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朱厚照在院子了喝着茶,想着下一步的事情的时候,
负责审讯那些巴音手下俘虏的侍卫过來了,
“主公,我们请到了木府的那位在缅甸南部做生意的那位亲戚,他协助我们审讯,
开始那些人不说,后來我们各个击破,我们用他们彼此透露的口供再去套另一个的,后來我们得到了他们的全部口供,他们是就东吁王朝的人。(,
“哦,还有啥内容沒有。”朱厚照说,
“他们这次出來很多人,他们是专门训练很久的,大概他们是分了很多个组,分别去云南很多个地方,目的是搞垮当地的支持大明的土司,收买有离心倾下的土司,然后这些人就会成为他们的内应,好配合他们夺取云南的疆土。”侍卫说,
“哦,果然是他们。”朱厚照说,
“是呀,他们这组就是这个巴音带队,另外和他们來到丽江的还有一个人,那个人现在负责云南各组的总联络,他常不在这里,所以他们來丽江的人这次基本上已经全军覆灭。”侍卫说,
“他们还说了写啥。”朱厚照问,
“他们说原定他们这次完成这个事后就会赶到腾越去,那里的土司现在很顽固,他们想强攻,先暗杀了那个土司。”侍卫说,
“腾越,土司。”朱厚照想,看來那个啥东吁王朝一定要进攻大明了,这次就的好好的做好战争准备了,
“那好,这人你们就交给木土司來处理吧,把情报通报给木土司。”朱厚照说,
“好的。”侍卫走了下去,
朱厚照想,是该离开了,他看着丽江的这个美丽的地方,
下一步, 腾越,那里现在应该更需要自己,
“來人啊,通知几位大人都过來。”朱厚照说,
“好的。”一个侍卫赶了过來,
这时,穆兰和张文远,风中燕他们陆续的过來了,
“各位大人,现在基本上情况已经查明,这次的事件基本上是阿吁王朝挑起的,这个阿吁王朝,我们平时其实并不在意,因为缅甸一直以來阿瓦和白古王朝都很强盛,自从阿瓦和白古王朝四十年战争之后,两国的力量是有些衰落,可是我们一直以为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沒想到这个阿吁王朝也來插上一脚,真是野心勃勃啊。”朱厚照说,
“主公,是呀,我们在中缅之间的六宣慰使司长期以來,威震南方,可是沒想到居然还会出这样的事,不知道各宣慰司使会如何想。”朱厚照说,
“我想他们平时的杂事很多,你想,整个的中缅之间,这样大的面积,这样多的土司要他们來协调管理而且整个中缅之间地形复杂,道路崎岖,行走不便,如果东吁王朝借这样的条件想要挑战大明,挑战缅甸原先的霸主,也是有可能的,宣慰司使们一时掌握不了这些情况,也是正常。”张文远说,
“嗯,的确是这样的,这里山高路远,崎岖难行,朝廷要控制这里的局势,的确很是困难,不过我们既然來了,那就一定要解决这问題。”朱厚照说,
“那好,请主公示下,你说如何做,我们就如何做。”张文远说,
朱厚照看着张文远和穆兰他们, “我们先去腾越,看看敌人在那里对那里的土司下手情况,我们先帮助那里土司清理下他们的敌人,然后我们再调集军队和各地土司兵,直接去阿吁那里。”
“好的,我们先去做好我们的准备,北京的侍卫在赶來之中,我让他们直接去腾越,另外我已经和首辅大人传达了您的意见,他已经在做准备,估计还是由云南的沐大人和云南总兵一起研究如何出兵,但是已经在做准备了,前方的宣慰使司都应该接到了朝廷的通报,应该都在做相应的防备。”穆兰说,
“嗯,好,明日我们就动身,待会穆兰你让土司的人去吧朝廷驻丽江的官员下午请來,我有话给他说。”朱厚照说,
“好的,主公。”穆兰说,
“你们各自准备去吧。”朱厚照说,
大家各自去准备了,朱厚照想到的去木土司那里辞行,就往木土司那里走去,
走进了木土司的院子里,朱厚照就看到木土司在那里练拳,
只见他的拳霍霍生风,招招老成,朱厚照心里还是赞叹不已,
能坐镇 一方的豪杰还是有些风采的,就拿这次來说,木土司还是表现的不错的,不慌乱不乱做,冷静的等到了胜利的到來,
当木土司看到朱厚照的时候,他停了下來,收了功,然后哈哈的对着朱厚照走來,
“东方大人,今日來所为何事呢。”木土司说,
“这次來,是给大人辞行的,这里的事情已经结束,以后就希望土司大人自己做好自己的防卫,把这里的土地收好。”朱厚照说,
“这样快就走,不多留几日,这些日子尽是紧张激烈的事情,现在事情已经结束,完全可以本土司做东,好好的玩些日子才好。”木土司说,
“哈哈,宴席也吃过了,玩我也玩过啦,确实事情不等人,我明日就得走了。”朱厚照说,
“这,这让我如何过意得去呢。”土司有些郁闷了,
“哈哈,土司大人不必郁闷,我闲云野鹤惯了,说走就走,说來就來。”朱厚照说,
“那好,今晚我做东,好好的和东方大人一醉方休。”木土司说,
“好,晚上和土司大人一醉方休。”朱厚照哈哈大笑,
午后,朱厚照在院子里依然是茶一壶,书一卷,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