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月27日到3月29日这三天里,笔者曾先后数次来到耒河市第1中学,试图就这件事的说法进行进一步核实,并且了解更多情况,但在学校并没有见到校领导与当事人李老师。保安人员告诉笔者,学校领导和李老师都已经出门开会。
笔者却从一位老师那了解到,李老师这些天一直称病不出,并请了两个月的长假,而其他的相关校领导则不知所踪。
难道真的是一起去某地开会?
笔者不禁要问,开什么会要开整整三天?又有什么会一定要在学校外开??校方如此保持沉默究竟还要保持到什么时候???是什么会议竟然比学生的生命更加重要????
“岂有此理!”
项枫的手离开了鼠标,他重重地靠到了椅背上,拒他已经努力压制心中的怒火,可到了最后还是忍不住破口大骂起来:“***,简直无法无天了都!”
项枫用力拍打了一下桌面,暴跳如雷地站立起来。
良久,他才轻叹了口气,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又坐回到椅子上,
慢慢平复着自己的心情。
是什么会议比学生的生命更加重要????
项枫觉得发这篇帖子的‘忍无可忍’这个问题提得相当的尖锐,却又一针见血。
不论整件事情的前因后果,就单论校方领导而言,在这个关键时刻竟然全部出门开会,而且一开就是三天。这是什么行为?说的轻一点,这是典型不作为、撂挑子,说的严重一点,这就是昧着良心渎职!
近些年华夏国某些地方的官本位思想严重,特别是领导干部,生怕自己所管辖的部门出现任何一件不光彩的事,总是想捂着紧紧地,粉饰太平。
如果没有这篇帖子,如果不是宣紫薇偶然看到,恐怕事情将会被下面人给捂得严严实实,自己这个市委书记怕是连半点风声都听不到。
看来是时候杀杀这股歪风邪气了,哪怕是‘杀鸡儆猴’也不能任由这种风气在耒河增长下去。
项枫眉头一皱,现在这个案子最为关键的有两条,一是学校老师是否搜过许小彤的身,是否在班级晨会中含沙射影的说过许小彤有偷窃行为,政教处王主任是否曾威胁过谢风华‘若是家长不来,学校就报警’。二是一中的李校长为何在事后表现出截然不同的两种态度,以及这些日子校方领导究竟都躲在哪里,他们都在干些什么?
学校不是企业,不是说派出个法律顾问就能解决所有的事情了。
学校是教书育人的地方,可学校老师以及领导如此的所作所为,又如何能让人相信他们能培育好祖国新一代花朵?
这个案子的焦点就是李老师有没有责任,学校有没有责任,学校领导又有没有责任,以及这个李老师究竟是什么样的责任,学校是个什么样的责任,学校领导又是个什么样的责任。
社会上对教育问题关注的人很多很多。谁家没有一两个孩子?谁家又没有一两个孩子在求学?谁家又放心把孩子放在这么一个学校求学?
这一次许小彤就读的学校可谓是犯了众怒。现在看似还没有引起特别大的反应,是因为这篇帖子还仅是在网络传播,没有多少人看到。
但如果任其传播下去,相信不出一个星期甚至两、三天,这篇帖子上的内容就会传遍耒河市的大街小巷。
项枫有理由相信,若真到了那个时候,不光这所学校的老师和领导,就连教育局领导、公安机关以及市委市政府的领导干部声誉都会因此受到影响,背上沉重的思想包袱。
项枫在心里把事情的因果利弊都好好地琢磨了一番,有了思量。方沉吟道:“那好,这件事就按老唐你说的办,不管涉及到谁,都要一查到底。”
项枫又道:“还有,我得给你们下一个期限,三天之内必须查清事实真相,向我汇报,能做到吗?”虽是跟唐元说话,目光却直视瞿强。
唐元点了点头,神色更显凝重。
瞿强刚开始还担心项书记是否有动他乌纱帽的打算,这会一见项枫殷切的目光,哪里还能不明白,当即斩钉截铁地表态道:“项书记,请您放心,三天之内我一定查明真相,还许小彤同学一个公道。”
“那好。”项枫站起来和两人分别握过手后,微笑道:“我等着听你们的好消息。”
唐元他们离开后,项枫又陷入了沉思,他想起自己早些天看过的一篇文章,写的是批判国家的现行教育制度,死板、僵化,应试教育为主。
学校以班级学生的考试成绩来评价教课老师,而家长则以自己孩子的分数来奖惩孩子,社会以升学率来选择就读学校,上级教育主管部门以升学率给各学校积分数、排名次、给荣誉。
每次升学考试之后,都会看到有的学生把书本都扔掉甚至撕烂,这其中还包括不少我们认为的好学生。无论是在孩子眼里,还是在社会眼里,现行的教育制度都充满了一种功利性和工具性,而并不能让学生感受到一种学习之快、吸收知识之乐。
甚至于最高学府,一些研究机构的知名博导、教授。他们在拿到国家审批的项目资金之后,先考虑的是去买楼买车,甚至请客吃饭都从科研经费里面出,一笔经费花光了科研还未启动。
而在名利场的大学校长、院长,学术论文抄袭的丑闻屡见不鲜。研究生、博士生出了科研成果,然后导师署名发表。在这样一种科研大环境之下,那些真正醉心于教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