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不知太尉启奏何事呢?”不动声色,君墨璃懒散的问道。
“微臣听闻,昨晚皇上责令贤妃娘娘抄录佛经,并且,一个月内不得踏出宫门。不知,娘娘是犯了什么错,皇上要如此为难娘娘?”明白外臣不得干预后宫之事,太尉南宫墨绝口不提侍寝之事,只是就问题关键,要君墨璃给一个解释。
“太尉多虑了。你可知道,半年之后便是太后的诞辰?朕特意托付贤妃抄录佛经,打算赠予太后,以表朕的一片孝心。朕如此看重贤妃,哪能说是为难呢?”慢条斯理的语调,一字一顿,给人一种不容抗拒的紧迫感。
“即使如此,那也不用,不出宫门,半年之久吧。如果娘娘犯错,惹恼了皇上,罪在老臣。请皇上怜悯,臣愿告老还乡,只求皇上莫太过为难娘娘才好!”抑扬顿挫的声音,带着决然。
老家伙!这是在威胁朕吗!哼!
君墨璃不怒反笑,“太尉大人言重了。看来你最近是太过思念爱女,加之公务繁忙,有些累了。这样吧,朕准你在家休养一段时间,贤妃,朕也不让她抄录佛经了,就让她回家陪陪太尉大人吧。”
此时的君墨璃,邪魅而俊美的脸上噙着一抹云淡风轻的微笑,说出的话,却令南宫墨感到措手不及。
不等南宫墨回应,君墨璃甩袖起身,离开了金銮殿。
“退朝。”伺候君墨璃多年的德福,自然知道君墨璃的意思。他说出的话,昭示着早朝的结束。
御书房。
君墨璃斜靠在座椅上,思绪如飞。
他倒忘了,太尉夫人和太后还是表姐妹的关系呢。
女人至于他,不过是闲暇之余,逗一逗的玩物。
后宫的那些女人,想为他孕育他的子嗣?哼,她们还不够格!
只是……
看着噤声立在一旁的德福,君墨璃的嘴角勾勒起了一抹残酷的笑。
“德福,你跟在朕身边有多久了?”君墨璃状似无意的问着。
“回皇上的话,奴才从您还是小皇子的时候便已经跟在您身边伺候着您,如今想来,已有十年之久。”德福虽不明白为何君墨璃会有这一问,但还是脱口回答了他的问题。
“十年,竟有这么久了。只是,这十年还不能让你认清你的主子是谁吗?”话锋一转,君墨璃冷硬的话,透露着森然的寒意。
“噗通——”,知道自己瞒不过眼前的皇上,德福双腿发颤的跪了下去。
“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奴才再也不敢了!”德福悲怆的求饶着。
“念在你伺候朕多年的份上,朕可以饶过你昨晚和今天早上的事。但,事不过三,如果再有下一次......”君墨璃声音低沉而缓慢的警告着。
“奴才不敢,奴才的主子就是皇上,以后就算有人拿刀架在奴才的脖子上,奴才也绝不再做背叛皇上的事!”感觉自己像是从鬼门关转了一圈的德福,双泪纵横,指天发誓着。
“嗯,起来吧。”见威慑得差不多了,君墨璃又恢复了原本淡漠的语气。
“说说最近京城里有什么特别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