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肤色偏黑满脸凶恶的男人,非要那位弹奏钢琴的女孩陪他跳一支舞,在遭到女孩的拒绝之后,便恼羞成怒,很没品的让他带来的属下将那女孩打得满脸是血。最后还非要她当众tuō_guāng衣服,跳支艳舞算作向他赔礼道谦。
我看着女孩被血泪污秽的俏脸,很是忿然不平,拍案而起厉声遣责那位凶悍的恶男:“大白天的你到底想干什么?这可是法制社会,你这只渣男居然敢这么张狂,想进警察局里吃几天免费牢饭吗?”说完就从包里掏出手机,准备拨110报警。
“少奶奶,不能报警!”保镖连忙夺过手机,悄声提醒道:“他是标哥啊!”
“彪哥?”我冷笑道:“果然彪乎乎的少根筋!当众非礼良家少女,摆明了是欠政府的教育!”我伸手向那保镖索要手机:“把手机还给我!我不管他是彪哥还是傻哥,他当众行凶,我就有见义勇为的义务!”
“彪哥”有些意外地瞧瞧我,转头问身旁的人:“这个傻x女人是哪里来的?”
一名黑衣男子忙凑上去,悄声提醒道:“是沈少的女人!”
“彪哥”没作声,这才冲那些人挥挥手,被揍得鼻青脸肿的女孩总算得到解脱,捂着脸边哭边跌跌撞撞地逃走了。
其他的顾客见势不妙,也都三三两两地散了,原本很热闹的地方,瞬时冷清下来。很快又有新的钢琴师上台,冲着“彪哥”深鞠一躬,媚声道:“我代表老板向彪哥道谦,刚才那个是新来的,不懂规矩惹您生气了!以后您绝不会再在这里看到她!”
我一怔,听这女人话里的意思,刚才那女孩挨了顿打,不然得不到任何补偿和安慰,竟然又被老板开除了!这实在太过分!我是个心里有话就藏不住的人,当下对那钢琴师大声说:“我要见你们老板!”
顿时全场人的目光都移向我,保镖忙拉住我低声劝道:“少奶奶,标哥都已给我们面子,你再纠缠下去未免有点过了!”
“彪哥”冷笑着对他身旁的黑衣人说:“沈少口味变刁了,这么让人倒胃口的女人他也要?”
我听后不禁驳然大怒,“蹭!”地站起身,然后大步走到“彪哥”面前,高声质问:“说你彪你还真彪,我跟我老公的关系用得你来指手画脚?你算个什么东西?”
抽气声此起彼伏,“彪哥”驳然变色,一张黑脸涨成紫青色,拍案而起,大有挥拳之势。紧跟过来的保镖连忙提醒道:“标哥手下留情,少奶奶有孕在身!”
挥到半路的拳头生生滞住,他脸上青红交错,很有点下不来台。到底还是有些顾忌,没敢动手,只是冷笑着讥讽道:“什么少奶奶?我可从没听说过沈少娶妻的消息!你们谁听说过沈少结婚了?谁喝过沈少的喜酒?都没有吧!哈哈,就算怀孕了也不过是个暖床的,还好意思叫什么老公!可笑啊可笑!”
可气啊可气!这五大三粗的黑家伙居然长了张如此毒辣的嘴巴,我愤然辩驳:“我就是他老婆!我们有结婚证的!你再敢胡说我抓你的脸!”
“结婚证?”他很怀疑的样子,“拿出来看看呀!”见我哑口无言的样子,又哈哈笑道:“明明就是个暖床的情妇,还硬要往自己脸上贴金!”
我气疯了,可偏偏就是拿不出结婚证,怒火攻心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跳上前,在他那张可恶的黑脸上狠狠一抓。
“哇!”他大叫一声跳起来捂住自己的脸,怒道:“疯女人,恼羞成怒了!”
“大坏蛋!胡说八道!”我的眼泪不由自主地落下来,瞪着他怒喊:“我就是他老婆!才不是情妇!你再敢胡说一句试试,我抓烂你的黑脸!”
这次黑脸彪哥将我的威胁听进去了,连忙退后两步,松开捂住脸的大手,脸上顿现五条血印,疼得直吸气。“这个疯女人!”
“你再骂一句试试!”我紧追而上,再次对他威胁地亮出五指利刃。
保镖们连忙拉住我,劝道:“少奶奶小心身体,您的肚子要是出点意外,我们可都完了!”
黑脸“彪哥”身边的黑衣人也都拉住他劝道:“彪哥别跟女人一般见识,再说不管她是不是沈少的老婆,可她肚子里揣的总是沈少的龙种,要是出点意外,对谁都不好!”
正闹得不可开交之时温婷出现了,她俏面含笑,一手拉住我,一面对“彪哥”说:“标哥何必跟女孩较真?更何况她还是沈少的女人,不看僧面看佛面,当着自家兄弟们的面大呼小叫的未免有失您的威风和体统!”
他定定的望着她,眼中的怒火随之熄灭,接过身旁人递过的酒精棉球,擦试了脸上的血印,嘶嘶吸气,却没说话。
温婷没有再看他,转首对我说:“少奶奶,我们换个地方坐吧!”
我见到温婷,眼前一亮,忙拉住她指着黑脸彪哥说:“温婷,我跟浩轩签结婚协议书的时候你在场,现在你告诉他,我是不是浩轩的合法妻子!”
温婷只好说:“少奶奶是沈少的合法妻子,我可以作证!”
我得意地仰高下巴,瞪着彪哥的黑脸:“怎么样?现在知道是谁错了吧!”
“是他错了,少奶奶,我们走吧!”温婷拉着我,好说歹劝地离开这里,转而上了二楼。
她带我走进一个类似于棋牌室的地方,有打牌的有下围棋的还有喝茶听音乐的,一位身着缀亮片紫红紧身旗袍的女子正在弹奏古筝,弹得是古典的“高山流水”,曲调空蒙灵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