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
紫翼鼠再一次扑来。
张天松毫不惊慌,就在身后嗡鸣声快要撞上之时,他往旁边一滚,嗡地一声,紫翼鼠再次扑空。
此时,张天松正往远处狂奔而去,不是逃跑,而是飞快地接近着郝上师,抓住了紫翼鼠的弱点,每当它要飞扑而来,他便或左或右地躲避着紫翼鼠地攻击,没有金刚符护体,他怕是连力气大增的紫翼鼠地一击都接不下。
紫翼鼠从上空呼啸而过,张天松抓紧时间,一跃而起,继续向着已然不远地邪道人冲去。
这时,张天松深知自己已不能和那头怪鼠硬碰硬,要想活命,就得擒贼先擒王,看那邪道人盘坐在地,心神精力都全数用来控制紫翼鼠,此刻正是最好得手之时。
“嗡.嗡!”
又是两次扑空,此时的张天松已离郝上师很近了,或许再躲开两次,便可以上前擒住那邪道人了。
郝上师眼见自己依仗的紫翼鼠,竟然连连扑空,一副奈他不何地样子,再看张天松,借此空隙冲来,已是离自己不远,片刻就能来到身前,顿时大急,憋足了劲儿催动紫翼鼠攻向张天松。
郝上师是真不敢被他近身,通常练蛊师都有一个致命的弊病,那就是在控制着蛊虫之时,在蛊虫还没被其收回之前,施蛊人被外力攻击或是施法被强行打断,对于施蛊之人都是一种致命的打击,虽然这紫翼鼠不算是蛊之一类,但却是他利用培养蛊的方式养育而成,如果这时被打断施法,对他本体的反噬将会相当恐怖,所以即便张天松此时上前轻轻踹他一脚,他不死也得脱成皮。
心急之下,也顾不得损失,连忙袖袍一抖,不久前才被收进去的大量毒物,又纷纷汹涌而出地围向张天松。
见到黔驴技穷的邪道人又故技重施,顿时冷笑一声道:“没用的,你那些软脚虾还是,滚回去吧!”奔跑中的张天松话音未落,手指一掐引风诀,把弥漫在远处还未消散的符香引了过来,手一挥,那股香风顿时向前铺盖而去。
“嗡!”
来了,张天松心中一动,又是向前一扑,堪堪躲过紫翼鼠的攻击,等他再次一跃而起之时,原本向他爬来的毒物,被忽如其来地符香赶的后退连连,片刻间便退到邪道人身后,更还有继续往后退的迹象。
张天松顿时大喜,连忙向前冲去,须臾间,便奔到了邪道人身旁,毫不犹豫地一把向他脖子擒去,就在快要得手之时,身后嗡鸣声再起。
无奈,张天松只能往旁一趴,又一次躲过了紫翼鼠地袭击,不待他爬起来,便听闻一声惨叫。
“啊!”
抬眼望去,原来那紫翼鼠在扑空之后,转向不及,直径把自己的主人撞翻出去,邪道人手上法诀为之一散,那紫翼鼠顿时失去了控制,和邪道人撞在一起之后,便一动不动地摔在不远处,像是失去了动力一般。
“噗!”郝上师倒地之后正想挣扎着爬起来,结果身子刚撑起,便喷出大口鲜血,又椅着摔倒在地。
深知痛打落水狗的张天松,嘿然一笑,一把窜到郝上师的身边,掐住他的脖子,把已成软皮蛇一般地郝上师提了起来。
“你刚刚不是很拽的吗?”张天松得意地笑着道:“我让你嘴巴跳!”说着,五指微微用力一掐。
“啊,啊,咳咳”郝上师紫青着脸,双手挣扎地扒拉张天松的手,奈何被灵力反噬,身受重伤,再加上被紫翼鼠狠狠一撞,就凭他的老身子骨,不当场散架就不错了,那里还有力气挣脱。
“说话啊,怎么不说了,刚才不是说要毒害我全家人,要把我凌迟虐死的吗?”张天松越说脸色越是狰狞,手上力度更是渐渐加大,想到了父亲在病床上痛苦的模样,再也忍不住地一拳击出,毫无余力地把心中愤恨宣泄在郝上师的肚子里。
“咕噜,噗。”
郝上师喉咙发出一道怪声,紧跟着又是一口鲜血喷出,同时被掐得双眼反白,就快连气都透不过来了。
张天松被鲜血喷得满手鲜血,脸上也沾了不少,更显凶狠之色,这一拳像似把怒气泄了不少,口风忽然一变,诱导道:“只要你回答我一个问题,我可以考虑放了你。”
“咔.咔”
郝上师被掐醉咙根本说不出话来,但并不妨碍他艰难地点点头,此时他亦深知,自己已是命悬一线,只要对方再用力三分,自己脖子内部就会被掐断,对于一个修炼中人,显然这点力度还是不缺的。
“哼,算你识相。”张天松手上微微一松,同时另一手忽然点了他上身几处,都是封锁灵力的穴道,防止他缓过劲来发生意外。
“对于你这么一个修炼之人来说,并不会无缘无故地出手,一定有人出大价钱请你出山,我要知道的就是这个幕后之人是谁,如果你说了,我可以放了你。”张天松说着,又悠悠地说道:“记住,你只有一次机会,可不要说错话咯。”
“呼呼,我只知道那人姓邵,名字我并不清楚,不过我听他下人称他为达爷。”郝上师呼吸几口新鲜空气后,顿时便把达爷给卖了,毕竟他们的关系只是雇主和被雇者的关系,不可能为了他而牺牲自己性命。
姓邵,达爷,难道就叫邵达?没听说过g市有这号人物啊!
“那你知道他为何要谋我父亲性命?”
“好像说是坏他大事,其他的我真不知道,我只见过他一次。”郝上师连连摇头急道。
“好事?他哪来那么多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