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年没有做声,片刻,一把扣住黎靳夕的后脑勺,狠狠地吻了上去,“既然如此,那么我们就一起下地狱,就算你要摆脱我,我也要缠着你!”
何年的舌尖长驱直入在黎靳夕的唇齿间摩擦,黎靳夕只觉得头脑一热,待反应过来,挥拳就重重的打过去,何年自然是知道黎靳夕的招数的,很快变钳制住了她,在狭小的空间里,黎靳夕根本无法动弹,何况她内心的抵触不足以让她摆脱他。
何年将她的二只手反扣在黎靳夕的头上方,从额头一路下滑到颈间,黎靳夕冷冷地说道:“何年,你再不住手,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的。”
何年停下来,一双深邃地眸子紧紧地盯着她,“我停下来,你就会原谅我?”
“你做梦!”黎靳夕想都不想就说道。
何年自嘲一笑,“既然如此,我又何必要停。”
何年的吻重重的落到黎靳夕的身上,与其说是吻还不如说是啃,啃噬,几乎疯狂的啃噬。
黎靳夕的心在颤抖,何年似乎拼命地在她身上留下属于自己的忧,她想抗拒,想挣扎,可是全身都是软的,这个男人,到底有什么好?为什么到现在还是对他彻底狠不下心来?黎靳夕闭着眼睛说道:“还在前不久,你亲手害死我的肚子里的孩子,那时你的孩子,现在,这又算什么呢?”
黎靳夕的眼泪掉了下来,落到何年的脸上,何年一惊,抬头看着黎靳夕,她仍是咬着牙,倔强地闭着眼睛,何年有些不忍,可是,能这样放过她吗?他不想放手,也不愿放手?与其让她心如死灰,还不如跟着她一同燃尽。
“是我害死了我们的孩子是吗?既然你那么舍不得,那,就再拥有一个。”
何年说完,大手很快的伸进了黎靳夕的包臀裙里,裙子很短,几乎不废吹灰之力,他凭着记忆扯掉她最后的防线。
黎靳夕猛地睁开眼,下身已经被何年跟钳制住,只好拼命地推他,可是无论她打也好,他就是无动于衷天价傻妃:娶一送一。
终于,他的手探到了她最深的柔软之处,在那儿轻轻摩擦,黎靳夕整个身子都绷紧了起来,他总是能很快的挑起她的**。
何年见黎靳夕不动,扯起一抹笑,手指间更加的灵活,更加的温柔,黎靳夕只感觉那儿又酥又麻,痒,心里更痒,热,热的想要叫出来。
何年带笑,将手抽出,把带着银色液体的手递到她的面前,“黎靳夕,你的身体,可比你的人听话多了。”
黎靳夕又羞又怒,狠狠地咬上了何年的脖子,正当她咬的起劲,咬的正欢时,只感到一个**的东西直接而入,快要将她的泄都顶穿,黎靳夕咬着何年的肉,哼了一声。然后咬的更起劲,直到尝到一丝血腥味。
她咬的越是厉害,何年的动作就越大,车子都在跟着椅,黎靳夕半醉半欢,被何年整的体无完肤,只是死死地咬着他。
何年低哑地嗓子在她的耳边说道:“光咬着是没用的,小夕,难受,就叫出来。”
黎靳夕仍是拼命地咬着,何年将她的裙子往上不停地掀,将她的两条腿架到了自己的肩上,黎靳夕的美好在他的面前一览无遗,他扯了扯嘴角,之中红心,长驱直入,毫不留情。
黎靳夕没有忍住的松了口,哼了一声,何年趁机低头在她的泄上舔舐,这是黎靳夕最为敏感的部位,他拿捏自如。
这是第一次,在做床上运动时,他完全掌握了黎靳夕,只因这在车上,黎靳夕没有反抗的余地。
何年越战越勇,几乎是如饥似渴的折磨她,在狭小的空间里还将它反了一个身,从后面重重的压在了她的身上,水火交融,浑然天成。
“小夕,小夕,原谅我好不好?”
黎靳夕没有做声,已经是有气无力的被她压得喘不过气来,何年见她不答,又狠狠地抽了几下,这个姿势,黎靳夕很不舒服,恨不得有人来给她打点鸡血,然后将何年掐死。
“小夕,到底原不原谅我?”
黎靳夕还是不做声,何年又重复坐着运动。
“你到底有完没完?!”黎靳夕想挣扎,可是奈何全身被他压在座位上,动弹不得。倒是她扭了几下,让何年更是来劲,吃亏的还是自己。
黎靳夕的心里恨得牙痒痒地,从未被何年这么的折磨,心里的委屈更重,明明是他错了,现在却是自己受苦,硬的行不通,她只好来软的,本来就没力气,又软声地说道:“我快喘不过气来了。”
车子里的空间被来就小,这样被压着她也却是有些不舒服,何年见她一动不动的,这才收了手,慢慢地从她身上起来,黎靳夕趁机反击,却又被何年压下,“我就知道,你怎么会如此老实?嗯?”
黎靳夕心里更是恨,可是也没力气反击了,“我没力气跟你闹了,你快走开,我要被压死了。”
何年见她说的是真话,从她身上起来,慢慢地整理衣服,黎靳夕大松了一口气,躺在座位上奄奄一息的样子,何年看了有些心疼,帮她将衣服穿好,还不忘在她的翘臀上狠狠地捏了一把,立刻就见紫。
黎靳夕痛的叫了起来,“何年,老娘不会放过你的,你给我等着。”
“我等着呢,就是让你不要放过我。”何年笑道。
“王八蛋,你这个贱人!”何年知道,黎靳夕开口大骂就不再是不想理他的神情,对于黎靳夕来讲,冷漠是致命伤嫡女重生之下堂呆妃。
“我就是贱人,有本事你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