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我说。”莫名握住她的双肩,微微拉开两人的距离,他目光沉静,眼底没有太多的情愫:“我不是要和你分手,只是想给你时间好好想想,自己是不是真的想要和我在一起。”
“我是!”语夕想都没想用力点头,“我要和你在一起!”
她眼里都是坚定,他却愣是从她眼底看到另一个人的身影。他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吐出:“你是不是……常常看着我的时候,心里会出现另一张脸?”
她心头紧了紧,想摇头,却又不想骗他。
她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自己确实经常看着他时想起另一张模糊的脸,可是这并不影响她喜欢他。
她睁着一双大眼,用力擦着不小心溢出的泪水:“你不高兴,我以后一定会拼命让自己不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真的,我发誓,我一定可以做到。”
平时他在自己身边不觉得有什么,可当听到他说不想继续和自己在一起的时候,恐惧几乎要把她淹没。
莫名没有说话,只是一瞬不瞬盯着她。
她伸出颤抖的手,小心翼翼揪住他睡袍的领子,低语:“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你开始讨厌我了?”
这样卑微的眼神和举动,让他一颗心顿时揪痛了起来。
他忽然握紧她的双肩,声音低沉:“你真的喜欢我,真的想要和我在一起吗?”
没有多余的思考,她用力点头:“真的。”
“那,证明给我看。”他的视线扫过她的身子,目光渐渐变得氲黑。如果真的想和他在一起,那就把自己完完全全交给他,而不是像上次那样,在他身下的时候还想着别的男人。
他明白要她忘记展爷,她必定做不到,可他不想继续当别人的影子!他也是个人,一个有血有肉的人,每天被她看着,被她当成另一个人爱着,阿谨只道他过得很快活,可又有谁知道,他从来没有一天活得轻松过?
怕一不小心说错什么或者做错什么,勾起她伤心的回忆,怕自己表现得不好让她失望,让她觉得不如她心底深处的那个男人,他每一步都像踩在薄冰上,举步艰难。
这些,有谁知道?
“喜欢我就证明给我看,把自己完完全全交给我!”
他的声音一字一句敲在她心上,把她一颗心击得凌乱不堪,她不自觉揪住自己的衣襟,不安地看他:“莫名,你今晚究竟怎么了?”
相识三年多,他从来没试过这样,从来没有用这种接近无情的目光看自己,对着她的时候,他永远笑得温润,唇边永远含着一抹宠溺……
莫名没有回答她,一双大掌落在她的衣领上,忽然用力一拉。
“啊!”随着语夕一声惊呼,她身上的睡裙被他粗鲁地拉开,没有穿戴内.衣的身子清晰暴露在他的视线里。
“不要!”她用力想要拉拢衣裙,可他一双大掌把她的手压下,直接扣在她的身后,炙热的视线,一寸一寸扫过她令人血脉贲张的白嫩身躯。
她又急又慌,忍不住浑身颤抖了起来:“莫名,不要这样……”
她的哀求,莫名置若罔闻,眼底的蕴.欲越来越浓,他低头,含住她的薄唇轻轻吮了起来。温热的气息洒在她的脸上,带着刚才那一杯红酒猛烈的后劲,酒气熏得她一阵晕眩。
他放了她的手,大掌一寸一寸碾过她胜雪的肌肤,每到一处都用力揉.捏着,被酒气熏染的大脑只余下执念的纠缠,掺合着他浓烈的气息,一股一股洒落在她心上。
一个旋身,他把她重重压在柔软的床褥上。
他有多久没有碰过女人了,半年?还是一年?
自从她开着玩笑宣布了以后若是嫁不出去就要嫁给他后,他再没有和任何女人有过一点一滴的暧昧,甚至,再也不看别的女人一眼。
从来,只要她要的,他一定会给她。
当她和展爷在一起的时候,他只会默默站在她的身后,不管她什么时候有需要,他一定会第一个站在她面前,让她依靠,为她付出一切。
直到展爷不在,她认定他就是那个她狠狠爱着的男人,每日和他在一起,每日看着他发呆,可她心里眼里,看着的全是另一个男人。
他可以放开她,任她高飞,任她再去寻找自己喜欢的男人,可她不愿意,她不愿意放过他!
她不愿意放了他,他只能一辈子做她的禁脔,做另一个男人的替代品。
他抬起头,用力喘着粗重的气息,身下的女孩睁着一双惊惧的眼,正一瞬不瞬盯着他。
身下被欲念和理智疯狂拉锯着,凌乱的心跳敲击着胸膛,如雷鼓动。可她惊恐的眼神,她眼里的湿意,依然轻而易举揪痛了他一颗心。
“丫头……”他动了动唇,大掌拂过她凉凉的脸,眼底的欲.念正在一点一点散去。
这是他发誓要用自己的生命去守护的女孩,可他……究竟在做什么?
“如果你要,我可以给你。”最终,她努力扬起颤抖的薄唇,给了他一个善意的微笑,一双手落在他性格的脸上,轻轻抚过:“只要别离开我,我什么都可以给你。”
她是自私的,她就是想和他在一起,只有在他怀里,她才能感觉到那一份被怜惜的宠溺。每次躺在他怀中入睡,她都可以梦到那个男人,一个和她在梦中疯狂缠绵的男人。
她不知道那个男人是不是莫名,可是,只有他的拥抱才能让她梦到那一抹身影。
不管是不是,她都认定是他。
“我哪里做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