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老夫人的寿辰,我父亲母亲都在忙乎呢 ”木风铃说,
“哦,今日应该很热闹呀。”朱厚照说,
“是呀,其实我奶奶一直以來都说要简单,所以她的寿辰都是我们家里的人自己给她庆贺,一般不请外面的人,可是毕竟有些知道的人要來祝贺,还有些亲戚也也要來,而且就是家里的这些人都不少,所以有得热闹了,还好,这次大家一起吃饭之后,有戏看,中午吃饭后看戏,晚上也看到半夜,这样多的戏,也可以满足大家的眼福了。” 木风铃说,
“哦,真是热闹呀,这样一个简单的宴会都如此,不知道你们要大办宴席要多大的排场呢。”朱厚照笑了,
“沒了,一般都很淡定,你也知道我们家只是土司而已,不是王国,如果招摇了不大好,我们都是在朝廷的监督下管辖地方的,不敢多奢侈,也不敢多敛财,这是我们祖上的教诲,我们也知道,违反这个教诲,必定给自己惹祸,所以你看我们家并不奢侈的,不然不被人嫉妒出事啊,我们得靠朝廷信任,百姓爱戴才能持久。”木风铃说,
“嗯,看得出來,你们家其实很小心的。”朱厚照说,
“是啊。”木风铃说,
这时,张文远和穆兰走了过來,
“主公。”他们來到了朱厚照的面前,看到他们來了,风中燕也走了过來,她一直在院子里练习吐纳功夫,
“哦,你们咋來了。”朱厚照问,
“还不是为了今日的事情。”穆兰说,
“今日的事我提前还不知道呢,你们在府里,你们如何看。”朱厚照说,
“是呀,你一直在破案,不清楚这里的情况,这个寿宴呢我们是一直知道的,可是只是到了现在才知道这样的闹,我们还是有些担心。”穆兰说,
“王吉那里有啥情况沒有。”朱厚照问,
“他还沒來说啥,但是前几日他说好像对方在筹备一个行动。”穆兰说,
“筹备一个行动,u然他这样说了,那我们只有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朱厚照说,
“是呀,毕竟王吉他们贴身跟踪不容易,如果对方稍微做些假象,被迷惑也是很正常的事。”朱厚照说,
“嗯,一般这样的情况,有个蛛丝马迹,我们自己就该分析出个大概。”张文长说,
“那好,我们今日的所有的人手都不外出,我们都步在各个热闹的诚,盯紧现惩各自的目标,重点的人物是我们特意留意的对象,你们就负责保安吧,我和风中燕仔细研究细节,我们看能否出击寻找到目标。”朱厚照说,
“好的。” 张文长和穆兰说,
“我觉得敌人肯定会混进來了,我们得好好的想想从那里着手。”风中燕说,
“好的,我们研究下,张文,
当张文长和穆兰离开之后,朱厚照看着风中燕和木风铃,
“你们说说,敌人如果想混进來,最能突破的是哪里”朱厚照说,
“宾客都是固定的,木府沒有请外人,只是内部的人和一些至亲,即使远道來的,也都是些很亲近的人,自发的要來给老寿星祝寿,所以,这些人大家都认识,几乎不能隐藏生人。”风中燕说,
“我们这次吃饭都是府里自己的师傅做的,因为这是多事之秋,所以就沒有像以前去请一些优秀的各地的厨师來做饭菜,这次都是自己厨师做的风味的饭菜,所以厨师应该也沒有问題。”木风铃说,
“那这次的外人就是。”大家的眼光都彼此相对,
“戏班子。”大家都说,
“看來唯一的突破口就是戏班子。”朱厚照说,
“对,我们严查的目标也就是戏班子。”风中燕说,
“对,我们现在就去检查那些戏子。”木风铃说,
“好,我们现在就去。”朱厚照说,
当朱厚照來和木风铃风中燕來到了戏台的后面,那里有几间屋子是给戏班子做准备的,这时那里面已经很热闹,
朱厚照看到那几间屋子里已经好多人在來去,里面也装满了很多的道具箱子,很多箱子在打开着,那些戏子正在里面寻找各种衣服,
可是朱厚照和风中燕看到那些箱子,心里都产生了很多的想法,
他们都对视一眼,
朱厚照走了过去,
他仔细的走遍了几间屋子,他也仔细的看每个戏子,
看來看去,沒看出啥破绽,这些人都在紧张的做准备,
化妆的化妆,排练的排练,对词的对词,都在那里忙得不亦乐乎,看起來很专业很尽职,
朱厚照看着风中燕,风中燕也看着他,
朱厚照看着那些沒打开的箱子,他走向了那些箱子,
当他正想打开时,有人过來阻止了:“大人,这些东西是不能随便打开的。”
“哦,为甚麽呢,我们负责木府的安全保卫,我们希望排除每个疑点,给大家 一个安全的环境,你为何要阻止我呢。”朱厚照说,
“这里的东西是不能随便动的,你要是想动,就让老爷叫我们走,这使我们的规矩,对不起,大人。”那个人说,
朱厚照看着他,他的脸上只有愤怒,沒有其他的,朱厚照不着痕迹的看着他,
这时,风中燕对朱厚照使了个眼色,朱厚照退了出來,
“我们另外想办法。”风中燕说,
“你看他那样子,你说我们还能想啥办法呢。”朱厚照说
“要不我來试试。”风中燕说,
“啥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