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项枫在官场这一年多已经磨练到宠辱不惊的地步,那么他身上唯一的逆鳞就是他的几位红颜知己,自己受点委屈倒没什么,但他绝不允许任何人去伤害到她们,哪怕仅仅是言语上的侮辱。
所以当项枫一听到古辛当众意淫麦西时,眼前这一幕便注定要发生了。
“你,你***不得好死。”曼丽歇斯底里地破口大骂道,从茶几上拿过一个烟灰缸,举着就想向项枫砸来。
古辛身旁的李斌忙一把将曼丽给牢牢抱住,从她手里夺过烟灰缸,生怕这个女人再冲过去会发生些什么意外。
他也看出来了,眼前这个身材高大、相貌英俊却穿着一身运动服的男子绝不像外表所表面的那么恭俭谦和,从这个男人桀骜不驯的眼神里,他感受到了一种身居高位者应有的凌厉气势,就像上次教授带自己去拜访雁阳市的市委常委、市委宣传部的陈部长时,从那位老人身上所感受到的一样,甚至还要强烈许多,让人不觉有些胆颤心惊。
包房里乱糟糟的一片,气氛正越来越僵时,包厢门被推开,却是李美樱她们一起回来了,见到这充满血腥的场面都吓了一跳,特别是孟小蕾看到自己男朋友李斌还紧紧抱着曼丽,更是怒不可遏,跑过来拿起他身边精致的坤包,一句话也没多说,就默默流着眼泪跑了出去。
等孟小蕾跑出去有一段距离,李斌才回过味,忙不迭地将怀中的曼丽推到一边,拍了下脑门道:“不好,蕾蕾生我气了,我得赶紧跟她解释几句,不然以后没法活了。”站起身,一溜烟也跑了出去,别看他人胖,跑起来却轻快的很,颇有点猪八戒追媳妇的味道。
项枫笑笑,站起来对一脸惊慌地李美樱和翁雅道:“我们也走吧,这里没什么好呆的了。”一边手一个,拉着两位高个美女柔弱无骨的手,径自朝门口走去。
“你,你不准走。”曼丽又跑过来,拦在他们三人身前。
“李美樱,翁雅,你们快点离开他,他,他刚刚把古大哥给打死了。”也不知苏克杰那小子又胡说八道了些什么,身材矮小的朱倩也跑过来,指着项枫,紧张兮兮地说道。
“哥,项大哥,你……”两个小丫头立即异口同声地问道,但脸上却没有半分害怕的神色,而是生怕项枫吃亏。
“怎么?不相信我吗?”项枫曲指一人弹了一个暴粟,嘿嘿笑道:“刚只不过给他脑门开了道口,放点血好让他长长记性。”
李美樱仍不放心道:“那,他真的没事吧?”
项枫笑道:“放心吧!收拾一个小臭虫而已,哥出手自有分寸,死不了人的。”
一听项枫这么说,两人这才拍着胸脯,放下心来,却是没管沙发上躺着的古辛究竟伤的有多重,毕竟就像项枫所说,以他显赫的身世,真要收拾一两个‘海归、mba’的,说举手之劳都有点过,也就动动嘴皮子的事。
大概五分钟之后,救护车的长笛在娱乐城大门口响起,几个穿白衣大褂的男医护人员将已陷入半昏迷状态的古辛从沙发上搀扶起,放到担架上,给抬走了。
古辛额头上的血倒是暂时止住了,不过脸色苍白的吓人。在此之前,项枫已找娱乐城的服务员要过紧急救护箱,用酒精和白纱布给他的创口消过毒然后简单包扎了一下,毕竟某些医院医护人员身上所具备的医疗素质的确让人有些不敢恭维,谁知道救护车什么时候能够到达,万一这厮因流血过多而亡,那乐子可就大了。
靠在走廊的墙壁上,项枫就从手包里摸出了手机,略一琢磨,就拨打了已荣升为雁峰区公安分局副局长的许建依的手机号码,其实这等小事只要和小的头头脑脑打个招呼最有效,从上面找人,却不知道要怎么兜兜转转,何况这种事更要低调处理,由许建依出面处理再合适不过了。
深秋的夜晚,雁阳的天空飘荡着毛毛细雨。
宽敞的外环线路上,许多行人都迎着秋风十分惬意的呼吸着这大自然的清新,远方秋雨朦胧,在夜灯下分外妖娆。
此时,公路上行驶的车辆并不多,一辆警字oo牌照开头的黑色桑坦纳风驰电掣,项枫和身旁的许建依正并肩坐在一起。
“老弟,在想什么呢,这么出神?”许建依见项枫陷入沉思,以为他还在忧心自己所犯的事,就用手臂轻轻碰了碰他,道:“放心吧,刚刚医院那边已经来过电话,和你发生争执的那人没什么大碍,不过擦破点头皮。”
其实他话还没说完,医院方面在给古辛做伤残鉴定时,认为伤者头部挨的那一击较重,伤口撕裂达15厘米,出血较多且伴有轻微脑震荡的可能。
当然,只要人没死没残,区区脑震荡又算个屁啊!
项枫回过神来,摇摇头,抛去杂绪,笑着道:“我听说许丰考上了市八中,什么时候摆酒别忘了通知我。我就算人来不了,也一定会给老哥准备个大红包的。”许丰是许建依的独女,刚满12周岁,今年夏天考上的雁阳市八中,为此项枫才有此一说。
许建依忙笑着说好,又像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拍了下自己的大腿,“瞧我这记性,差点忘了她们还在医院呢。”又对前排驾车地年轻警察道:“小钟,去人民第一医院。”
“是,局长!”小钟回了一声,一踩油门,桑塔纳快速驶过通往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