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才”最终也没有逃过,在老师的一再追问他,他仍然没有说出事实的真相,一个人将整件事情扛了下拉,当然,最后他因为情节严重,拒不交代,被取消了高考成绩。
“秀才”很是想不开,一来觉得对不起自己的父母,二来更接受不了颜丽在事发时,事不关己的态度,他大概也在悔恨自己怎么会喜欢上那么自私的人吧,总之他匆匆的结束了自己年轻的生命,将这个秘密彻底的带进了天堂。
这样一个悲剧,颜丽自私的举动,葬送了一个年轻人的一生,在外偷听的王新更加不可思议,当时的震惊的她,并没有细心联想颜丽的人品问题,就算是多年后,她也觉得就算是自己身处颜丽的位置,也很可能会以保住自己为先的,何况那时她们都还那么年轻,可是不可否认的是,这件事多少影响了王新对颜丽的态度,让她不得不多了一分提防和畏惧。
当初若不是程敏慧执意要嫁给窦骁,不然王新是死活都不愿将程敏慧嫁给濒临破产的窦家,何况还有颜丽那样一个自私自利的婆婆。好在程敏慧的眼光好,让她有了这么优秀的准女婿,不知道有多人羡慕都羡慕不得的。
所以当王新在面对颜丽的责难时候,有时也会不自觉的“忍让”。
“王新,敏慧回家了吗?”颜丽试探了一下,想知道程家父母在这件事上的看法。
王新很狐疑,明明感觉到颜丽的态度不太对,却又说不出,到底是有什么不同,难道是画展的事情,很有可能,王新迅速的在脑子里转了转,“哦,刚回来,这孩子大概是累坏了,一脸的疲惫,我让她早早休息了。”王新决定在颜丽面前挡上一挡。
“哦,我不找敏慧,我就是要和你说一说。”颜丽停顿了一下,斟酌着,这要怎么开口,说的过重,必然会留下心结,说的过轻,也不会产生作用,与其忍下不说,还不如说的严重些,“王新啊,我知道敏慧是个好孩子,但是她最近做事是不是太过欠妥当,她这样是要至我们窦家的名声于何在啊。”
王新何等世故,一听颜丽这意思,原来是兴师问罪来了,心里忐忑,嘴上可不饶人,“颜丽,话不能这么说,我是不了解我们家敏慧到底做了什么有损你们家名声的事情,但我的孩子我知道,我想你也清楚的很,她这些年做的任何事情还不都是为了你们窦家,为了你儿子窦骁。”王新几句话,就把责任推得干干净净。
颜丽被王新的话,堵得无话可说,她何尝不知道程敏慧对窦骁的一片情意,且不论窦骁至今都没有接受程敏慧,就是单说程敏慧为窦家投入的心力,颜丽也不忍心责备她,
“颜丽,我知道,能让你这么生气,定是敏慧一冲动做了什么事情,你也消消气,回头我问清楚了,一定带着她上门给你赔罪,怎么说我们也是这么多年的情意,以后还会是亲家,为了一点点小事,伤了和气也不值当啊,你说是不是。”王新见好就收,颜丽不言语,肯定还是在犹豫,她可不能给她机会反击。
颜丽的路被王新掐的死死的,根本没有缝隙还击,却哪里甘心就此被打回来,于是说道,“王新,你也知道,我有多么喜欢敏慧这孩子,可是我毕竟年龄大了,窦骁有他自己的想法,我也掌控不得了,敏慧终究是要嫁给窦骁的,我也不过是想她能笼络住窦骁的心罢了,像这样总是拧着来,我怕到时我也帮不了她了,你们好好想想吧。”就挂上了电话。
“颜丽,颜丽······”王新听得心惊,连忙叫住她,回应她的只是电话的嘟嘟声。
程玉民在一旁听了半天,听得不大详尽,看着王新的脸色不对,才急着问:“颜丽说什么?”
王新缓了缓心神,还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理解能力,对程玉民说:“老程,我怎么觉得颜丽说的意思是,窦骁要和咱们家敏慧退婚呢?他们窦家怎么能这么做了,他们忘了当初了,耽误了敏慧这么多年的青春,怎么能想退婚就退,不对,是我听错了吧,对,一定是我听错了。”王新的语无伦次,让程玉民觉察到事情的严重性。
“岂有此理,窦骁那小子敢退婚,我就毁了他们御龙,我们走着瞧。”程玉民从沙发上蹦起来,气急了,说话也没了章法。
王新见程玉民这个架势,吓了一跳,“你先别激动,我猜就是颜丽吓唬我们呢,她哪里做的了窦骁的主,要是真是窦骁的意思,怎么能轮的上她来说。”王新她哪里知道,程玉民想给窦骁下绊,反倒自己摔了一跤,让他一直怨恨至今,而且窦骁对程玉民从来就没有对待岳父的那份尊重,这让程玉民一直以来,都很不甘心,外人都羡慕他有一个好女婿,却只有他自己知道,其中的干苦。
程玉民觉得王新是妇人之仁,既然颜丽能说的出,就意味着窦骁一定是透漏这样的想法,“防患未然,还是提前做准备好一点,还有你,不是我说你,你整天待在家里都做些什么,连敏慧做了些什么都不知道,你也提醒提醒她,若是还想嫁给窦骁,就老实点,别出去惹祸了。”
程玉民对自己这个老婆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尖酸势利,目光短浅,就是生了一张利嘴不饶人,还算是个优点。
“怎么又说上我了······”王新被说的不服气,怎么说她当年也是下嫁的,说到底,程玉民也不过是个庶出的,当初若不是看中公公的势力和程玉民颇有前途的工作,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