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烈摊摊手,拉她一同到偏厅里用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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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哪?”
用完餐,丫鬟还在收拾着餐具,见夏夜就急匆匆地就往屋外走去,伞也不拿,皇甫烈奇怪地出声问道。
“去找于诺雪算账啊!连老娘的男人都敢碰!还有向她问清楚,她和炎是怎么一回事。他们两个好像早就认识,可是我从来没有听炎提起过。我要找她去问清楚!”
夏夜转过身,俏脸上满是怒火。
顺带地,不忘把昨天藏在灌木丛里偷听到左炎和于诺雪对话的事情简要的讲了一遍。
“他们两个认识?”
皇甫烈也不觉地有些压抑,认识诺雪这么久,也没听她提起过evan这么一号人物。会是他离开英国后,他们才认识的吗?
“应该是吧!不然怎么会说一些奇奇怪怪的,我都听不懂的话!”
皇甫烈摩挲着下巴,“你知不知道左炎在回国之前常住国家是哪个国家?”
夏夜摇头,“不知道,好像炎没有提过。”
仔细回想起来,他们在一起好像都是炎在问她这些年的情况,每次她问到他在国外过得如何的时候,好像就会被他三言两语地给带过。
“你的意思是,炎这十年很有可能会是在英国吗?”
“有没有十年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八年前我回国的时候,还从来没有听诺雪提过有左炎,亦或者是evan这么一号人物。”
“该不会当时炎是于诺雪的劈腿对象,所以她没和你提吧?”
“夜儿……”
俊脸有些无奈。
女人的醋意啊…。.
“哼!总之我要去找她算账还有问个清楚!你最好不要跟过来!要是我出手教训她,你敢帮她的话,我就和你离……”
锐利的墨瞳骤然地眯起,周遭散发凌厉的气势。
“婚。”字硬生生地给吞了下去,识时务者为女子,夏夜吐吐舌头,摆了摆摆手道,“总之我去找她问个清楚。”
“我和你一起去。”
皇甫烈拉住她。
“那你不准帮她!”
夏夜要求道。
不然她真的没有那么大肚,可以接受自己的老公帮着另一个女人教训她!到时候就算打不过他,她也会咬他!哼!哼!哼!
“我什么时候帮她不帮你过?”
男人挑眉。
就算他因为欠了诺雪父亲的恩情,对她们两姐妹百般照顾。这次诺雪回来想要与他重修旧好,他也都是在触犯底限的情况下与她接触。
夏夜想了想,好像的确没有。
于是,免为其难地答应皇甫烈陪他一起去找于诺雪。
空的!
屋内的皮质行李箱没有摆在原来的位置,梳妆台上,所有的化妆品也全部都不见了。
卧室内,床铺叠得整整齐齐,触手没有温热,说明人早就走了。
“搞什么啊?畏罪潜逃?”
夏夜偏厅和卧室全都搜了个遍,都没有找到于诺雪的身影。
“别找了,我问过管家,管家说她昨晚就提着行李,开车走了。”
皇甫烈跨进屋,阻止再继续盲目找人的夏夜。
“走了?昨晚就走了?”
夏夜黑白分明的眼睛瞠得老大,这女人强上她老公未遂,她都没好好地教训下她,她就那么走了?!
“那炎呢?炎不会也和她一起走了吧?”
夏夜激动地攀住皇甫烈的双臂问道。
“对不起……”
视线对上皇甫烈沉静的双眸,夏夜颓然地垂下头,他的眼神令她想到那天烈说的,她对炎的事情有些太过伤心。
她的确是对炎的事相当的在意,毕竟他和她曾经那么亲密,他说了一句出国,就彻底地消失在了她的生命力整整十年。
她想要知道这十年他是怎么过的,过得好不好,这一次回国会待多久。
但是每次她问及这些问题的时候,就总是被炎不知不觉地一语带过。
皇甫烈摇摇头,“他不在房间里。”
“什么意思?”
夏夜猛然地抬起头。
握住夏夜的手心,皇甫烈望进她慌乱的眸子,她现在是在全心全意地为另一个男人担心吗?
那个男人在她心里到底占有怎样的分量?
甩开脑海里突然窜出来的问题,皇甫烈沉声道,“他的确也不在宅子里了。奇怪的是,没有人看见他是怎么出去的,什么时候出去的。他的车都还停在我们路口的停车场里。”
换言之,左炎又失踪的可能。
要么事他自己不告而别,要不然就是被什么人给带走。
后一种可能性微乎其微,皇甫家的人口没有人带路根本进不来。
“什么?!该不会那个于诺雪绑走炎来报复我吧?”
夏夜惊呼。
“笨!就算诺雪要报复你!绑也是绑走小遇才是!绑走左炎那么一个大男人做什么?而且管家说得很清楚,诺雪走的时候是一个人走的。”
皇甫烈敲了记夏夜的额头。
“那……那炎到底去哪里了嘛!”
她还有很多问题想要亲自问一下他呢!
“他在度假村不是还有一个宣传片要拍么?我们去那个度假屋看看,也许他只是回去开工了而已。不要忘了,咳,如果不是你今天的身体不适合上班,我也不会替你请假。你现在也应该是在度假村调查棚子倒塌的事件。”
经皇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