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阵惊呼声从一张不大的骰子赌桌上传出,引得周围几张赌桌的赌客都纷纷注目过来,更有不少人围上来一看究竟。
而此时,原本平静无波的男荷官,已是眉头轻皱地看着对面一脸轻松自信的青年,手已经在外人看不到的角度,按下了赌桌下的一个按钮,同时示意停止下注。
“四五六,十五点大!”
“哇.!!!”
“还真押中了!”
“哎呀,早知道我跟多点了。”
“哈哈,还好老子聪明,跟押了两万块。”
又中!对于这种结果,张天松早就心里有数,并未表现出过多的惊喜之色,只是微微一笑地,轻轻拍了拍安妮女郎的丰臀,把正一脸当机状的她惊醒,紧忙地为他收拾起赢到的筹码。
此时,张天松已是渐渐适应了这位身材火爆,也有几分姿色的女郎搂着自己手臂,还不时坏坏地抽抽油,满足一下小处男十几年来的枯燥之苦,而安妮也不躲不闪,更有几分迎合的味道。
“哎呀呀,也有快一百万了啊!”张天松一脸得意劲,看了看身前的十七块水晶筹码,忽然对着男荷官催促道:“快点再摇骰啊,这次我还要全押!”
看着张天松带有挑衅味道的语气,男荷官原本平淡的眼神下闪过一丝忧色,正犹豫着要不要继续摇骰之时,忽然,耳麦里穿来一声沉稳的嗓音,令得他精神一震,旋即毫不犹豫地启动摇骰的电动开关。
“唰唰唰!”
摇骰完毕,男荷官示意开始下注。
然而,却发现一件很是诡异的情况,只见众多赌客竟然不看赌桌押注,而是纷纷紧盯着张天松,想看他这一盘又会押在哪里,自己也好跟上沾沾光。
男荷官顿时眉头大皱,话音相对高昂地出声提醒,可以开始下注。
随着男荷官这不知算是提醒还是催促的话,像是有了点效果,终于有人下注了,不过
“全押,还是买大!”
第一个押注的人,赫然便是张天松,此时他正一脸轻松地笑容,亲自把身前的十七块筹码推放到大点数的押注区域,接着,还略带轻佻地拍了拍手,像要拍掉手上不存在的灰尘一般。
随着张天松的又一次下狠注,众赌客顿时纷纷跟押,有更甚者也学着他这般,奋不顾身地全盘押上,接着便一脸狂热之色地看着骰盅,等着男荷官开盘的那一刻。
“呼!”男荷官轻轻吐了口气,这般火爆异常的押注,即便以他的定力也稍稍压不下来,整张赌桌,竟然没有一个人不是押大的,尽数跟着对面这个青年疯!
看着赌桌上,押大的筹码总数,已然超过三百万之巨,而且甚至附近赌桌的人,也过来掺和上一脚,以求能分一杯羹,眼见此情,男荷官连忙示意停止下注。
定了定神,想起身后那人的吩咐,便不再犹豫地一把掀开了骰盅,露出了三枚骰子所摇到的点数,男荷官瞳孔骤然猛地一缩,还不等他报出点数结果,围着赌桌的一众赌客,已是爆发出惊天吼叫,纷纷兴奋地大喊大叫起来。
“十七点啊z中了。”
“哇哈哈!我可是押了五万块的!”
“嘿嘿,幸好我也跟押了不少。”
“五六六,十七点大!”男荷官充满苦涩地报点声响起。
“呵呵,又中,看来小爷今天的运气好得不得了啊!”张天松顶着脸上的红唇印,嬉皮笑脸地嚣张劲,十足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
“哈哈,快赔筹码啊,愣着干什么?”见男荷官呆呆地站在那,张天松哈哈一笑地催促着。
“对啊对啊,快赔筹码。”
“不会是想赖账吧?”
“赖账?这里可是堂堂索菲大赌场啊!”
虽然赌客们都很不爽张天松地嚣张样,但是对于能给自己敛财,像摇钱树一般存在地他来说,还没有人傻到对他表示不满。
此时男荷官再也没有了风轻云淡地感觉,只见他脸色铁青地看了一眼赌桌上,堆积如山的押注筹码,又看了一眼嚣张的张天松,无奈之下,只能拿起胸前连带着耳麦地麦克风,在请示着什么。
虽然他说得很小声,但张天松凭借惊人的耳里,在这般朝着的地方,还是隐隐约约地听到了一些关键词。
“经理.筹码不.六百多万.这人有.”
很快,男荷官对着麦克风一阵嘀咕,随后又做聆听状,像是在听取着耳麦里的吩咐一般,须臾后,男荷官伸手压了压,示意赌客安静听他说。
“因为客人们的押注太大,这张赌桌的筹码有限,不过大家请放心,一切应赔的筹码,随后便会交到各位客人的手上。”男荷官向一众不停嚷嚷的赌客们解释着,接着继续道:“我们索菲大赌场是绝对不会做出有损客人利益的事情,当然,这是要在遵守规矩的前提下。”转而,便目光投向了张天松。
“嗯?这话什么意思?怀疑我出老千?”张天松心底一连三个问号,不过旋即又释然,自己本来就是作弊,只不过任凭他们怎么想,也绝对想不到自己竟然拥有一枚透视眼,想到这,张天松又是在心底下大笑三声。
这时,五个虎背熊腰身穿保安制服的壮汉,跟在一个气度不凡地中年人身后,中年人手还托着一个不小地托盘,上面放着不少大面额的水晶筹码,正缓步而来。
“厅主!”男荷官见来人竟然是这一位,顿时一惊,连忙微微躬身。
“点点这些筹码,给客人们分发下去。”那中年人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