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骁知道程敏慧的意思,她不过再次提醒自己,他们的婚期,他的承诺,她总是那么聪明,知道如何得到属于她的东西,有时,窦骁觉得她很可怕,无论多么生气都克制住不会发脾气,她有时也会像个圣女,神圣不可侵犯,他有时也会疑惑,她为什么会惟独衷情于自己呢,她也许还不清楚,他千疮百孔的心,是永远都不会给她幸福的。
“行,我本来也打算做什么,等我和她说完了话,你就送她回去。”
屋子里很黑,父亲故意压低的声音还是很好识别的,想来囡囡已经睡着了。
年年怕极了,她却只能任由窦骁的手指捻捏着身上最为柔软的地方,有时他下了狠力气,有时只轻轻的拂过,年年有些招架不住,窦骁似乎有些蔑视年年的软弱,他不停的挑战着年年忍受的极限,更坏心的去触碰年年的禁区,年年哪里还忍的了,狠了狠心,一口咬住了窦骁的舌头,这一回窦骁可是本能的松开了年年的唇,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窦骁摇摇头,再等几天,就几天,他一定会有办法带走她的,他安慰自己再等等。
窦骁轻声的承诺,却让年年陷入沉思,他是没有骗过她,他是根本不屑骗她,就连他决定另娶他人,他也未曾骗过她,可是在于她,这不是尊重,而是另一种羞辱罢了。
窦骁没有立即站起身,半身麻木的他,恐怕要缓和很久才行,果然是自作孽不可活,不过,他一定不会让年年看出端倪,他在椅子上坐直了身子,象征性的抚平西服上的褶皱,眼睛慵懒的眯着,冲着年年说“我看你享受的很。”
“妈,我来a市是为了工作的,不是休闲度假。”
对比之下,年年就没有那么滋润了,起初在迷茫状态下还有些情动,随着窦骁的吻越来越肆无忌惮,没有激吻经验的她,险些窒息,她开始试着躲闪、挣脱,却都徒劳无功,她只能被动的任由窦骁在她的口中探索,留下一个个记号。
“好,妈不说了,迟早你知道妈都是为了你好,在那边要注意休息,照顾好自己。”
“你已经犯了法。”
年年做了一个很长的梦,好像又回到了童年,她孤独、胆怯,徘徊在父亲的身边,一刻也不愿意分开,有一天,她喜欢上一个男孩,她叫他哥哥,小哥哥会带着她玩,给她讲故事,帮她梳变成了大哥哥,他们亲密的再也不似兄妹,他们亲吻、拥抱,尽情的享受着青春,年年在这梦境中自由自在,心情舒畅,一时不愿意醒来。
“哦,那就没什么事情了,晚了,你休息,我明天再去看你们。”
“我知道了,老板,不过,我最多再顶一个月,我收到消息,那些人已经开始蠢蠢欲动了。”
年年蹲下身,鸵鸟一样,将头埋在双膝之间,她没有办法和窦骁交流,不知道该用怎样的态度和他沟通,疾声厉色莫过于与虎谋皮,吴侬软语就等于没有了立场,她真想就这样像只鸵鸟,埋了脑袋,没了烦恼。
窦骁按照车载导航的提示,将车子开进a市在市区内的一处老工厂的旧址,本来这里早已荒废,不过近些年市政aa府再度改造这里,如今已经是a市较大的仓库出租区。
对于窦骁来说,最近最合心意的事,莫过于程敏慧的离开了,她默默的收拾了行囊,只留下一张纸条贴在他的门上就离开,没有碰面,窦骁轻松了很多,至少不用假意挽留,或者演出依依惜别的戏码,可是程敏慧留下那句“等你回来”,却让窦骁有些不自然。
窦骁推开门走了进去,又很快走了出来,于刚刚的人有段简短的对话。
窦骁的语速很快,通常这样只能说明他的心情很好。
窦骁抱着年年静静的等着她醒来,就像从前,年年偷懒打瞌睡一样,他从不会去打扰她的睡眠,那时他也喜欢就这么抱着她,双手环在她的腰间,脸颊相亲,几个小时他都挺得住,那个时候他觉得这就是一辈子,而且每次年年醒来看着窦骁辛苦的样子,总是心疼的无以复加。样问心生。
“窦骁,你到底要干什么。”
“你这个丫头。”好在年年父亲不再追究。
窦骁听见年年娇羞的言语,忘记了没有知觉的手臂,模糊了自己的身份,好像又回到了当初,年年撒娇赖着他,窦骁愣在那里,不敢再动,恐怕打破这美好的时光。
“妈,我放不放下过去和我结不结婚不冲突,这次算我求您。”
年年昏过去没多久就睡着了,做了美梦,也是时候醒过来了,她试着翻身,身体好像被什么箍住了,动弹不得,她不情愿的眯着眼睛,认出了窦骁,“骁骁,讨厌,放开人家啦。”话一出口就收不回来了,年年还没有完全醒过来,却似乎也察觉出有什么不对了。
“窦骁,你说话,算数吗?”
这一次,窦骁真的失算了,年年就算再爱他,也受不了他一次又一次,任意的掠夺,就算年年会情动会有**,也没办法抹灭窦骁的不尊重。所以窦骁不会得到年年的回应的,最后只能颓废的放弃。
如果年年知道,这样一个赌注不过是个窦骁应付她的手段,会是怎样的心情。
窦骁余光早就观察到年年懊悔的样子,她偷偷盯着自己看,想是即将要被抛弃的小动物,这样子仿佛就像十几年前,她赖着自己不想一个人独自留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