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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叔,您就这点能耐?还是弟子给您加把劲。”嗔碧子脸色一沉,抬脚跃起,手中真元力轻吐,直往小白儿扑来。
小白儿一惊,四爪扑腾,慌忙御风让过。嗔碧子冷哼一声,脚下真元一吐,在空中借力一扭,整个人腾空直追。
小白儿见此更不敢停留,四只虎爪上的长鬃划过一道道风线,整个虎身蓦然加速,围着玉台转起了圈。
郎飞在小白儿身上颠簸不休,他心中也是憋屈。这空中的争斗一时又插不上手,只得任由那嗔碧子冷言冷语嘲讽个不停。
“师叔不知又偷了哪家的油,逃的好生迅捷,竟是如此机灵。”嗔碧子出言愈是不逊。
郎飞闻言勃然大怒,将那小白儿脖间长鬃狠拽了一把,疼的那小白儿住了身形,一阵呲牙咧嘴,虎口中呼喝喝喘着粗气。
“老鬼出言不逊,休怪你家小爷手下无情。”这小子咬着下唇,挥手自须弥带中抽出一把长剑,一拍小白儿虎颈返身扑上。
嗔碧子见郎飞持剑来袭,他也不慌,真元力互住双手双臂闪身迎上。
“啪”长剑与真元相交,剑势一缓,郎飞只觉一股大力袭来,虎口一抖,手中长剑险些握持不住,他心中一惊,忙一催小白儿,使其让过身形,又反手撤回长剑向嗔碧子划去。
“嘿!”嗔碧子一声大喝,脚下在空中一点,整个人原地转身,两手一合,竟一把将长剑夹在手中。
郎飞见状一愣,握着剑柄使力硬扯。一下,两下,三下。这小子抽了半天,那长剑却仍被嗔碧子夹在掌中纹丝不动。
“唔”郎飞用尽力道无果,不觉抬头再看嗔碧子,却见那道人正一脸冷笑的看着他。
这鬼小子看看道人,又看看手中长剑,挑挑眉头,仍旧加了一分力去拽。
嗔碧子见他还不死心,也夹着长剑后退。郎飞哪有道人修为高深,这一人一虎被迫随其缓缓后撤。
“你想要?便拿去。”这小子又象征性的抻了抻,突然间竟撤回了所有力道。
嗔碧子一时不防,整个人在空中连退数丈才重新稳住身形。见郎飞此等小动作,他皱皱眉,单手抹过长剑一把仍的老远。“此乃小术,上不得台面,但不知师叔还有何等手段?且让嗔碧子一一见识一遍如何?”
郎飞啐了一口,指着道人大骂:“我把你个贼眉鼠眼的老不死,只不过抢了小爷一把长剑竟然得意如斯,若想见识,如你所愿,小爷便当真让你见识个够。”
这小子言罢两只手全部伸到须弥带中,片刻后竟一手抓着一把符箓伸出。抬手将数张符箓抛在半空,口里念动祭符咒,他竟然一口气连续祭出十数张。
“疾!”一声暴喝,什么冰针符,水流符,金戈符,藤鞭符一股脑的闪出,各色元力交织,形成一道道不同光芒的攻击直奔嗔碧子而去。
见漫天而来的各色符力,这道人面无表情,仍是双臂间灌注满真元力,能躲便躲,不能躲的拼着损失点真元也将之震偏。
说来迟,但这一番交手不过眨眼的时间,那道人防过此lún_gōng击,思忖也该他进攻一二。道人抖抖手正待抢攻,却不想抬头间竟又见一片光芒袭来。
嗔碧子一愣,顾不得抢攻,将双臂舞成一轮,先行防过当头的几排冰针,这才脚下一动,躲那后至的铜戈和水流。
转眼间又躲过一轮,这道人心中思忖:“我这师叔辈分是高,却也不该有如此多的符箓,这两lún_gōng击下来,想必也耗得个七八,我且再坚持一下,过后给其来个惊天一击。”
他心中想的美妙,但现实却并不如意,一轮以后又是一轮等着他,这道人反反复复躲了有十来次,却仍见郎飞不紧不慢的掏出符箓来攻。
道人躲的脚软,心中更加急躁,眼见郎飞仍没有停下来的迹象,他一咬牙,自须弥带中竟捏出一枚药丸,在眼前晃了晃,手中捏着法诀,抖手打出。
药丸破空而出,一抹殷虹浮现其上,道士手诀连变,药丸滴溜溜打着转直奔向郎飞攻来的众多符箓中央。
“火!”待药丸与最先到达的攻击平行,嗔碧子一声大喝,那药丸上竟然腾起一道宽有数尺的赤红炎流,在那道人的指挥之下只是浮空一卷,竟将那漫天的攻击尽皆融化。
郎飞见状心中一惊,暗道果然不愧是筑基境才能施展的御丹术,其威力竟然恐怖如斯,那漫天的攻击虽然都是初阶符箓所化,但全部合起来怕不是能达到低阶符箓的威力,没成想只是眨眼之间便被炎流化尽。
裂石熔金,冰针化水,铜戈成汁,药丸之上红光一闪,那宽数尺的炎流倏然收回,重新化作一个赤红的药丸还奔郎飞而去、
郎飞脸色一变,凝重的望着袭来丹丸,待其到得身前三尺之时,果见其上又是殷红一闪,那条宽阔的炎流又显,这次竟张牙舞爪的变作一条火蛇直扑而来。
眨眼间,热浪翻涌,炽烈灼人,红光映衬中,郎飞嘴角竟然划过一丝笑意,他两手微动,虚虚一引,嘴中念出几个拗口的字节。
火蛇蓦然一顿,突然变作挣扎状,蛇口一开一合,细辩之下竟好似真蛇痛嘶一般。
郎飞见果如他所料,心中更喜,手中法诀越变越快,一会的功夫已然肉眼难辨其所结法诀。那火蛇愈加痛苦,最后其身周火焰猛然一颤,接着红光大盛,片刻之后嘭的一声化作点点光芒,然后火红色的微粒又渐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