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紫萱眼睛一亮:“先生去过云州?也知道这个醉仙楼?”
那祝英朝着傅紫萱望了过来,笑着说道:“这也字用得好,原来傅东家也是去过云州的啊。”
看傅紫萱点了点头,又道:“那云州是交通要道,且三面临海,海产品出得多,质量又好,我也是年年往那里去的。南下也往那里乘船。也是听人说了那醉仙楼,才特意去的。不过之前我也去过好几次,倒没见什么稀奇的。也就从去年吧,就改头换面了起来。”
“除了那茶,还专门供客人用天香米。啧啧啧。且有些菜听都没听过。月月还有什么新的主题,勾着人月月都要去一趟。哪个月不去了,好像就错过了什么新鲜稀奇的一样。愣是把云州头一名大酒楼挤了下去,稳稳坐了头一把交椅,且还没人去闹场的。啧啧啧,也不知东家是何人,真想见一见。”
傅紫萱美滋滋地听着,心里乐得很。这东家可不就在他面前杵着呢?听到从别人嘴里说出醉仙楼生意好,傅紫萱心里美滋滋的,哪个还嫌银子多的?
傅紫萱心情好,说话也就宽容了许多。
对那祝英道:“祝先生既然想做这一门生意,为何又只要每品两千的量?这两千瞧着多,那伤风的丸子也不过两千粒,一场伤风也不是只吃一粒就能好的,一日三次,总得吃上个两三天吧?这两千的量可能还不够一个小镇一个月用的。那止血的药粉保存期长,瓶子又是密封的,放个一两年都不是问题。家家户户都得备着吧?且那治跌打的药油就更得备着了。谁家没个磕碰的?就是那蚊虫叮咬擦一擦也是管用的,两千的量也许你们商队里就能销去大半了。”
那祝英沉默了良久,才道:“确是如傅东家所说的。之前头一批我也就在各家商队里兜售,不想才买了几品试试,五百份的量就销个一空。我本是打算这一趟离了敬县,往南方永州去一趟,把这两万份的药往永州销一销的。那永州是个大城,可我毕竟是头一次正经贩药卖,也不敢贩太多,也只能一个城一个城先试试水,再每个月都要一些,若是卖得好,明年就多拿一些。”
傅紫萱笑了笑,道:“先生所虑倒也没错。只是先生也是做生意的,也知道有时候商机在手,不抓就会溜走。虽说目前就先生你一人卖这么多的量,但也保不齐别人也瞧得眼热了要做这门生意的。我呢,开门做生意的,自然也不会去拒绝。若别人也做这生意,怕先生连试水的机会也没有了。那正经药商,鼻子可灵着呢。也许你卖的那些商队里就有人识货的,只是一时找不到门而已。”
那祝英果然认真的思考了起来。
他想着要顺手做这个生意,倒没想过要大做。毕竟这新药没人愿意轻易尝试。不是传统的各种草药捡了称了放在一起加水熬煮的,而是一粒那么小的药丸。那伤风的药捡了包起来还那么大一包呢,且一日三次,一次买个七八天的量,都能有大大一麻袋。哪里是巴掌大一小瓶里的几粒药丸能比的?
药效如何,没吃过的人并不知道。若是吃了没事倒也无妨,若是因此耽误了抓其他药而影响了病情……所以只怕头回卖并不容易。而且若是拖的时间长了,自己买货的钱倒压进去了,怕是得不偿失。
不过这傅东家说得也有道理,既然自己已经知道这药确实好,那么别人也一定能很快知道。到时别人打开了市场,还有自己的生意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