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思齐眼睛盯着上官萦,毫无预兆照着蓝爵迎头就是一拳,不想被蓝爵一个侧身躲过去了。使用说,完全无广告!他收力不住,打了个趔趄,恼羞成怒,瞪了左右两个手下一眼:“傻愣着干什么?”
那两人忙按住蓝爵,一阵拳打脚踢。所幸他们跟蓝爵在酒桌上称兄道弟,吃人手软,下手避开了要害部位。蓝爵不想被人发现自己武功已经恢复了,只得双手护住头部,任由他们踢打。
上官萦又惊又怒:“张思齐,你干什么?”扑上去想拉开他们。
张思齐拦住她,冷冷说:“我是让你来找聚宝盆的,不是让你来谈情说爱的。你要是还像刚才那样拖拖拉拉、磨磨蹭蹭,别怪我心狠手辣先拿这小子开刀!”
上官萦看着他的目光似要喷出火来,突然喝道:“别打了!”扫了眼众人,恨恨说:“你们随我来。”转身朝宅子最里面走去。张思齐见她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示意住手,率领众人尾随在后。
正房后面是一片荒芜的花园,花园右边有一扇小门,推开小门,耸立着一座两层小楼,从梁柱上剥落的彩绘和精雕细刻的门窗可以看出当年这座小楼是如何的精致华美。“这是沈家小姐未出阁时住的绣楼。我娘小时候曾在这里住过,她告诉我,这里有一间密室。”她怕张思齐怪她一开始怎么不说,忙又说:“我只知道这里有密室,却不知道在哪里,本想找到后再说出来的。”
张思齐用脚踹门,一时竟踹不开。
上官萦推开他,双手按在门框上,顺势一拉,镂刻精美的两扇木门应声而开,发出嘎嘎嘎沉重涩滞的声音。木门徐徐向左右两边滑去,露出一间极大的敞厅,里面除了几张布满灰尘的桌椅,空无一物。张思齐□□得这沈氏故居不简单,里面另有乾坤。
上官萦做了个请进的手势,“聚宝盆想必就藏在密室里,你们慢慢找吧,反正沈家后人死的死、逃的逃,你们就是把这儿拆了也没人敢说一个不字。”
张思齐半信半疑地看着她,示意搜楼。
天黑了,一众人举着火把砸墙掘地,一寸寸都找遍了,就只差把绣楼翻过来,也没找到密室在哪里。张思齐如被激怒的困兽,转头看向上官萦,一步步朝她走来,“你敢骗我?”
上官萦见他一脸凶神恶煞,有些害怕,连退数步,摇头说:“我没有,我娘亲口跟我说的,沈家绣楼有一间密室。她只透露了这么多,毕竟我姓上官又不姓沈,沈家的秘密,她不宜跟我说的太多——”
张思齐知她性情狡猾,诡计多端,她这话说的只怕不尽不实、有所保留,铮地一声拔出佩刀,威吓道:“看来不给你吃点苦头,你是不会从实招来的。”
上官萦见状不妙,嗖的一下躲在蓝爵身后,苦着一张脸说:“张大人,我已经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你要不相信,我也没办法。”
张思齐上前抓她,蓝爵拦在中间,眼看两人就要动起手来。她眼睛一转,大声说:“张大人,你要逼问我,也得让我吃饱饭再说,就算是天牢里的囚犯,也没让人挨饿的道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