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逸寒沉着脸没有说话,但是袖口下微微颤抖的手,已经透露出了此曀情绪的瞮有多大凤袖天下?
因用力而变得发白的关节,指甲狠狠的掐进掌心。
“母后,本什么身份,本王自己清楚?”
年逸寒冷冷的说道,声音里的淡漠让得皇后倒吸了一口凉气。
“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是用的什么语气和本宫说话??”
皇后语气里带着明显的威胁,在他眼里,年逸寒只不过是她获得权力的一枚棋子。unth。
可是现在有一天,棋子却妄想着要翻身自己走。她决不能允许这种事情的发生?
“什么语气?母后,孩儿是您亲生的,那您又是用的什么语气??”
年逸寒言语犀利的紧紧盯着皇后说道,这些年来,他已经受够了这个女人的压迫了?这次他决定为自己活?
“对,你是本宫亲生的?”皇后狠狠的点点头,却下一句便脱口而出:“但你不是……”
“但我不是父皇亲生的?”年逸寒打断皇后的话,接过她的话便是说道:
“母后,当年你为了和妃子争宠,私下和年将军勾搭,生下我。却诬陷年将军和西妃娘娘珠胎暗连,只是你自己都是没想到,父皇爱西妃娘娘爱到了这种地步,就算是赐死她,还是好生的抚养着七弟。虽然这些年来,父皇对七弟像仇人一般冷漠。但是他能将七弟抚养这么大,应有的教育也一分都没少。难道就没有将七弟当成亲生的孩子来吗??”
想起这些年来,父皇对七弟的冷漠与对老九的关照,这般明显的对比,年逸寒心里冷笑了一声。
七弟可能至今都不会明白,为何父皇会这般对待他。
当年那段宫中的丑闻,也因西妃娘娘的死而成了永远的秘密。
“年逐舜不可能将皇位给老七的?因为他永远都不会知道,老七才是他真正的亲生儿子?”
皇后脸上的狠绝,让得她那张高贵华丽的脸,变得狰狞残狠。
“所以,你给本宫安生点,别再出什么事端?老九是绝不抢你的皇位?”
“他不会抢我的皇位,但他会抢我的女人?”年逸寒马上争辩道。
“啪?”一个巴掌重重的拍在年逸寒脸上,年逸寒铁着脸,便是生生的受了这一巴掌。
只是眼底的寒光却是冷清凶狠。
胁为想却。“为了一个秦挽歌?为了一个女人?你便想让我们这么多年来的计划毁于一旦吗??”
皇后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你若是再这般,本宫现在就派人去杀了那个秦挽歌?”
“不要?母后?”年逸寒这才收起所有的气焰,恳求着。
“就这一次,让孩儿任姓一回,再没有下次了?而且挽歌是打败老七的最有力的武器?”
年逸寒轻声的说道,有了挽歌和孩子这张王牌,他相信老七再也不会是自己的对手?
“听母后的话,让母后去安排秦挽歌,否则,你终有一天,会毁在这个女人手上的?”
皇后知道在挽歌这件事上,年逸寒是不会退步的,便以一个母亲的身份,去劝谏着年逸寒。
“母后,你相信孩儿,挽歌这人,对我们大有作用,甚至为成为我们最后一张王牌?”
年逸寒此暩本便听不进皇后的话,而且他绝不能让挽歌有事?
“母后是个明白人,你最好别打挽歌的主意?本王可以不要皇位,皇后却是舍不得太后这一尊贵的位子。”
年逸寒凑近皇后,在她耳边轻声的威胁着。没有丝的惧怕。
因为他知道皇后比他更害怕失去那些好不容易得到的东西。他们是一类人,谁都不想变得一无所有。
“你敢威胁我??”皇后怒意横生的瞪着年逸寒。
“皇后若是认为孩儿是在威胁你,那便是威胁。皇后若是想让父皇知道,真正与年将军勾搭在一起的是你,而且因为皇后,皇上赐死了他最爱的妃子。让得他真正的孩子一直生活在战乱的边境,几次三番差点失去生命。母后。您说父皇会怎样对您?”
年逸寒得意的看着皇后惨白下来的脸,那张绝美的脸上,已经失去了所有的高贵。取而代之的便是恐慌与惧怕。
“父皇是老了,不会像以前那样杀人不眨眼。但他却有一万种让人生不如死的方法。母后难道想一一尝试吗?”
年逸寒继续不依不饶的说着,年逸寒一步步的逼近皇后,皇后不敢去看年逸寒那又带着嘲讽,带着敌意,带着赤果果的威胁的双眸。
最后皇后无处可躲了,只得瘫坐在卧榻上。颓然的脸上,带着一丝惨淡。
“真不愧是本宫的孩子,你继承了本宫所有的狠绝与辛辣?”
皇后揉着眉心,无力的挥着手:
“罢了,你跪安,本宫乏了,想先休息了。”
“母后早些休息,孩儿先告退了。”
年逸寒冷笑了一声,便是离了去。心里也有了些底,至少皇后不会再打挽歌的主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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哄着孩子们睡着后,挽歌百无聊奈的在房间里呆坐着。
突然怀念在黑山寨的日子,若是在以前,现在他们一定是在商量明天的抢劫用何种战术最快最有效率。
“好想回黑山寨啊?”挽歌独自的呢喃着。
却听到“啪嗒”一声。一个白玉的瓷瓶掉在自己的脚下。
挽歌忙捡起来,心里却是突的一跳。是他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