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枫便笑着道:“你还记得几年前在花桥镇的老屋里,咱俩的第一次亲密接触吗?***,本来哥们都快完成本垒打了,都怪这小子突然来敲门,打搅了咱俩的好事……”
麦西白了他一眼,没好气道:“最后还不是让你这混小子给得逞了。”
项枫右手朝天呈爪状,很是臭屁道:“就算你是老佛爷,也逃不脱我这五指山!”
麦西轻轻锤了一下他的胸膛,啐道:“反正不管我怎么挣脱,都逃不过你的魔爪,还有,不准说我的外号,好难听!”
“那是,你逃不掉的,这辈子都别想逃!”
项枫用力地把麦西抱紧,让她都感到有些窒息了,只好如游鱼般滑了上来,伸出莹白如脂的双臂,反把项枫搂在怀里,用纤细的指尖轻轻拨弄着他的鼻尖,柔声道:“不逃了,不逃了,这辈子都不再逃了……”
“小西,你休息好了么,那啥……我又硬了!”项枫竟无耻地说出了一句让她目瞪口呆的话。
麦西愣了一下,脸色瞬间变得绯红,飞快地向这厮的下身瞟了一眼,好家伙,又肿了,就觉得该逃的时候还得逃,掉过身子扭动着纤腰就‘蹭蹭’地往床下爬,双手都已经快落地了,两腿修长的**却被他牢牢捉住,硬生生地给拉了回来。
“不行,天啊,绝对不行,我都受不了了!”
麦西下半身已经悬在半空,双手还搬着床沿不肯撒手,双腿连蹬带踹,撅着嘴巴嗲声求饶道:“枫弟弟,求求你啦,你就饶过姐姐这次吧!”她已经**过数次了,实在是受不了这厮的索求无度。
“不行也得行,我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项枫满脸坏笑地扑了过去,两人在床上转了两圈翻了三五个筋斗,很快她那两条白生生的纤长**,已经被项枫给架在肩头,动弹不得。
“臭流氓……无赖……”
那声音颤微微的,叫得人心里痒痒的,项枫就忍不住低头去吻她,两只嘴唇就度粘合在一起,麦西这次没有躲闪,反而报以热烈的回应,良久,麦西才战栗地挣脱他的嘴唇,低低地吟唱起来。
大床上再次如波涛翻滚,不知过了多久,麦西早已是醉眼迷离,快活到极点,上身猛地从床上弹起,拼劲全力出一声尖叫,之后直挺挺地向后倒去……
清晨温煦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隙落在项枫的脸上,他慢慢睁开眼睛,自己的手臂弯里,是麦西的小脑袋。而她雪白性感的娇躯则在紧紧贴在他的半天身体上,人却是已经醒来,正含情脉脉地看着自己。
昨晚项枫的战斗力虽然旺盛,也有心想要做个一夜n次郎,好让麦西见证一下自己强悍的实力,刚开始倒也战得麦西溃不成军,求饶不已!
正当他打算扩大战果,让麦西彻底心服口服时,无奈关键时刻有人不干了。
大概在凌晨一两点之间,睡眠充足的项曦就从梦中自然醒过来,先是好奇地睁大乌溜溜地双眼四处观看,见只能看到天花板以后,便哇啊哇啊地放声啼哭起来。而幸伙选择的时间,敲又是在项枫身下小兄弟重整旗鼓之机。这突如其来的哭声,也打断了他老子的好事,让两人好一阵手忙脚乱,赶紧爬起来又是给幸伙准备奶粉,又是查看他的尿布是否有异物……
等好不容易忙活完,让幸伙重新进入睡梦中,已经是一个多钟头之后的事,对此麦西倒也习以为常,年初她在三亚坐月子的那个月,儿子比现在闹的还要凶,几乎一天三大哭,五小哭,十要闹,不分白天黑夜。几乎就没有停歇过,得亏了白天有母亲周文莲帮忙带着,夜里则有保姆照顾,才能让她算是安稳地把月子坐完。
拒如此,麦西也是习惯了儿子随时有可能的哭闹,所以该醒时醒,该睡时睡,几乎并没有被打搅到什么,不像项枫,这厮是头一次在家带孩子,竟是让一个小小的婴孩哭声给弄得失眠了,到了凌晨四点多钟才沉沉睡去。
好在项枫的生物钟早已固定下来,早上六点钟左右他便准时从睡梦中惊醒。见项枫醒来,麦西就想坐起身,滑腻的肌肤在他怀里这么一扭,这厮马上可耻地又有了反应……
麦西自然能感觉得到,因为项枫双腿正紧紧盘着她一条腿呢,她俏脸一红,用力掐了他腰间的软肉一下,轻啐道:“色鬼!”
项枫吃痛下松开双腿,苦笑道:“你再这么用力,赶明我非被你给活活掐死不可!”
麦西抿嘴一笑,那双雪白信却是抬起踩了项枫双腿根部,晶莹的脚趾还俏皮的动着。这厮哪里还能忍得住,翻身就压在她身上,气势汹汹道:“你是在玩火你知道吗?”
麦西怡然不惧,不屑道:“有本事你就来啊!”
项枫急吼吼道:“小样,你等着!”说着,他便用膝盖去噌她的大腿内侧,想要霸王硬上弓。这厮本以为麦西会反抗,谁知她修长的双腿却温顺地分开,然后轻轻盘在他的腰际,俏皮道:“你们男人不是都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fēng_liú吗?那我现在就成全你这个色鬼好了!”
项枫厚颜无耻道:“说的也是,那我就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哦……”
一声令人血脉贲张的呻吟,项枫已经再次狠狠占有了她,然后两人又是一阵血战沙场抵死缠绵,这次谁都不愿率先屈服,直到儿子嘹亮的哭声再次响起……
***************************************************
早上七点半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