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为如此,我才更要去呢!逸,难道你不想知道,这次行宫事件,真正的幕后主使是谁吗?”
行宫刺杀事件,他们虽没查到最终的幕后主使,却已经知道了,那些死士是沐家的人。在宫中,能动用沐家死士的无非两人,贵太妃和皇贵妃。而这次行动明显针对的是太后,并非他们,所以事情就变的更能难猜测了。除非,在太后身上,与沐家还有着什么纠葛或渊源。
“我想知道,但我不希望你为此冒险。”
听着轩辕煌郑重的话语,凌姿涵微微笑着,心中暖暖一片,却还是故作不服气的嗔道:“喂,轩辕煌,别把我想的那么没用好不好!”
“卿卿,我希望你……”
“你放心,我会带流云去的。”凌姿涵转身给他按摩着腿,无声的叹了口气,“希望这个多事之秋能快点过去。”
“一定会的。”
四目相触,凌姿涵浅笑着点头,表示肯定。
一掠碎发从她耳边滑落,轩辕煌伸手掠过,淡淡芳香勾起他心中的那处悸动。邪笑浮上唇角,轩辕煌用那邪魅的眸光瞧着凌姿涵,好一会儿,忽然伸手勾住凌姿涵的肩膀,低声道:“卿卿,我们似乎还有些什么事儿没做。”
凌姿涵微微愣了下,立马反应过来,脸就红了。
但来不及逃脱,他已经把她揽向自己,翻身压过,“继续吧,刚才的事儿……”
声音落,热吻袭来,伴随着他温柔而又霸道的抚摸,沿着她的身体曲线,描绘着。
阳光洒在床畔,男人高大的身影笼罩着女人的娇小,被阳光镀上一层薄薄的金色,却尽显恋人间的旖旎。
一室美好。
作为焦点,凌姿涵和轩辕煌无法在京城外自由活动,而按照他们转移势力的计划,并不可能过的那么惬意,即使他们都还是伤员,不能跑,还是要动脑的。
每晚,他们各自的力量都会通过特殊的联络途径,将外头的消息传递进来,这可让严修远和流云他们忙惨了,但比起他们的主子,这点会儿还算轻松的。
“小姐,夏阳来消息了。”
流云送来一颗蜡丸,上头还有鹰的爪印。
“这夏阳,跑了那么久才来消息,也不知他怎么样了。”凌姿涵取了器皿来,融化蜡丸,却听流云在一旁说着“安慰”的话。
“小姐放心,夏阳既然能送消息来,就代表他一定活着!”
凌姿涵奇怪的看了眼流云,微微咳嗽了声道:“流云,和严修远呆久了,你也会说笑话了?”
“奴婢……失言了。”流云自觉失礼,忙收敛神色,福了福身。
凌姿涵已经从蜡丸中取出了那支铜管,正用镊子细心的打开铜管的机关,也没抬头去看流云,只笑了笑说:“流云,你太拘谨了,我也是开玩笑的,不必那么紧张。”
“小姐,我……”话还没说出口,流云只觉凌姿涵面上的笑意没了,妖冶的血眸间浮上一层霜色,看得出,应该是出了什么难题。心中猛地一窒,不会是她说中了什么吧。流云有些担忧,试探的唤了她一声:“小姐?”
凌姿涵看着手上的字条,半晌回神,看向唤她的流云,想笑,却依旧累的连笑都觉得疲倦了。她捏着眉心,将手中的字条递给流云道:“你自己看看吧,北燕凤颜阁被袭击的事情,已经有眉目了。这次,真是个多事之‘夏’!”
若夏阳的消息没错,授意破坏、威胁、恐吓北燕凤颜阁的人是东陵王府的家臣,他们的目的在于引出她这个背后主子,掠夺人力、财富。那东陵的真正目的是什么?做什么事情,需要如此多的财力,需要通过凤颜阁掌握北燕的经济来作为后盾?
无数问题涌上心头。
突然间,凌姿涵眼前好似一片清朗。
一个念头划过脑海,令她不禁打了个寒颤。
“流云!”凌姿涵转头看着眼前人,冷峭的目光格外认真,漠然的神色也渐变凝重。“通知安凉、四龙四凤,转移时,务必小心,避开东陵人士。另外,你让暗组派几个人去东陵搜集情报,并接应夏阳回来。”
原本蠢蠢欲动的势力,已经开始行动了。
暴风雨,也将近了吧!
不敢怠慢,意识到事态严峻的流云,赶忙应下了。
“还有,去准备一下,明日贵妃摆酒,你陪我进宫。”
流云抬头看了眼疲惫的靠在椅子上的凌姿涵,眼中划过一抹怜惜,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没说出口,垂头应声后就推到了一旁,给她整理给地送来的账目。
次日。
阳光普照,看天象今日倒应该是十分美好的日子。
但凌姿涵的心情并不怎么好,一早起来穿戴整齐后,就带着流云登上皇贵妃派来接她的车驾,向宫中行去。
车中,一向不喜欢卜算的凌姿涵,也拿出工具给自己卜了一卦。
——无咎
凌姿涵看着卜算的结果,不自觉的皱紧眉头。
若是吉、凶都好,这无咎算什么?今日这场,到底是鸿门宴,还是……
请牢记:g.xx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