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她更了寝衣,抚着她躺到床上躺了下去,盖好被子,依兰转身欲离开时,看见慕容千寻朝夜婉凝一步步走去,不由地想到刚才她刚才对夜婉凝的话,红着脸急忙退出了房间。舒榒駑襻
慕容千寻躺到床上,落下帐幔的同时俯身看见夜婉凝睁着一双水亮的双眸看着被落下的帐幔,脸上依旧没有一丝情绪变化。而对于慕容千寻来说,这已经足以让他浑身冉起欲火。
“凝儿。”他低哑着声音叫了她一声。
自从她再次醒来到现在已经许久,他只敢在她睡着后轻轻揽着她入睡,又要在她醒来前起身。憋了这么久,他对她的渴望越来越浓。
他知道他今夜的表现有些情难自控,而依兰又是个聪明的丫头,她早就应该看出了他的想法,所以她刚才给夜婉凝沐浴许久他也没有催促,想来是跟夜婉凝说了什么妩。
如今夜婉凝只信依兰,只要依兰开口,她即使再失去记忆再自闭,也会听依兰的话。
夜婉凝定定地看着微微飘动的帐幔,伸手想要去触摸,她如今的思维就像个三岁孩童,喜欢看不停动来动去的东西,可是又是个自闭的孩子,不会笑,不会说话,不会跟人有情感的交流。
他知道如今他对她要更加有耐心,否则她会离得更远救。
伸手握住了她想要抓住帐幔的手,她看着被握住的手,想要缩回,可是耳边忽然想起依兰的话,于是又顿住了动作。
慕容千寻本要缩回手,见她停止了缩回的动作,心头顿时一喜,看来依兰的话还是有用的。
他慢慢将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让她毫无距离地触碰到他,她心底是抗拒的,可是没有像之前那样强烈的反抗,只是凝着眉看着他的动作,但是就是没有看向他的双眼对上他的视线。
他俯首覆上她的唇,很凉。她依旧睁着眼看向一旁飘动的帐幔,月光洒下,帐幔竟是闪现着盈盈光芒。
他辗转在她的双唇上,轻轻地撬开她的贝齿,舌尖触到她的舌尖,他睁开眼看着她的反应,可让他失望的是,她只是好奇地看着那帐幔,连一丝回应都没有,整个身子像是木偶一般。
他有些难以置信,她如今就像是一个没有灵魂的躯壳,若是以前,她生气的时候他还碰她,她定是竭尽全力地抗拒,哪怕是两败俱伤。可是现在,她虽然没有反抗,却是狠狠地锤击着他的心。
“凝儿,朕想现在要你。”他知道他现在不应该要她,因为她还没有清醒,甚至是神志不清的,可是他控制不住自己,他真的很想要她,哪怕以后她都会如此,他依旧只会要她一人。
夜婉凝依旧没有反应,他轻轻地吻着她的额头、她的眉、她的眼、她的鼻、她的唇……
他伸手解开她的寝衣,解开她的亵裤,直到二人赤诚相见,她依旧没有反应。他明显感觉到自己心头猛然地缩起,可是也知道他没有资格去多难受,一切都是他自找的。
他不敢冒然占领她,所以他做足了前戏,逐渐发现她感觉难受地扭动着身子想要离开,他也感觉到了她那一方的湿润,这才一边安抚一边慢慢闯入了她的身子。
她的神色显然是带着委屈,想要伸手将他推开,可是耳边总是响起依兰的话,所以又乖乖承受着他的攻城略地。
她紧紧地攒着身下的床单,但是始终没有像往常那般极力抗拒,直到她渐渐体力透支而昏睡过去,慕容千寻才意识到自己太过急切,她的身子刚好,可是他控制不住自己,想要更多。
看着她熟睡的容颜,他将自己的灼热释放在她的体内,她睡得沉,根本没有因此而醒来。
退出了她的身子,慕容千寻将她紧紧揽在怀中,若是她一辈子都如此,他也不会将她抛下,再也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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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部尚书楚翰林和楚怜已经被关在地牢许多天,天慕城快马奏报说其手下所属人马蠢蠢欲动,明着说楚翰林多日不回去,将士们都在怀疑楚翰林遭遇不测,军营中军心躁动,暗地里却在派人查探是否是慕容千寻想要处置朝中一些官员,然后让其心腹坐上那些位置。
那些老臣都是前朝留下的,俗话说一朝天子一朝臣,慕容千寻能留到现在已是仁至义尽,而且有些官员无所作为,所以慕容千寻从登基以来除去了不少老臣,而此次楚翰林也被带到避暑山庄后便杳无音讯,所以必定惹来猜忌,那些老臣子固然心惊胆寒人心惶惶鬼大巴。
慕容千寻自然不会让这样朝中众臣再猜忌下去,当下就让陆秋瞑秘密将夜墨凝带来了避暑山庄。
这段时间他思虑许久,想到邹子谦说“解铃还须系铃人”,终究还是想到了让楚怜说出实情的最佳方法。
而之所以将夜墨凝秘密带来避暑山庄,主要是不能让夜广庸和他那一派人知道夜墨凝的境况,之前若不是夜广庸也清楚夜墨凝对夜婉凝的情并非是兄妹之情,猜想着可能因为他又逾矩让慕容千寻不悦而心虚,恐怕夜广庸也早已带着人马兵戎相见。
地牢内,慕容千寻端坐在龙椅上,看着眼前跪在地上的父女二人,他心底燃起了熊熊怒火。
“还是不想招供吗?”他低沉一语让楚怜身子不由一颤。
楚翰林终究是见过大场面的人,见自己平白无故被关押在这里,心里也是恼火的,但是他知道自己最后肯定能被放出去,一来自己是清白的,二来自己拥有兵权,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