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扭头望她一眼,轻轻点头道“我想,我可能就是在那时开始欣赏际公子的,并非爱。”
木之晴差点一摔。姐姐喛,你不爱他那你嫁他干毛线啊?
乐坐之无坐。白没理会她的白眼,嘴唇浅浅一勾,继续道“但是,他的身影却在那时无时无刻的钻进我的脑海中。虽然之后分开了,但你们去到京城后,他一直缠着我,要求我带他出去逛逛,或者去哪儿。当时我虽很气愤,可发现心竟是甜蜜的。”说完这些,白一脸陶醉的回到过去,仿佛又回到了被际东篱缠得没法子的日子里。
木之晴歪头细想,她记得际东篱在那段时间是经常缠着白和紫出去,不知干嘛去了。
但是,这些跟她有毛关系?可听到白陈述,望着她淡淡勾起的嘴角,她的心脏还是小小的酸了下。
原来白就是这样喜欢上际东篱的。她发觉自己有些悲哀,自己喜欢的男人却被另外一个女人喜欢着不自知,而这个女人还是她拿来当姐妹的人。
想到这些,木之晴眉头一挑,口气开始不太友善“既然这样,现在际家人都喜欢你,你又为何会在今天这种日子跑出来?”
白回望着她怔忡两秒,清冷的秀眸一片沉思,张嘴道“因为我想让你回去。”
“回去?大秀我现在正在成亲中当然要回去的啊,我正准备跟乐斌回去拜堂呢。”谁知你却挡了我们的道木之晴不满的嘟囔,只差点跳起来大骂白一顿的架势了。
然而白却摇摇头,依然望着她“不,我说的回去不是你回去跟谭公子拜堂,而是.”她说着突然以讯雷而不及的速度来到木之晴面前,伸手朝她身后雪位上一点
木之晴只觉得后背一麻,接着她发现自己竟然动不了,顿时瞪大眼,“你想干什么?白你对我做了什么?”
靠,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葵花点穴手?
白瞅着她漂亮的脸蛋,伸手摸了一把,眼中带着歉意“对不起之晴,东篱他不想与我成亲,而我也不想他伤心难过,所以只能将你绑回去了。. ”
“什么?”木之晴眼瞪得更大,不可思议的盯着白莫名的脸“白,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什么叫将她绑回去?她有那么好绑吗?
好吧,事实证明人家一个点穴手就已经将她放倒,还有什么好绑不好绑之说的。
然而白并未回答她的问题,也不想再跟她废话,而是直接往她脖子处一点。悲催的,她说不出话了。
于是木之晴就这么华丽丽的被白扛在肩上从窗户跃出,几个跳跃之后消失在一片瓦砾的屋顶中。
而她的消失,在另外一边的雅间里的人并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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际东篱在后花园里坐了好久,终于受不资父际母派来的小厮一而再,再而三的来请,这才挪步前往卧室更换衣服。
吉时到了,新娘被人从房间里扶了出来,摇曳的脚步,婀娜的身姿,红头盖下的她脚步不太自然的随着下人掺扶下来到正堂。
此时的正堂一片张灯结彩喜气洋洋,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喜悦笑容,就连际府里的那几个姨娘们今天也非常的高兴,都打扮得花枝招展,抚弄风骚。
忙碌的下人们正井井有条的干着自己手中的活计,招呼宾客的,送荼水上点心的,一片和谐忙碌的景象。
下人将新娘扶到际东篱身边,嘻嘻笑着道了声恭喜公子少夫人之类的吉利话就退下了,际扬龙的一声令下,主持婚礼的人开始尖着嗓门叫开“婚礼正式开始。”
话落,不管宾客还是际家人,脸上都充满欢乐。
主持的尖叫继续“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主持最后的那个拜字还未说出,一声大喝制止了他。
“慢着!”
众人错愕的瞪眼,谁这么大胆叫慢着?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却见际府当家际扬龙紧拧着眉头,一脸不悦的瞪着今天的主角际东篱。
“篱儿,你可知自己在干什么吗?”际扬龙轻喝
在那么多人面前喊慢着,他到底想干什么?害怕儿子突然说出让人笑话的话来,他急急喝止。
际东篱淡淡的瞅一眼自己的爹娘,转过身去面对众来宾大声说道“今天,我际某人要在这里向大家说一件事情。这件事情就是。。。”
然而就在他准备说出事情是什么时,柳如艳却突然开口喝他一句“篱儿,不许任性胡闹。”
际东篱身子一僵,俊眸一片痛楚。他转过身去面对着自己的母亲嗤笑一声“胡闹?娘认为孩儿这是在胡闹?”
他突然放声大笑,转回身去面对众宾客“大家可能不知道,这门婚事我一点都不喜欢,也不愿意。”
他头也不回的闭上眼,露出极痛苦的表情继续道“是他们,是他们一意孤行不理会我的感受,非逼我娶我不爱的女子为妻,而我爱的女人今天却要嫁给他人作他妇。”他说完这句,面对着来宾眼泪就滑落下来。
这是他长这么大记事以来,第一次掉眼泪,还是在那么多人面前掉落。
众人被这突然发生的事件弄得面面相觑,不知道他演的是哪一出。
际扬龙这下火了,啪一声从椅子上站起,怒指着他大喝“篱儿,你今天想要将际家颜面都丢尽吗?来人,按着他完成最后的程序,然后送新娘子回房去。”
际当家的话一出,一旁马上就有几个家丁出来想要抓资东篱,却被他一个冰冷眼神打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