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西瓯没有理他,脑中却零碎地闪过某些激情的画面,低头看了一眼胸前暧昧的青紫痕迹后,勾了勾唇角,并无一言。
“丫头,哥说过,你逃不掉的!”
裴成佑看着冰冷淡漠的她,勾出一抹玩味的笑,漫不经心地走到床边,伸手将顾西瓯搂到了怀里,低沉的嗓音,透着蛊惑的沙哑。
“要做就做,少废话。”
顾西瓯扭头瞪了他一眼,一脸无谓地冷声而斥,深沉而凝重的美眸里,嘲弄的讥讽一闪而过。
嗯,这丫头,反应这么快,就这么笃定他没碰她?
“丫头,你就不想知道,是谁把你送到我的床上来的吗?”
裴成佑眸底闪过兴味的光亮,低头把薄唇贴到了顾西瓯的脖颈上,温热的鼻息喷在她的颈际,摄人的唇瓣,则沿着优美如白天鹅的曲线,柔情的描绘。
细微的颤栗,似若从脖颈的肌肤传到了全身,顾西瓯眼眸一冷,抬高了眸看向窗户的方向,沉寂得如同空洞的灵魂。
是谁,又与她何干?
她是被顾一鸣打晕的,没被他夺去第一次而送到这里来,定是莫静妍的杰作,而那个人,于她而言,只是最熟悉的陌生人而已。
“丫头,先去洗洗,哥有洁癖。”
裴成佑一愣,在心底暗自惊讶这个丫头的冷漠之际,挑高了眉梢邪肆地看着她,眼底却透着审视的犀利。
这个叛逆的孩子,到底还有什么事,会是她所在乎的?
“和你这种公交车做,姐还嫌脏呢!”
听闻他的话,顾西瓯毫不在意地掀被下床,眸底的不屑,落入裴成佑的眼里,是如此的明显。
“呵……”
裴成佑再次被震到,对于这个首次落在他身上的新鲜名词,不怒反笑地抿了一下唇角,一抹摄人心魂的邪笑,有如暗夜的烟花,璀璨了他晶亮的眸底。
这丫头,有意思,竟敢这样说他!
“丫头,你说谁是公交车呢?”
可他裴成佑,又岂会是任人嘲笑的主,顾西瓯的一条腿还半挂在床上,身上的睡衣猝不及防地被人拉住,破空的撕裂声和凉意,包裹了她接近原生态的身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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