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啦一声,张天松刹那间被一群身穿黑色西装,保镖打扮的壮汉围着,举目扫去,正好十二人,全部到齐。
好家伙,竟然还有几个黑人,张天松心中一凸,兴奋之感紧随而来,跟外国人交手还真没试过呢,今日当真要领教一番才行。
“原来你是那臭警察的儿子,和你父亲一样讨人厌。”此时,达爷见保镖赶来,亦不惧张天松,接着又讥笑道:“凭你这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就想做拦路虎,真不知道你是无知还是无惧。”显然,他并不觉得一个少年能打得过十二名专业保镖,即便有打败老罗的战绩。
“何止要拦你路,我不介意在警察来之前先把你弄残!”张天松嘴上亦不吃亏,针锋相对地说着:“一群酒囊饭袋还护不住你这半脚入土的老头。”
被张天松这话一说,达爷才想起还有警察正赶着来抓他,立时不敢耽搁,挥手怒喝道:“把我给这小子擒下了,我要扒他的皮,拆他的骨。”
“是!”十二名训练有素的保镖,异口同声的大声应和一声,紧随着便是对着张天松一拥而上。
见到对方竟然十二人同时出手,他还是第一次同时对战这么多人,正所谓双拳难敌四手,更何况眼前的是二十四手。
十二人迅速向张天松围攻而来,张天松心知硬抗不得,只有用游斗战术,才有较大的取胜机会,当即脚下用力,一跃而起,一记凌厉鞭腿扫向冲得最前的那个保镖。
“啪!”那保镖也是手疾,双手一下架住张天松的鞭腿,但是仍然被脚上出传来的巨力震得双手发麻,一时无法反击。
张天松见竟然没能一脚逼退,不敢纠缠,在那架住他脚的保镖手上,借力一蹬,整个人横着翻滚而出,同时一拳轰在了旁边围攻而来的一名保镖的鼻梁上,砰地一声,顿时血光乍现,那保镖惨叫着倒在了地上,鼻子上传来的剧痛,令他在地上翻滚不止,惨叫不断。
见他这般凶猛,众保镖并不惧他,反而涌来的速度更增几分,这群保镖不心理素质的确相当地好,不像之前所遇到的徐混,只要一发狠,便腿都软了。
从张天松出脚到轰倒一名保镖,仅仅只是一个眨眼的时间,而真正的挑战也是现在才开始,随着一拳轰出,身体后力以尽,直接便是摔倒在地。
就在后背沾地的刹那间,新力顿生,双手撑地,双脚盘旋蹬出,头下脚上地直冲而出。
脚影扫荡,不少刚围上来的保镖顿时被蹬中,然而,那群保镖也不是吃素的,张天松翻身蹬腿,确实蹬伤不少人,但自己也被轰中三五拳,身子更是直接倒飞出去,再一次地摔倒在地。
刚一落地,便连忙稳住身形,翻身半蹲在地,眼中全然是凝重之色,意念一动,体内灵力顿时涌向胸口与后背隐隐作痛之处,眨眼间,那阵痛之感立时变得微乎其微,这时,他才把注意力再次集中在眼前。
须臾后,张天松顿时心中一松,旋即又噗嗤一声没忍不住地笑了出来,原来虽是中了几拳,然而人却借此脱离了包围圈,有了更宽阔的地方可进行游斗,当然心松一口气,再则,刚刚双脚乱蹬之下,那些围攻他的保镖可是吃足了鞋底的味道,只见一个个鞋印,或头或胸或脸地印在他们身上,更甚者,有一个鞋印在某个保镖的嘴巴上,又岂不引他发笑。
说时迟,那时快,从动手到此刻也才五秒不到。
众保镖见他还有心情发笑,顿时大怒,纷纷大喝着冲了上来。
张天松见他们又是齐齐出手,顿时往旁边连连闪躲,偶尔跟追上来的保镖交上几招手,待其他人又要围上来之时,他又化作滑手泥鳅一般,一闪而开,丝毫不给他们再度联手的机会,幸好这房间也是够大,足够他在里面闪躲翻腾。
而失去了联手优势的保镖们,比起先前的老罗来,可是差得远了,张天松经过一轮试探,便摸清了他们的底细,特别是被重点关注的那几个黑人,发现他们的力量确实不同凡响,但是出拳和身法的速度着实差得一塌糊涂。
“玩得差不多了,该是时候收拾你们这群看门狗了。”张天松又一个空中翻腾之后,稳稳地落在一边,忽然发出一丝诡异的讥笑。
正当众保镖不解之时,便见眼前的少年忽然急冲而来,并且一改之前的闪躲,竟然毫不相让的对追击而去的一名黑人保镖轰击在一起。
“砰!”拳头重击对碰在一起的声音。
张天松和那黑人保镖,拳头结结实实地碰撞在了一起,除了撞击声之外,随之而来的,却是一道令黑人保镖惊惧的骨折声。
“咔啦!”随着骨折声响起,那黑人保镖整条手臂变得软塌塌的,甚至整半边身子都麻木了。
玩够了的张天松,毫无保留地把灵力全数运起,并且遍布全身,令得他力量和速度徒然大增,同时身体的抗击打能力也是大大增加,于是便出现了和黑人保镖对轰一拳后,直接掀翻对方的一幕。
解决了一名黑人,张天松毫无迟疑地继续奔向下一个目标,向着剩余的十名保镖发出反击,强烈的反击,如同狂风暴雨般的反击。
“砰.砰砰.啊啊”
一声声肉与肉的碰撞声,附带着不绝于耳的惨叫声,弥漫在这间宽阔的房间里。
此时还能站着的保镖只剩下六人,整整一半之数的高头壮汉倒在了张天松的脚下。
“达爷,快.快跑,这些保镖对付不.不了他的,警.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