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沫悲催了,愤怒了!凭什么她白白牺牲一晚上照顾他,到头来还要被他扣她二两银?
不就在他脸上画了几道猫线吗?至于这么火大扣她钱?凭毛线啊?
贾家小院里,苏小沫气愤的将贾友钱的长袍当作是他,狠狠的用木棍敲打着,将心中怒火全都发泄在这上面。
一想到奴*役期又迟长两个月,等于现在是一年四个月的时间,她的心就抽疼。仰头望天,大声咆哮,她什么时候才能摆脱奴籍,去过她的吃货生活…
不过,她想到一大早贾友钱面对她时的那种尴尬和咬牙切齿,她就忍不住想笑。
今天的活跟往常一样,洗衣做饭加打扫,顺便给小菜地浇点水,给鸡鸭喂点食,她的活计就算完成了。
贾友钱昨晚烧退后,今天一大早就去学堂上课去了。
可现在,她好困啊
苏小沫发泄一通后,昨晚一夜没睡本就消耗不少体力,现在又干这干那的,瞌睡就如茅坑里的粪虫,摆都摆不掉。
手上的动作渐渐变慢,直至无动静。
贾友钱归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场景。
那个娇小的人儿背靠着椅子坐在院子当中,脚下是一盘未洗完的衣裳。阳光撒在她身上,渡起一层层的金光。
额头上,已被烈日晒出丝汗珠,而那个酣睡的人却不自知。
他眸光一沉,快步走上前去“苏小沫,醒醒…”
然,人儿没回答他。
“苏小沫,赶紧回房睡,不然再扣你钱。”他咬着牙威胁,可惜的是,那个人儿依然听不到。
苏小沫一觉醒来时,发现窗外的光束已是晕黄一片,原来到傍晚了?
她叹口气爬起,纳闷的挠挠头环视四周。她不是在洗衣裳的吗?怎么回到床上来啦?
厨房里传来丁当响,她下床穿鞋,出了正堂的门。院落里,她早上洗的衣裳此时高高挂起,随风飘扬。
她将目光一扭,贾友钱背对着厨房门,身穿件月牙白色长袍,腰间绑着她平时用来做饭的围裙,正聚精会神的摆弄着晚饭。
柔顺的青丝服帖的披在他脑勺后面,俊挺背影,认真表情,将苏小沫看得心肝儿不禁小跳了下。
她轻捂自己狂跳的心脏,一丝莫名的忧伤涌上心头。这么优秀的男人,不是她这等人能肖想的。
她深吸口气,将那股忧伤憋回心底,摆起狗%腿的笑脸走进去“呀,怎么好意思让先生来做晚饭呢?快让我来…”
她等下要跟他谈今早扣钱一事,不谄媚不行。
贾友钱在听到脚步声时就知道是她,只是她来到门口却不进来,这会儿却笑得如此歼诈,他头也不抬,淡淡的回了句“不用不好意思,这晚饭本就没做你的份”
“…”苏小沫词穷。好吧,原来是自己自作多情了呢。
想起昨晚吃力不讨好,到头还要被扣钱的事情,她心中莫名伤感再次涌上,唇瓣轻启 “哦…”说完扭身出了厨房,拉开院门,大步朝后山跑去。
泪潸然滑落,为心头那莫名的情绪,为贾友钱一而再,再而三的捉弄她而落…
天杀的贾友钱,恨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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