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眸看着他,心头的弦再次撩动,眸光微动,她点了点头。舒麺菚鄢
而此时上官凌站在房门外听着她静静地诉说。
“其实我与莫香来天慕城是为了找到大伯为父亲伸冤。”
“伸冤?”慕容玉轩倒是没想到她来此是这个目的,还以为只是单纯的投亲。而门外的上官凌也是心头一撞,十分诧异。
林夕月点了点头:“是。我爹曾是冷焰镇的父母官,有一天有人喊冤,我爹便升堂办案,谁知那老汉竟是要状告当朝王爷强抢他家女儿并将其玷污了,当天那王爷还警告我爹莫要多管闲事还扰乱公堂,说是若我爹敢插手,就让我爹自食恶果。可是我爹却性情耿直,不但没有听从还给了那王爷一顿板子并将其扣押。柘”
门外的上官凌听得心惊胆战,他从小便知林父不畏强权,可是这般施刑定是会惹来祸端。
“被扣押?后来呢?”慕容玉轩从未听闻有哪个王爷被扣押在天牢,他们如今个个都会出现在朝堂不是吗?他不由地又问,“是哪个王爷?”
“是五王爷。扳”
慕容玉轩闻言眸色一冷。
林夕月眼底渐渐湿润:“当夜大家睡得朦胧之时,只听有人喊牢房着火了,而牢中所有的人不是烧伤就是被活活烧死,只有那王爷不见了。若不是我们被喊声惊醒,恐怕火势蔓延,谁都无一幸免。”
“那倒是不幸中的万幸。”慕容玉轩松了口气。
他并非庆幸那王爷没事,而是庆幸她还活着,否则他又如何能遇见她?
林夕月摇了摇头:“不幸还在后面。”
“哦?”他蹙眉凝她。
她抬手捂唇几度哽咽:“第二天衙门里的所有人在清理火灾现场,我爹发现那火是从关押五王爷的牢房开始蔓延的,而且牢房门早已被打开,当下就明白了一切。我娘想要劝我爹离开,可是我爹却不想担这个莫须有的罪名,而不多时五王爷就亲自派了官兵围住了县衙,并且将我爹抓了,还说我爹不问青红皂白就对皇亲国戚动私刑,为了尽快审案邀功,夜半纵火想烧死当朝王爷。”
“这火明明是他自己放的。”慕容玉轩说得斩钉截铁。
林夕月抬手拭泪:“谁说不是呢,可是他是王爷,他的手上还有兵权,而我爹只想着让恶人落入法网,帮百姓伸冤,却招来了横祸。”
“你爹冲动了,他是王爷,不该自作主张动私刑。”慕容玉轩轻叹道。
林夕月却急忙解释道:“我爹没有动私刑,他只是把他关押进了牢房,而后连夜修书让人送去给知府,知府接到后知道事态严重,便写了奏折给皇上。”
“什么?朕……”慕容玉轩一顿,改口道,“真的修书去了知府,知府也写了奏折?”
“嗯,我爹只是知县,又岂敢真的给王爷定罪。”
慕容玉轩怎么都想不起何时拿到过这份奏折。
“后来我爹被王爷带走后被关进了刑部大牢,我和我娘曾去找知府出面相救,可是谁又敢得罪权贵?最后我爹竟是死在了刑部大牢,身上伤痕累累,分明就是被酷刑给……”林夕月眼前再次出现了当日父亲全身世上的景象,心阵阵揪起,“我娘看见我爹成了那般模样,悲痛欲绝也随之去了。”
慕容玉轩紧紧地握着她的手,冰凉一片。
“后来我带着诉状找遍了所有的府衙,可是最终还是无人敢出面,最后我想到了大伯父和大伯母,于是来到了天慕城,谁知只剩下凌表哥一人,我又怕给凌表哥惹麻烦,所以一直都不知道该不该说。”
上官凌闻言正要推门而入,却又立刻顿住,他想告诉她,无论发生什么事情他都会帮她,可是一想起现在慕容玉轩在她身边,便立刻止住了动作,在这件事上,有什么人比慕容玉轩更能帮上她的?
果然,下一刻慕容玉轩便紧了紧她的手:“放心,这件事情我会帮你。”
林夕月有些惊愕:“可是……他是王爷。”
慕容玉轩笑了笑,抬手擦干她脸上的泪迹:“若是因为这样,那上官凌又岂会帮得上忙?你也不想他因此惹来祸端不是吗?”
“那你呢?”她问。
难道他就不怕惹来祸端?毕竟他也不是大官不是吗?
“你在担心我?”慕容玉轩很是惊喜。
林夕月垂眸移开视线,手缓缓从他手中抽出。
是啊,她担心,她担心他会有事,她担心给别人惹来祸端,她担心悲剧重演。
感觉到他灼热的视线,她不自在地站起了身。
慕容玉轩见她如此心如鹿撞,从未有过的悸动。
他起身走到她跟前,小心翼翼地将她揽入怀中。她被他的动作惹得身子僵硬不堪,抬眸装上他的视线,他眸光灼热缓缓靠近,她惊得忘记了呼吸。
上官凌终是带着莫香离开了,他知道,她已经不再需要他,因为有个人更加懂得保护她。
当熟悉的气息陌生的触感在她唇上蔓延,她紧张得瞪大了眼眸,而他却轻抚着她的背脊惹得她全身酥麻。
他克制着自己的冲动不想吓到她,可是她的羞怯却惹得他欲火更甚,轻轻撬开她的贝齿,抵住她的舌尖,温热的触感让他一度抓狂。
手不由自主地来到她的衣襟处,衣带飘落而下。他的手带着期许带着温热缓缓探入她的肚兜,直到覆上那一侧的绵软。
当感觉到他那修长的指尖摩挲着她的蓓蕾之时,林夕月整个人惊醒,急忙伸手将他推开,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