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苏小沫果真没饭吃,饿得她前胸帖后背,只得起床去拼命灌水,然后一个晚上起来上厕所,再然后接着灌…
一整晚她都在灌水与上厕所之间不停的来回走动,想去偷偷做些吃的填肚子,却又怕动作太响将贾友钱吵醒扣她钱。
于是,就在这么徘徊间,天亮了!
一大早,贾友钱顶着微黑的眼眶,手拿本书从房中走出,正准备拉开院门出去,眸光却瞄见厨房的门没关。
他淡淡的瞅一眼那扇厨门,嘴角微微的勾了勾,脚却不受控制的朝那里走去。走进去,他的目光闪过丝微愕,一丝微微的疼涌上心尖。
厨房里安静又无油烟的气味,灶口冷冷清清。一盏没掐灭的煤油灯放在灶面上,盏里的油快被烧烬。
苏小沫娇小的身子蜷缩在灶口边上的干草堆里睡得正浓,清秀的脸上眉头鹏,嘴角挂着丝晶莹的液体。
可她的嘴唇却是不悦的嘟起,一手拿着把干草,一手拿着打火石…
他走上前去,将锅盖掀开,空的。再看看一旁放置的碗筷,干净如新。他眸中的暮色又深了深
他几不可闻的微叹,这丫头,果然听话没吃晚饭。
望着睡得像只小猪的苏小沫,在睡梦中还不忘嘟喃几句骂他的话,他的心就无由一软。
苏小沫是被饭香给熏醒的,巴眨着迷茫的双眼,捂着饿是够呛的肚皮,她如傻了般怔怔的盯着灶台上的那一碗面条。
纳闷,她不是还没开始就累得睡着了吗?那这面条…?脑袋很沉,她使劲想了许久才终于回想起昨晚的事情。
她爬起将碗端在手中摸了摸,还有些温热。一想到贾友钱不分清红皂白下令不许她吃饭时,委屈得眼泪顿时流下来
也不管这碗面条是不是给她留的,也不管贾友钱在不在家中,她捧着碗,拿起筷子,呼啦啦几声响,快速的将面条填入自己嘴中。
不一会儿,一碗面条见底!
放下碗筷,她只觉得那股畅快又回到身是。摸摸微圆的肚皮,瞌睡跟着到来。
想她昨晚可是跑了一整晚的厕所,又累又饿的,本想着偷做点东西吃,却不想她刚坐到干草堆里时,干草的柔软舒适让她神志一下变得模糊,头一歪睡了过去。
纵然睡到刚才才醒,可她依然觉得无比的犯困,心想着赶紧简单收拾,回房睡回拢觉。
洗好碗筷,出了厨房回到正堂。屋中无人,贾友钱早已去学堂。
她窃喜,还好这家伙不在,不然她铁定要忍不住指着他鼻子骂小气。
见睡回拢觉的愿望达成,苏小沫给鸡鸭喂过食,菜地浇过水,心满意足的扭身准备回房。
这时,院门却被人啪响,气得她牙关一咬,没好气的大声吼道“谁啊?”
门外边的人显然被她这狮子的功力吼给吓了一跳,沉默几秒,这才朗声道“是我,小沫姐快开门。”
苏小沫一怔,急忙小跑过去拉开刚插上的木栓,纳闷道“巧儿,原来是你啊?刚真对不住,我还以为是…”以为是贾友钱那厮呢!
何巧儿却没回答她,而是一脸急切的拽着她手臂问道“小沫姐,我听说先生要娶妻?”
作者有话说:狗血的事件来临。先生:小沫啊,你做的错事你来顶!小沫泪奔:先生,真不带这么玩儿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