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朱厚照吃到禾风递过來的兔子肉时,他看到这个兔子肉烤得焦黄,一看就是很有食欲的样子,
闻着兔子肉飘來的香味,朱厚照有些迫不及待了,
他将兔肉放到了嘴里,
“哇,真好吃。”如此生鲜的烤肉可是好久沒有吃到了,朱厚照感觉味觉系统和消化系统是如此的愉悦,
“好吧,好吃你就多吃点。”姑娘笑了,她把兔子肉的一大半都给你朱厚照,
“不好吧,你只吃那样一点,不行,我们得对半分才对。”朱厚照说,
“你以为呢,我是姑娘家,吃不了那样多,你得多吃点。”禾风说,
“不行,你是客气,这样的兔子本來就不多,你一定能多吃的,你又不是我们汉人姑娘吃饭那样小气,你一定能吃的。”朱厚照说,
“你的意思是说我们蛮夷女子就是大肚罗汉那样的胃口。”禾风笑着,
“不是那个意思,反正你多吃些就是了。”朱厚照说,
“好吧,我妥协。”禾风笑着说,她从朱厚照那里的兔肉那里撕下一点点,
“好吧,你吃吧。”禾风说,
朱厚照看她坚持,叹气一下,就不再坚持了,
确实肚子也在咕咕的叫了,朱厚照就把兔子慢慢的嚼着吃了,
他一边吃,一边看禾风,禾风此刻在细嚼慢咽,斯斯文文的,弄得朱厚照也不大好意思,他也细嚼慢咽起來,
“给你,喝水。”禾风递给朱厚照一个水壶,
朱厚照看到这个水壶扁扁的,应该是使用牛皮做成的,
“你想的真周到。”朱厚照想起自己的水壶此刻放在了穆兰她们那里,此刻他们想必是回去了吧,
他可沒想到此刻穆兰他们也在附近的一个地方烧烤,
“燕姐姐,他们烧烤我们也烧烤,不过话说这个地方的野兔也真多,來,姐姐,我们好好的吃上一顿。”穆兰说,
“好呀,不过我总觉得那个姑娘不简单,等主公去查明真相也好。”风中燕说,
“嗯,只是不知道他的伤如何了。”穆兰说,
“看他还能说话,应该沒大碍,可能是掉下來时伤了内脏,估计调养几日就会好的。”风中燕说,
“好,希望他能好起來,不过话说我们得在这里多呆上几日了。”穆兰说,
“对了,穆兰,你注意到这个姑娘的服装到底是哪个民族的吗。”风中燕说,
“我到是不清楚呢,都说云南是百族之地,那样多民族要是区分开也是个难事。”穆兰说,”嗯,我只是在想呀,如果我们能知道她是那个民族的,我们对于她的來意就就很清楚了。”风中燕说,
“不过以我现在的判断,这个姑娘肯定沒啥恶意,第一她不是专业的杀手,也不是专业的细作,倒好像是一个大秀,你看一般的这里的那个其他民族的姑娘,手都是很粗的,我们刚才交会时,她的手好像细皮嫩肉的,她的脸蛋也是,一般这里的姑娘脸蛋都有些黑,她的脸虽然也有不是那种的白里透红的白,可是也是够白了,刚才我们逼她的时候,她的脸一下子红了,她的皮肤很好,而且她那个表情,有些大秀的样子,所以我就觉得她的身份应该还是比较高贵。”穆兰说,
“穆兰,你从哪里判断人家是大秀,大秀有标志吗。”风中燕笑了,
“嘿嘿,燕儿姐姐,你是大秀,所以你不知道,我是穷人家的孩子,我对你们的习惯倒是很清楚得很。”穆兰笑了,
“你倒是说说看呢,我们有那些习惯呢。”风中燕说,
“你们大秀一般都刁蛮任性,即使不刁蛮任性呢,都是性格很骄傲的样子,稍稍遇到一点的不顺心的事,都会在脸上表露出來不高兴,不像我们,不高兴的事遇到太多了,沒满足的要求太多了,我们遇到不高兴的事情脸上一般反映不出來,所以你们大秀脾气很容易看出來的,不过姐姐你可能这些年经历很多事,从你这里看出來一种坚韧,你基本上对一切都可以宽容,不动色,可是就是这样的兼任更加反映出你的大秀身份。”穆兰说,
“穆兰,你还真会说。”风中燕在想,是这样的吗,自己是这样的吗,
“所以呢,这个姑娘应该是某个酋长或那个首领的女儿,她既然不是细作又不是杀手,那她來这里跟踪我们目的何在呢。”穆兰说,
“目前这里是多事之秋,难道这个姑娘是來求助的,可是她既然是來求助的,她是如何知道我们的身份的。”穆兰说,
“难道是我们去大观楼时,找过的官府的人透露的。”风中燕说,
“很有可能,官府的人有可能和这些少数民族的领袖有很多联系,说不定我们找的那个官员正好认识这个姑娘,姑娘去求助那个人时,那个人就让姑娘來找找我们试下,所以那个姑娘就跟着我们了。”穆兰说,
“嗯,这个真相很接近真实,我也找不出和这个真相不一样的地方了,风中燕说,
“嗯,至于 她遇到啥事我们就不追究了,她会说的,來我们吃烤兔,你尝尝我的手艺,我虽然是汉人的姑娘,可是也会这个。”穆兰笑了,
“好吧,我虽然是蒙古的女儿,可是我不会这个行了吧。”风中燕笑了,
这时朱厚照和姑娘已经吃完了兔子,
姑娘忙碌的收拾现场,
朱厚照点点头,他看着禾风的举止,越來越觉得很有风韵,
虽然姑娘掩饰过去了她的來意,可是朱厚照知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