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兵出征了?那会不会有什么问题?要不要马上把他召回?”她担心道。舒殢殩獍
他摇了摇头:“不用,这次只是一个小国,想来他也捞不到什么好处,他上次没有在赤焰国处得到想得到的,这次定是想要立功讨赏。”
听他这么一说,她放心地点头。
慕容千寻看了看手中的令牌,忽然一想,刚才夜婉凝好似还说了什么,突然心头一震:“你刚才说什么?呼延冰想要接你入宫?”
夜婉凝张了张嘴眸色一闪,她刚才竟然说漏了嘴嬖。
不过她也没有表现得多么心虚,扬了扬头道:“是又如何?”
慕容千寻瞪着眸色一瞬不瞬地看着她震惊半晌,忽然勾唇一笑:“幸亏你没有随他回去。”
夜婉凝闻言移开视线,想到自己的身世,眼底划过一丝伤,暗叹一声,也不再说什么,转头拎起医药箱道:“我走了。捞”
慕容千寻看着她离开,自己也跟了上去,一直将她送到马车边,全然一副依依不舍的模样,夜婉凝的待遇在众人眼底简直此生难求。
夜婉凝上马车前转头看了看身旁的慕容千寻,沉思顷刻,她丢下一句话:“很快回来。”
话音落下,她钻进了马车中。
看着马车朝宫门口驶去,慕容千寻恍若梦中。
刚才她说了什么?她跟他说“很快回来”?
意识到这个问题,慕容千寻竟是喜不自禁。
*************支持“”正版*********
夜广庸的马车在前面带路,夜婉凝的马车则紧跟其后,夜广庸时不时往后看去,总觉得这个叶御医与自己的女儿实在是太像太像,可是连当今皇上都说他是叶凝,他又怎能说她是已故的女儿?
起死回生这一说太离奇,而现在慕容千寻对夜氏一族也算是仁德,夜墨凝久不上朝他也没有半点责备,反而派自己的御医来给他诊治,他还能说什么呢?
到了丞相府,夜广庸走上前对夜婉凝做了一个请的姿势:“叶大人请,这次有劳叶大人了。”
夜婉凝眸色微微一闪,嘴角牵扯出一抹笑容:“丞相大人客气,夜将军为皇上出生入死是冷月国的功臣,下官能为夜将军医治是下官的荣幸,下官定会竭尽全力保将军早日康复。”
这时,丞相夫人欧阳荣珍从里面走了出来,当她看见夜广庸带着宫中御医打扮的男子进入丞相府时,缓步走上前去:“这位是……凝儿?”
在欧阳荣珍的惊愕声中,所有人的心都为之一提。
夜婉凝紧了紧手指上前抱拳微微颔首:“想必这位是夫人,在下叶凝,是皇上新赐封的四品御医,不知夫人是否在哪里和下官见过面?请恕下官无礼,下官有些不太记得。”
“叶凝?”欧阳荣珍上前一步从头到脚打量着夜婉凝,而后难以置信道,“怎么会?这明明是我的女儿夜婉凝,怎么成了叶凝了?怎么成了御医了?”
夜婉凝的心一点点地往上提,若是她再这么纠缠下去,恐怕她就要另想办法脱身了。
就在欧阳荣珍不停打量,夜婉凝脑海中寻思着脱身之法时,夜广庸突然怒吼出声:“夫人!不得无礼,这位是叶御医叶大人,是来给墨凝医治的。”转头,他满含歉意道,“叶大人请恕罪,夫人思女心切,看着叶大人与小女相貌有所相似,也就胡言乱语了。”
夜婉凝淡然一笑:“无碍,的确是有人说过下官与当朝的凝妃娘娘很是相似,也有人误以为是凝妃娘娘起死回生了。”
她把“起死回生”这几个字微微说得重了些,意在提醒他二人。
夜广庸和欧阳荣珍闻言犹如当头棒喝,顿时清醒。
见他们面露尴尬,夜婉凝淡笑着扯开话题:“丞相大人,不如去看看夜将军情况如何,皇上还等着下官早些回宫。”
夜广庸敛回思绪看了看夜婉凝,急忙开口:“如此就拜托叶大人了。”
欧阳荣珍拉住夜广庸的衣服轻声道:“老爷,墨凝只是醉酒,怎劳师动众让御医前来医治?”
“住口!”夜广庸沉着脸瞪了她一眼,欧阳荣珍急忙闭嘴,这才看出夜广庸是有着别的目的。
来到夜墨凝的房间,见夜墨凝面色苍白躺在床上,整个人消瘦得不成样,夜婉凝心头一紧:“怎么……”
她想问“怎么会这样?”,可是一想,她现在是叶凝的身份,照理并未见过夜墨凝,自是不能如此一说。不过夜广庸倒是没有怀疑,只是轻叹道:“自从小女过世之后,犬子就一直浑浑噩噩,终日与酒为伴,也不与任何人说话,整个人消瘦了好几圈,叫我们做父母的又气又恼又无可奈何。”
夜婉凝鼻子一酸,差点就要忍不住哽咽出声。
压抑着想哭的冲动,她沉声道:“看来他们兄妹二人感情甚深。”
夜广庸长叹:“是啊,自从小女入了宫,犬子就一直担心小女在宫中的日子,得知小女在宫中过得不是太好,他曾不惜顶撞圣上触怒龙颜,还甚至……”
正要说下去,突然自知言语过多,有些事情过去了也就过去了,他只希望这个独子能好好地过着自己的日子。
夜婉凝也没有再问下去,他们之间的事情她又怎会不知,她知道自己欠他的太多,今生怕是还不清了,只希望他能有自己的良人,能幸福下去。
转身将药箱放在桌上,从药箱中取出银针包及药品,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又将手指搭在他的脉搏上。
看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