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您喜欢玩什么呢?”此时,知道张天松是个有货的主,安妮也是豁出去了,身材火爆的她,竟然一扫先前的彬彬有礼,奔放火辣地双手圈住张天松的手臂,还不时用她那对算得上是凶器的肉球挤压一下。
“要不先玩玩骰子,简单易学,就当热热身子?”安妮丝毫不放张天松想往外抽的手,一个劲的介绍着。
张天松见缩了两下,都没能把手抽出来,便任由她抱着自己的手臂,被那凶器按摩着,也怪舒服的。
但毕竟是未开过荤,又正是血气方刚的小青年,紧紧片刻,下身便有了异样,自己身穿的又是宽松运动休闲裤,只要小天松有点儿抬头迹象,外人一眼就看出来。
再抽了两下手,还是挣脱不开,用蛮力又怕弄伤这位娇滴滴的女郎,无奈,只好运起灵力,疏导着下身愈发汇聚一处的血气,随后把注意力放在了眼前那些赌桌上,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
“你刚刚说的那么多种玩法,我就只会骰子和二十一点,其他的就听过一些,没玩过。”张天松为避免她看出自己异样,还掩饰尴尬一般地耸了耸肩。
不料,这肩膀一动,手臂又是摩擦着那对凶器,令得张天松心头一震,顿时整个手微微一僵,连大点的动作都不敢。
“呵呵,那些很简单的,等会安妮教您,您想玩什么先?”安妮却像毫不察觉到张天松的窘状,又用她的凶器,狠狠地一挤他的手臂。
“先去骰子那里试试手气吧。”被她这么一挤,张天松刚刚安抚下去的下身,又有了复苏的迹象,连忙扯着安妮往旁边的骰子赌桌走去。
“三三六,十二点大!”
骰子赌桌上,一名面无表情的年轻男荷官,掀开了骰盅,不带一丝感情的报出一句话。
“哈哈,我就说是大的嘛。”
“还好老子没压小。”
“又输,我tm”
“不是吧,又大,跟我对着干的吧。”
才一走近,便听到各种各样的叫唤声,有的欣喜若狂,有的却直骂娘,待张天松靠过去的时候,发现那年轻荷官正在整理着筹码,须臾后,就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摇骰。
“刷刷刷!”
男荷官按了三下电动开关,骰盅里的骰子就被弹起三下,里面显示的点数也随之改变。
“请下注!”男荷官示意了一下身前的赌桌,淡淡地说了一句。
“我觉得还是大。”
“老子拼了,大不了走路回去!”
“小小小,一定要开小啊!”
骰子赌桌前的一众赌客,纷纷叫嚷着下注,紧紧片刻,赌桌上便放满了筹码。
这时,男荷官用英文说了一声类似于“停止下注”的话,便再一次开盘。
“二五六,十三点大!”
随着骰盅掀开,那群赌客又嚷嚷起来,一时间有人欢喜有人愁,不过男荷官的表情仍是木然的没有一丝波动,也不管赌客输了一万,还是赢了十万,反正就是一个风轻云淡的样子,在给一众赌客分发着筹码。
短短五分钟不到,便完成了两轮的赌博,成千上万的筹码快速地交换着主人。
“先生,要试试吗?”安妮腻声腻气地抱着张天松的手。
此时,男荷官也已经分发完筹码,再一次的摇骰。
“当然,就押一千块小。”看了两盘,张天松见到这般火爆的场面,亦是有点地儿兴奋地按捺不住。
安妮闻言甜甜地应和一声,从身后为张天松托着筹码的侍应手上,拿了一块标着1000字样的水晶筹码,按他的要求,放在了骰子赌桌上,写着一个小字的押注区域内。
男荷官示意了一下停止下注,接着便开盘,报出此次的点数。
“四五五,十四点大!”
“我**,又是大?”
“也太倒霉了吧!”
见到又是大,张天松先是愣了一下,旋即又无奈地笑笑道:“怎么这么喜欢大。”
“先生,这不算什么,我们赌场最高纪录,连开四十八个大。”
“四十八盘?”张天松闻言暗暗咂舌,那是什么几率啊?!
这时,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押注,众多赌客再次神情激动地下注。
张天松见此,也是呵呵一笑道:“我就不信邪,再押一千到小那里。”
“好的。”安妮听话地应了一声,又从身后侍应的托盘里,那里同样一块水晶筹码放在小的押注区域内。
下注完毕,男荷官再一次面无表情的掀开了骰盅。
“三三三,豹子!”
“哇!!!”
众赌客一阵惊呼,没想到竟然会是豹子通吃。
“呵呵,看来我今天的运气也不咋地。”张天松毫不心疼输掉的两千元,对于刚刚入账的二百万酬金来说,这些不过是毛毛雨而已。
“说不定是这赌桌不适合先生你的赌运而已,要不我们换张赌桌试试?”见他连输两盘,安妮比张天松还急,要是他一直输下去,先不说自己的打赏要泡汤,说不定还要被骂扫把星晦气。
“不用,我就不信,区区一张赌桌,还能影响我的运气。”
张天松一副要和这赌桌,这荷官,这副骰子,死磕到底的模样,就像一个输恼了的赌徒,陷入了痴狂状态,丝毫不理外人的劝告。
见此,安妮心下亦是暗叹连连,果然是一个初入赌场的愣头青,区区两盘胜负,便影响了自我判断,看来今天自己的打赏要泡汤了。
然而,她却不知道,张天松根本就没有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