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老板的话,我大吃一惊,想不到这花还会如此精贵最勇敢的事(师生)。再想想二蛋说的话,我赶紧问道:“这花有毒吗?”
老板笑了起来“小兄弟,是想考在下,这花无毒无味。只是颜色犹如血液一般。”
我心里一惊,二蛋在地道里给我说的话,开始浮现在脑海里,一字一句,原来二蛋是骗我的,想不到一个小孩竟能如此冷静回答出这么缜密的谎言,怕是身后有操纵者,这件事情也许还有线索可查。我一边想着,一边不自觉的露出笑容。
“小兄弟,对我的回答满意吗?”老板笑着看着我。
“满意,太满意了,哈哈”我一边应和着回答,一边傻笑着。
站在一旁的悠悠向我投来莫名其妙的眼神,我看的出此时的她定是一头的雾水。
这第一步算是完成了,看样子第二步也该进行了,把要出远门的物件该买的买了,回到破屋,把能带的东西全部打包带走,然后我扯着悠悠往村外走去。
我故意选择了难走的山路,这左拐右拐的,我想就算有人跟着,也会跟丢。不知走了多久,夕阳开始西下,站在空旷的路上,我环视了四周,看样子没有人跟踪我们。
我向悠悠使了使眼色,实行第三步我们开分两边跑,这是为了以防万一,我们决定返回村子在百家大宅后巷聚头。我将打扮成老爷爷,而悠悠则要女扮男装,为的不是躲开鬼,而是躲开人。不知道是直觉,还是这些线索,越来越让我觉得事情不是光是鬼怪这么简单,更有可能是人为。
我们抄小路返回,一路还算顺利,我们在白家大宅后巷聚了头。悠悠差点没能认出是我,按照原定计划,我们拿着小铲子,准备把白家的狗洞打开,这几天根本不见白家有人出门,我和悠悠都觉得奇怪,所以想一探究竟。
此时夜深人静,正街上都不见人了,就更别提这个后巷,狗洞是泥巴糊住的,没挖几下就开了。
我和悠悠赶紧钻了进去,没想到白家的宅子富丽堂皇,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大很多,宅子里很安静,连条看门狗都没有。
奇怪的是白家宅子这么晚了,看起来还有很多房间都点着蜡烛,也不知道睡了没有。悠悠指着不远处的房间,扯着我小心翼翼的走了过去,悠悠趴在我的耳边小声的说:“这就是二蛋和他爹的房子。”
“他俩不是奴仆吗?怎么还有单间?”我压着嗓子,好奇的问着悠悠。
“他俩来了两年了,大少奶奶说他们是她的同乡,加上二蛋爹身体不好,所以就特殊对待给了单间,反正白家宅子多得住不完,后面一排的偏房都空着呢!”
我点了点头,突然听到里面的争吵声,便示意悠悠,我们往前走点,听得仔细点。
“我早就跟你说了,人留不得,你不听。我们费了多少力气。”一个年轻成熟男子的声音。
“那丫头一直照顾我,把我当她爹一样的疼,有啥好东西都给我,我不能让她出事。”年迈老人的声音,一边说话,一边咳嗽,看起来像是生病了
“你就是心软,事情败露了,你担的起吗?”
“人都走了!你还说它干啥,这不就没事了嘛!反正我都是快要死的人,我担着!”
“……..”
悠悠碰到了窗沿,不小心把上面的花盆蹭掉了,发出啪的一声。“谁?!”里面传来声音。我赶紧扯着悠悠跑到一边树丛里躲着。
门开了,老人踉跄的出来探了探头,这时一只黑猫喵的一声闪过,老人明显松了口气,对着屋里说:“是猫,还是别说了,小心点吧。”
说着屋里的蜡烛就被吹灭了。
我和悠悠连大气都不敢喘,一点点向另一边移去。我示意悠悠看看这些有亮光的房间,我们捅破窗户纸,一个一个的看过来,最后惊讶的发现,白家的男人都在房里呆着,房间里贴满了黄色的符纸,而且整夜都点着蜡烛。
趁还没亮,我和悠悠赶紧钻出狗洞,把狗用泥巴堵住。
走到街上我赶紧问悠悠“那房间里除了二蛋还有他爹,还有谁住?”
“就二蛋和他爹。”悠悠也是一脸的疑惑,我们在外面明明听到一个成年男子的声音,而且可以确认的是那个成年男子就是幕后黑手。可是我们现在所做的一切都只是拆穿了谎言,依旧没有找到证据这是人为的,更何况这一切确实让人匪夷所思。会动的纸新娘,无皮死尸,和这些保存完好会动的尸体,以及我两次撕开尸体的身体,这都该如何解释。
所有的事情发生一定是有原因的,今晚没有厉鬼前来,这一切证明,昨晚的不是鬼,这一切是人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