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婉凝扫了他一眼后冷嗤:“若是没有你,或许我会遇到个更好的呢?”
“噗……”上官凌一口茶一半喷出了口一半呛在了嗓子眼。
眼前的女子果然名不虚传,而他的表外甥慕容千寻也如传言将她宠上了天,听到她这番言语,不但没有勃然大怒,反而有种吃醋的意味。
夜婉凝看着慕容千寻投来的眼神,急忙道:“这不是有你嘛,你总得让我慢慢对你改观不是吗?”
慕容千寻无奈叹息,每次要教训她,她就搬出旧账,若是再说下去,或许她还会在国舅面前说出更多他不愿意提及的往事柃。
夜婉凝吐了吐舌,不能再说下去了,眼看着就要入夜,若是她再说下去,说不定他又要“兽性大发”,转眸看向上官凌后话锋一转:“舅舅,那一个月后是不是父皇就迎娶了母后?还有那个不要脸的谢听兰呢?”
慕容千寻一怔,对于一个国母说出“不要脸”三个字还是有失体统,转眸看向夜婉凝低声提醒:“凝儿,莫要口无遮拦。”
夜婉凝撅了撅嘴:“你是不是也喜欢谢听兰那样的女人?缜”
上官凌看着他们二人小打小闹的模样放下茶杯嘴角噙笑。慕容千寻又岂会喜欢那样的女子,虽然他们分别二十多年,可是他是知道慕容千寻的,小小年纪的他便说过,他将来绝对不会找像谢听兰那样的女子做妃嫔祸害自己的妻子,更不会找像他母后那样的女子任人欺负,他会找一个敢想敢说敢做敢当的女子,而眼前的夜婉凝不就是他想要的妻?
慕容千寻看着夜婉凝一脸的质问,再看上官凌那若有似无的浅笑,略显尴尬地干咳一声后低声道:“朕的眼光有那么差吗?”
夜婉凝扯了扯唇:“连夏可馨那样的你曾经也视如珍宝,你的眼光能好到哪里去?”
“凝儿!”慕容千寻简直哭笑不得,这陈年往事她还说上瘾了。
一旁的张德贵忍不住噗哧笑出了声,见胡林在对面瞪了他一眼,他急忙吞下了想笑的冲动。
夜婉凝看向上官凌话锋一转:“舅舅,到底后来发生了什么事?”
“凝儿,应该叫国舅。”慕容千寻提醒,在皇家还是要有皇家的称呼。
夜婉凝撇了撇嘴,叫国舅哪有叫舅舅亲。
上官凌淡然一笑:“叫舅舅好,叫舅舅亲。”
“舅舅跟我想的一样。”夜婉凝笑意浓浓。
慕容千寻见他们二人连成一线,便也由着她去了。
夜婉凝冲着慕容千寻得逞地一笑,而后缠着上官凌继续说那个故事:“舅舅,你别理他,快点告诉我,后来怎么样了?”
上官凌望着外面的月色,记忆又回到了二十多年前。
慕容玉轩从林县令找到的知府查出,当年林县令的确在办理五王爷时的确连夜修书让人送去给张知府,张知府接到书信后知道事态严重,便写了奏折,可是他却从未收到过那样的奏折,而张知府是因为那日无辜生了重病,奏折是让洛侍郎上呈的,谁知而后没了消息,张知府以为他包庇亲弟,便不敢再上书。
经过多日的秘密追查,慕容玉轩查到那年张知府之所以病重,原来是被人下了毒,并不能致命,却能让人不能下榻近一月,下毒之人便是五王爷的人,而代为上呈奏折的洛侍郎也在五王爷的威胁下交出了张知府的奏折。
难怪那日洛侍郎不管他如何挽留他都要辞官回乡,想来是他心中有愧。
所有的事情昭然若揭,得知慕容玉轩重审当年的案件,那老翁和洛侍郎、张知府齐力做了人证,五王爷却不服,还出言不逊,慕容玉轩当即将他打入了死牢。
原本就想将他置于死地,如此也就一举两得。
一个月后,慕容玉轩如愿地将林夕月迎娶入宫。以她的身份是不能当正宫皇后,可是慕容玉轩却以德立后,众人在三王爷和五王爷两大势力相继倒塌后,无人再敢说一个不字。
帝后的婚宴办了七天七夜,林夕月甚至不敢相信这真的是属于她的婚宴,她曾经只盼望自己能嫁给喜欢的人,报了杀父之仇,而后日出而作日入而息,却不料自己竟然成了皇后。
奉先殿中,慕容玉轩让胡林取来祖传凤镯,轻轻抬起她的手,将凤镯套入她的手腕上。
“听说此凤镯有灵性,能让人起死回生百病全消。”
慕容玉轩的一句话让众大臣都为之震惊。
谢忠偷偷看着林夕月手上的凤镯寒芒一闪,也不知当日是出了什么差错,他的女儿那般出现在他身边,而且他当晚还喝了不少酒,竟然会酒后不乱性。
不过所幸的是五王爷的倒台并未连累到他。
林夕月摸着手中的凤镯浅浅勾唇,在她眼里这不单单是独一无二的凤镯,而是独一无二的情。
入夜,林夕月已经沐浴更衣,慕容玉轩还在和慕容玉衡、上官凌饮酒。
“莫香,去沏壶解酒茶。”林夕月虽然才入宫不久,却照顾得慕容玉轩很是周全。
莫香应声,不多时便端着茶走了进来。
看着她满面的愁容,林夕月问道:“莫香,你有心事?”
莫香看着林夕月抿了抿唇。
“到底怎么了?”林夕月拉着她坐了下来。
莫香抬眼看向林夕月后道:“娘娘,奴婢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什么?”林夕月不明白。
莫香将手覆在她的手上:“娘娘,奴婢知道您喜欢皇上,可是奴婢就是不放心。娘娘性子温和,而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