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媳你了!”
苗梦容憋红了脸道:“只是……只是你不是想追求何老师吗,还没成功,就这么放弃?”
唐少岩摇头道:“我没有放弃,只是换个环境罢了,你放心,何老师一定会成为我的老婆!”
“sè_láng!”校花嘀咕了一句,又道,“那,那你不管这里的大学生了?”
“我和李院长说过了,他会做统一安排,不会影响大学生们的就医。”唐少岩斜眼道,“小苗同学,你说了这么些,难道,你自己就没有一点舍不得?”
“当然没有!”苗梦容哼道,双手却放在背后,不住地画圈。
“哦,看来是我自讨没趣了,告辞。”唐少岩站起身来,没有半秒钟的停顿,扬长而去。
爱晚湖波光粼粼,湖边不时走过几对情侣,望着唐四远去的背影,校花呆立当场,心中和湖面一样,泛起了阵阵涟漪。
“唐四,我……我舍不得你走……”终于,她用只有她自己能听见的声音,喃喃自语……
回到校医院。
忙碌了一个下午,期间肖士叶晨烟也来探望。
唐少岩与她提到了自己要离开的事情,肖士自然是大为伤感,不过也表示了支持。
看着叶晨烟快哭了的表情,唐少岩搂着她不住安慰,一再答应,要想办法把她也调去月秀湾医院,那样两人又可以天天见面,肖士这才破涕为笑。
傍晚,酒吧女再次出现。
和昨天一样,她又拿了一封画着爱心的信封,交给了唐少岩。
靠,我都忘了,昨晚只顾着和薛市长他们喝酒,把去吉吉酒吧赴约的事情,忘得干干净净,该死!
打开信封,里面的言辞更加暧昧。
“昨夜等你良久,你却狠心不来。你可知人家的心,有多孤寂,有多思念。唐四先生,今晚我还会等你,一直等你。想你的齐诗诗。”
我滴妈呀,这个小妞,不去写情书真是浪费。
唐少岩收好信封,心说今晚我就随了她的心思,光明正大地潜入诗诗秀的房间,与她那个高贵美艳的可人儿诉诉衷情得了。
可惜,事情总是事与愿违。
刚走出金港大学校门,来到一个十字路口,打了个车,谁知,车上已经有了两个乘客。
出租车驶到一处偏僻的地方,停了下来。
“唐先生,下车吧,我们有事找你。”其中一个乘客恶狠狠道,他的左眼已瞎,正是徐启年找来的独龙。
“没问题。”唐少岩知道自己遇到了麻烦,也不多说,跟着下了车。
三人来到一个废弃的楼房中。
唐少岩看着身边的两人,一个左眼失明,另一个手指头断了三根,这两人是谁,莫不是有人找他们来对付我?
“唐四,你很有胆色嘛。”独龙笑得很阴森。
“一般一般,都是兄弟,我很随和的。”唐少岩警惕道。
断指的断虎道:“嘿嘿,谁和你是兄弟?!唐四,今天我断虎和独龙心情不太好,想借你身上的几样东西,来调整调整心绪。”
“什么东西?”唐少岩道。
“也不是什么难事。”独龙哈哈大笑,“我们只要你的一只左手,一只右腿,加上两只眼睛而已,怎么样,你自己来,还是我们动手?”
“如果怕疼的话,我这里有麻药。”断虎也阴测测道。
听着他俩家常便饭一般的话,唐少岩深吸了一口气,悄无声息地摸出了一根银针,攥在手中。他看出来了,这两人是亡命之徒,出手绝对是心狠手辣,是以必须以暴制暴,先发制人才行。
“麻药就不用了,只是,我缺胳膊断腿之后,怎么回家?”唐少岩随口道。
“哈哈,那就是你自己的事了,与我们无关。”独龙笑道。
“世界上有两种男人,你们知道,是哪两种吗?”这时,唐少岩从头上扯下一根头发,放到嘴边,顿了一顿。
他这是何意?独龙和断虎走近前来。
说时迟那时快,唐少岩忽然一个抬手,伸出指头,把那根银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扎进了断虎手臂上的孔最穴。
微微一转,他又立刻拔出银针。
两人只是看他出手,并没有发觉他做了什么,只见他轻描淡写地把那根头发,一口吹掉,这才缓缓道来:“世界上的两种男人,一种是我唐四,一种是其他的男人,两位人渣,你们听明白吗?”
“妈的,找死!”断虎大怒,首先发难,举起拳头就要打来。
“啊哟……”只听一声惊恐的嚎叫声,断虎忽然浑身无力,跌落在了地板上,双眼发出了不可思议的眼光。
“断虎,你怎么了……啊!”独龙刚一出口,谁知右眼的鱼腰穴上,就被一根银针刺了进去,痛得他连声惊呼。
唐少岩嘴角轻笑,收好银针,退到了一旁。他知道,事情已经解决了,看来,这两个家伙,只有蛮力,没有智商,没那么难对付。
“我的眼睛,我的眼睛看不见了!”独龙捂着自己的右眼,号嚎大叫起来,声音阴冷,空旷的大楼里回荡着阵阵回声。加上他已经瞎了的左眼,他双目皆失明。
地上躺着的断虎,像一团烂泥一样,张大了嘴,说不出话来,他被封住了出声穴,暂时失去了说话的能力。
“两位,你们现在这个样子,怕是很难把我身上的东西带走吧?”唐少岩乐呵呵道,再次摸出银针,刺进了独龙的头顶百会穴。
独龙立即昏迷,重重地摔在地上,他的嚎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