拿到面前闻了一下,若不是他换了衣服,她还想在他身上找到些她怀疑的证据。
她的举动惹来慕容千寻低沉笑开,这简直像是看丈夫有无偷腥的妻子,又像是找来破案的小狗郾。
“好了,别闻了,凝儿若是想闻,朕陪你去寝殿让你闻个够。”
他戏谑的一语使得一旁的张德贵噗嗤笑起,夜婉凝涨红着脸将他的手甩开,“谁稀罕!”
真不知道他何时这么喜欢对她耍流氓了,而且也不顾旁人在场。
晚膳时,慕容千寻自然是留在御轩宫,夜婉凝多次想要开口问他些什么,可终究还是忍住没有问,心里却像是有猫爪似的挠着。
见她在膳桌上闷闷不乐,慕容千寻暗暗勾唇却也没有开口问她,只是等她自己问出口,岂料他是低估了她的耐性,一顿饭下来她只是闷头吃着,当中只是看了他几眼,随后又转过视线继续用膳。
不知为何,一向沉得住气的慕容千寻被她的反应惹得心里还是微微浮躁,好似有根羽毛在挠着他的心窝,却怎么都抓不住。
最后,还是慕容千寻放下了银筷子探身过去问道:“你就没有什么话要问我的?”
夜婉凝微微一怔,看着他眨了眨眼,原本有些疑惑,可是看到他那期待的眼神,顿时觉得好笑,可是脸上还是掩饰住了心中的窃喜,看着他一本正经道:“问什么?”
慕容千寻没想到她会这么反问一句,一时之间倒是被她的话噎住了,而后想想,既然她不想问,他又何必自己讨上去,或许过了段时间就好了,可是心里又说不出的滋味。
暗暗吐了一口气后正要说“没什么”,谁知她抢先一步说:“啊!的确是有个问题。”
“什么?”他脱口而出,看到一旁的依兰和张德贵笑得灿烂,他也意识到自己刚才有些急了,立刻咳嗽了一声想要掩饰心中的尴尬。
她挑了挑眉看向膳桌上的菜说道:“听说给皇上做菜的御厨和给我们这些嫔妃做菜的御厨不是同一批人。”
闻言,他心中冉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做得不合口味?”他试探一问。
夜婉凝摇了摇头笑得极其恭敬:“皇上说笑,给皇上做菜的御厨手艺自然是天下第一的,否则怎配当御厨,只是臣妾觉得可惜了。”
“可惜什么?”他看了看膳桌上的菜色问。她刚才又是皇上又是臣妾,听得他心里竟是有些不安,原来他慕容千寻也有害怕的时候。
“臣妾觉得可惜,等回到月凝宫后就吃不到了。”她脸上尽是惋惜,可是那话却让慕容千寻的眉头一蹙。
“谁说让你回月凝宫的。”他蹙眉握住了她的手。
夜婉凝说道:“这始终不太方便,毕竟这里是嫔妃侍寝的宫殿,臣妾住在这里也不是长久之计。”
他突然伸手将她一带,她的身子一转,在她猝不及防下跌坐在了他腿上,随后被他紧紧扣在怀中。
“凝儿就长久住在这御轩宫侍寝不就行了。”他说着俯首想要吻住她的唇,而她的头微微一侧,他的唇便落在她的脸上。也不知为何,每一次将她拥入怀中,他就会不受控制地想要吻她,真不知道她是不是给他下了蛊了。
夜婉凝扯了扯唇,越来越发觉他对她做这些亲密的行为丝毫不顾及旁人的感受了,而依兰和张德贵没有经得允许便不敢擅自离开,只能低垂着头非礼勿视。
她抬手将他的脸推开睨着他气鼓鼓道:“别以为换了身衣服就可以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先前是不是也这样对她的?”
一个女人在未得到宠幸时,做什么都需要顾忌,可是当得到宠幸时,说什么做什么都是可以被原谅的,只要不是太出格。夜婉凝深知这个道理,也清楚慕容千寻现在对她是极好的,所以她才敢放肆地质问。不过最主要的是因为在乎,若是哪天她对他失去了这份在乎,那么他和谁在一起她都会视若无睹。
不过听她这么一问,慕容千寻郁闷了好一阵子的情绪也因而被她抚平,膳房内,终于响起了他低沉的笑声。
她抬眸扯了扯唇,不知道她刚才的话有什么好笑的,难道是在得意?
见她一会儿扯唇一会儿气鼓鼓地瞪他,他无奈摇头道:“朕若是真做了什么凝儿这么看朕也就罢了,可偏偏朕成了窦娥。”
“什么意思?”她水眸亮亮地闪耀着光芒。
他抬手拍了拍她的粉颊道:“朕只是因为衣服被她的眼泪弄脏了,所以才换了一套。”
“眼泪?”她不悦地蹙眉,嘟了嘟嘴闷哼一声,“也就是你抱着她,然后她在你怀里哭?”
“说对了一半罪恶之城。”他原本想故意逗弄她,谁知她还真生气了,重重地呼吸了几下后便要起身,他急忙环住她的腰将她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