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已经奔驰了六七天,一路向北而去杀手房东俏房客。
旅途是遥远而辛苦的,但也要看是和谁共游。
对于陈青涵来说,和花满楼一起就算做一辈子马车,她也会甘之如饴。
花满楼也同样如此,因此,时间对他们来说,如箭般飞逝。
青涵喝着茶,悠悠的看着花满楼皱眉思考下一步棋。
宫九的不是一个很好的观棋者,只要青涵和花满楼下棋,他都会冷冷的插嘴,每次卯足了劲头赢过花满楼,他就会得意的大笑。
青涵本来是不爱下棋的,也不乎输赢,所以,她并没有阻挡宫九的提示网游之天下无双。
所以,其实,真正的观棋者最后变成了她,因为只要她下了一步臭棋,宫九就会咆哮“蠢女”。
那种愤怒,简直比杀了他爹还难受似的。
青涵不得不屈服。
当然,花满楼也知道和他对弈的是宫九,因此,他的表情也很郑重,很凝重。
花满楼是个心思缜密的,因此他的棋路总是前沿后贯,一环扣着一环,但他又是一个平和的,因此的他的棋更像一个世外隐者,不争不抢。
这与宫九那种攻击式的作风是完全不一样的,因此,每次青涵手执黑子的时候,宫九就会得意的笑。
这一次,宫九笑的很得意,因为他已经逼得花满楼自断了一条大龙,他已占了很大的赢面。
青涵轻轻笑道:“他若是看得见,一定比厉害。”
宫九冷冷道:“除了下指的时候看了棋盘,其他时候都看得是花满楼,下的岂非和盲棋相差无几。”
青涵摇头笑道:“强词夺理。”
她忽然伸手一拂,棋盘上的棋子乱作一团。
宫九立即咆哮道:“陈青涵,这个卑鄙的女,每次要赢的时候,都使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青涵笑道:“就是不想看着赢他,奈何?”
宫九又是连连愤然喊了几个“!”字。
青涵却已懒得搭理他,她给花满楼斟了一杯茶,笑道:“何必为了这些事劳神啊。”
花满楼微微摇头轻笑,他当然知道青涵维护他。
他也清楚,宫九这几天棋路上想要表达的心思。
因此,每次青涵搅局的时候,花满楼都觉得惬意无比。
也为青涵的迷糊感到很无奈,宫九的心思岂非全都化作水,白白流逝,伊却全没发觉。花满楼喝了一口茶,笑道:“青涵,不必这样,下棋总是有输有赢,不是太过执着的。”
青涵笑道:“只是看不惯某些得意忘形的,而且,不帮,难道还帮他?”
花满楼微笑,他当然希望青涵能够永远站他这边。
马车终于停了下来,停两扇巍峨的大门前。
门已打开,马车又缓缓的驰了进去。
花满楼被安排前院的第一间房,他一进门,就被关了起来。
青涵不得不这么做,因为宫九本来就是这么做的。
谈情说爱的时间已经过去,现又是执行任务的时候。
青涵来到后院,牛肉汤又已那里等着她。
青涵悲哀的发现,除了应付牛肉汤,她还要应付一个如花似玉的妾侍。
沐浴的大木桶已经摆好,热水已经备齐。
宫九爱干净的毛病被她们知悉的一清二楚,青涵不得不释放杀气,将两赶出去,才不至于她们面前宽衣解带。
其实被服侍洗澡是一件很舒服的事,青涵只害怕这个身体忽然会将那个美艳的侍妾压倒地予取予求。
一次这种恐怖的经历就够她用一辈子的时间去忘记了,她真的不能承受太多。
好,宫九的小兄弟昂起一会儿,就自动老老实实的缩了回去。
青涵刚沐渣衣,一出门就被牛肉汤堵住了去路,她笑嘻嘻的说道:“九哥,最近怎么不近女色了,绿绮不是除了沙曼以外,最喜欢的女吗?”
青涵冷冷道:“最近事忙。”
牛肉汤笑道:“可是,听说九哥和花满楼每天聊天很愉快,而且同吃同睡,亲密得不得了,莫非九哥换了口味?”
青涵冷冷道:“想怎样?难道去给找十个八个美男?”
牛肉汤笑道:“如果九哥想要好看的男,找起来倒也容易,但可惜花满楼却只有一个。”
青涵惊讶道:“怎么说?”
牛肉汤吃吃笑道:“能让九哥这么念念不忘,甚至晚膳都要摆过去一起用的,岂非只有花满楼这一个男?”
青涵的脸挂不住了,因为宫九咆哮,“陈青涵,看做的好事。”
青涵只得冷冷道:“什么时候说过要去花满楼的房间用饭?”
牛肉汤笑道:“那九哥现是不是可以和一起吃一顿饭了?”
青涵冷冷的点点头,心中对宫九咆哮道:“牛肉汤一定爱上了。”
宫九冷笑道:“那又如何?天底下除了,还有谁受得了她,她不爱,又能爱谁呢?”
青涵冷冷道:“**,自恋。”
宫九冷笑道:“这样的男,不是这种女能欣赏得了的。”
青涵厌弃的啧了一声,不打算再和宫九说话,这一对极品的兄妹面前,她真的无话可说。
她只能等每天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候去偷袭花满楼的时间了。
时间,是一种很奇怪的东西。对于勤奋的来说,时间总是如箭般飞逝,总是不够用。对于懒散的来说,时间总是如蜗牛般慢行,总是太长。
欢乐的希望时光能停住,寂寞的希望时光能够快快流逝。
对于等待中的情侣来说,时间绝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