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年看见窦骁逃避的眼神,就知道他又在想坏主意了,不得已警告他。
“我保证给你弄到,你不许独自去见薛凯,快答应我。”
谁知道窦骁的反应这么大,居然急了,板着脸,若不是还知道囡囡还在睡着,谁知道他会不会跳起脚,大喊大叫。
“为什么,不能单独见他。”
年年很疑惑,窦骁怎么会要阻止自己去联系薛凯,事实上,她本打算找到靓靓之后,就联系他的,毕竟当年的事情,她还没有机会向薛凯道歉。
“不为什么,就是不准。”
窦骁被年年一问,也没有了声势,倒像是泄了气的皮球。
一手手膀滑。窦骁真是有苦难言,不能告诉年年,薛凯爱慕着她,他可不想帮着薛凯捅破这层窗户纸,又不能真的阻止年年去见薛凯,毕竟多年的情义还在,真是苦恼。
“窦骁你不正常,是不是有事瞒着我,薛凯欺负你了?”
年年越来越疑惑,窦骁何时有过这样纠结的表情,难道是他们兄弟之间除了什么事情,让窦骁难以启齿吗?
“我怎么会让他欺负,就算是,也是我让着他。”
窦骁闷闷的反驳着,就像小时候,他和窦骁也会偶尔打架的样子一样。
“嘴硬的家伙,我不管你们,我只想要找到靓靓,你答应了的。”
年年懒得理他,不住的叮嘱关于靓靓的事情。
“好好,我来想办法。. ”
这一次,窦骁只能答应,好好地答应着。
“不要骗我,不许骗我。”
年年一边用手指点着窦骁的唇,一边念咒语一样,叮嘱他,这个“骗”字用的也是一语双关,她希望窦骁能明白。
“不骗你。”
窦骁拉下年年的手,顺势将她揽在怀里,承诺着。
“窦骁,宁大哥,他什么时候能出来呢?”年年没有宁哥的新消息,总是不能安心。
“我怎么知道。”窦骁的好心情又被打断了,很是不爽,背过身去,不准备搭理年年。
“好骁骁,骁骁最好了,快告诉我吧?”年年无奈,这男人就是别扭,她只是问问吗,他就和她使性子,就算吃醋也挑个好时候呀,不过也没有办法,只能哄着他。
“你为了他,一会说我不是‘骁骁’,现在又说是,我都不知道我到底是不是了。”
窦骁执拗的扭着身子,一副很委屈的样子,还记恨着年年曾经一时的气话。
“骁骁不要那么小气吗,好不好,你本来就骁骁吗,是我说错话了,我那时是是是神志不清的。”
年年只觉得无语,蹙额撇嘴,不知道该怎么说邪求他了,情急之下,只觉得承认错误总是可以的吧。
“鬼才信你,死丫头,就是想吓唬我,就我傻傻的会上套。”
窦骁提起这件事,就很生气,年年当日气势汹汹的要跳楼,多半就是吓唬他,偏他被吓得半死,至今都历历在目,一想到她坐在窗台上目光呆滞的样子,心就不自觉的被揪起。
“谁让你逼我的,你下回再逼我,我就还坐在窗户上,我急死你。”
年年得意起来,窦骁耿耿于怀,不过就是因为在乎她,怎么能不让她开心呢,她要的就是再把窦骁吃的死死的,她要找回从前的感觉。
“徐蛋,越来越无赖了。”
窦骁气极反笑,拧着年年的鼻子,年年耍无赖的样子和小的时候一模一样。
“好啦,快点啦,告诉我,宁大哥什么时候能出来啊。”
年年压在窦骁的身上,椅着他的脑袋磨他求他,不肯放过他。
“真是栽在你手里了,臭丫头,我问过了,宁哥的犯罪证据不足,程敏慧大概也罢手了,如果没有意外下个星期就能回去了。”
窦骁本也没有想瞒着年年,他答应的事情就一定能为她办到,这次一定不会有意外,他只是不愿意看到年年这么紧张宁哥的样子。
年年很是开心,一激动就从窦骁的身上翻过去,跑出房间,一边叫嚷着,“太好了,我给虎子打个电话去。”
“诶,臭丫头。”窦骁颓败的躺回床上,暗骂着,转头看着被子里,睡得迷迷糊糊的囡囡,在心里再加上一句,“小丫头。”
年年的小日子越过越顺,程敏慧的生活也不停的变换着。
在御龙酒店的一楼的会展大厅里,程敏慧已经和工作人员连续工作三天了,只为了保证,被安排在周末举行的,以‘程敏慧’的名字命名的私人画展的圆满成功。
“程秀,这幅画要挂在这里吗?”一名工作人员正在指挥着工人搬运程敏慧的画作,他停下来及时询问程敏慧的的意见。
这本是一项非常简单的工作,可是程敏慧却故弄玄虚的不许工作人员打开画作的包装,只能听从她的摆放的安排,这些被蒙上的神秘画作,在场的工作人员,没有一个人知道,里面到底画上了什么,对于专业的画展承办组织,这些工作人员根本展现不了自己的工作特长。
程敏慧走近来,看了看画框,就已经能判定,里面到底画的是什么东西了,她很淡定的回答,“不要,要挂到最里面的墙上。”
程敏慧是从很小的时候就开始学习画画的,她要展出的这些画作就只有一个主题,是她从十六岁开始的一个梦,曾经遥不可及的梦,如今她入了梦,就没有打算从梦里再想来,如果可以,她宁愿永远沉沦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