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蔷走了出去,她也想看看,这个黑山寨的三当家,主子一直心心念挂着的人,到底是个怎样的女子?
“挽歌,你醉了?”
一壶壶酒下肚,挽歌脸色早已是一片醉人的桃红凡星窥天。
慕容清有些痴迷的看着挽歌面若桃花的脸,眼神有些迷离。
这百年花酿碎人,眼前的佳人却是让让人迷醉。
“我没醉?你才醉了?”
挽歌摇着头,大声否认道,继续替自己倒着酒。
慕容清却是一把抓住挽歌的手,不让她再喝。
“别喝了,你已经醉了?”
慕容清抓着挽歌柔嫩的纤纤玉手,掌心的沁凉与柔软让得慕容清心里也是一软。
内心最深处的某个地方,也是一阵荡漾。
在酒精的驱驶下,慕容清有些情不自禁的移近挽歌。
慕容清的嘴唇离挽歌只有几毫米的暫颍却是突然的清醒了过来?
“啪?”
慕容清狠狠的扇了自己一个耳朵,一边痛骂着自己。
“我就是在做什么??趁着挽歌喝碎了,欺负她??”
慕容清忙是喝了一品茶,赶走心里那澎湃的感情。连看向挽歌的眼神都是有些闪躲。
不敢看得太久,生怕自己再陷入那一抹桃色的绯红里。
“两位公子。”
慕容清听到花蔷的声音,便是忙抽回抓住挽歌的手。
没了慕容清的制止,挽歌便是又给自己倒上了一碗酒。
正打算喝下去,花蔷却是从挽歌手里抢过酒杯。
挽歌一脸怒气的看着花蔷,这个女人,为何要抢自己的酒杯??
花蔷却是笑意盈盈的对着挽歌说道:“对不起,官人。奴家来迟了,自罚一碗,官人应该不会介意??”
说着花蔷也不待挽歌的同意,便是就着挽歌喝过的碗,一仰将酒饮尽。
花蔷本是想看看挽歌到底有什么样的三头六臂,能够将主人迷得宁愿为她放弃掉这天下,放弃掉他苦心绿经营的无极门。
来的暫颍花蔷想了无数次,她看到秦挽歌应该怎样,是给她一巴掌,还是杀了她??
谁让她胆敢伤害主子的?
可是在看到挽歌也是这般痛彻心扉的样子暎花蔷却是心软了?
黑山寨威风凛凛的三当家,却是在一夜之间,家破人亡。
那些曾经陪伴着她的人,现在却成了阴阳两隔。
花蔷有些怜悯的看着挽歌,虽然这个暫颍挽歌不需要她的怜悯?
但是她却也恨不起来挽歌了。
只是,挽歌对主子,又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呢??
他们两个,谁要爱得深一些??
花蔷脑袋转了一圈,就这一碗酒的暫颍便是想了这么许多邪皇赖上榻?
挽歌愣在了那里,看着花蔷轻挑着用自己喝过的碗喝酒。
可是眼前的这位女子,又有着一股淡然恬静的气质,和这烟花的其她女子并不一样。
花蔷喝完酒,便是豪爽的将碗在桌上一扔,用手背擦了下嘴角的酒渍。
就这一个小动作,便是让得挽歌喜欢上了花蔷。
挽歌赞许的看着一脸豪爽与洒脱的花蔷,她在黑山寨也是喜欢用手背擦掉嘴角的酒渍。
她甚至有些讨厌那些女人,做作的用着手帕擦嘴。
在她的意识里,认为喝酒下喝茶不一样,喝酒就是应该这般的洒脱与不羁。
“这罚也罚过啦,公子,不介意我坐这里??”
花蔷就着慕容清身旁坐了下来,身子有些慵懒的倚在慕容清肩膀上。
慕容清却是宛如花蔷是老虎般,从位置上弹的便是跳了起来。
好在花蔷反映快,忙是稳住了身形。
不然只怕自己在靠向慕容清肩膀的那一刻,便是要摔倒了下来。
“公子,这是何意?差点摔到奴家了。”
花蔷带着委屈,带着娇羞,带着哀怨看向慕容清,
娇媚的语气,若是别人听了,只怕是从心到肺,到肠子都是酥了。
只是这一招,对一心在挽歌身上的慕容清来说,却是没用。
花蔷眼底闪过一丝颓然,看来这个男子,也不能用平常男子的手段来对付啊?
花蔷就势便在椅子上摆了个优雅妩媚的姿势,委屈的说道:
“公子难道是在生气奴家没有喝您喝过的酒,要不,奴家再自罚一杯??”
说着,花蔷作势便是要到慕容清手里抢他的酒杯。
“不用了,姑娘?”
慕容清忙是身子往后退了一步,将酒杯往怀里藏着。
他总觉得这个女子,深不可测。
花蔷便是只好作罢,便是坐到挽歌身旁。
挽歌倒是泰然自若的一把搂着花蔷的腰,一边给自己倒着酒。
“慕容兄?坐?咱们继续喝酒?”
挽歌说着,双手还不忘在花蔷身上四处游走。
花蔷有些无语的看着挽歌娟秀的侧脸,还有胸前高耸的。
这女人看女人,自是女扮男装。
不过她倒是装得很像,和一般的登徒子没什么区别。
花蔷无语的忍受着挽歌在自己身上到处游荡的双手,突然有些坐立不安。
挽歌悄悄看了眼花蔷皱着眉头的侧脸。心里却是浮过一阵冷笑。
这百花楼,想来也不只是一座青楼这般简单。
说不定背后还有什么其他的组织在操控?而这个女子,接近她和慕容清又是为的什么??
挽歌给慕容清使了个眼色,慕容清便也是会意的给了她一个眼神。
两人继续若无其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