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抗议,也顾不得赚钱大计,只能安抚好肚子在做打算。
四下环顾一圈,此时不过才七点出头,开门的食店真不多,看到远处大概百米开外,有一家貌似粥档的早餐店却有蒸汽飘出,也没犹豫,直接边往早餐店行去。
“先生,吃点什么?”
一名早餐店的服务员见张天松走进来,连忙热情地招呼着。
“嗯.我看看。”打量了一会桌上的餐牌,随便点了几样标着本地特色的东西。
“两个猪扒包,一对葡挞,再来碗白粥漱漱口吧,就这么多。”
“好的,马上来。”服务员在手中单子上唰唰两下,留下一张联单,便去了厨房。
不多时,一碗热气腾腾地白粥,外加两个碗大地猪扒包和一对葡挞送上,张天松直接开动,饿极的他,丝毫不顾形象的大口大嚼地吃了起来,还真别说,这些所谓的澳岛特色美食,味道还真不赖,连吃惯好东西的张天松也大呼过瘾。
就在张天松埋头苦干之时,忽然,眼角瞄到一抹熟悉而又陌生地丽影,在早餐店门口一闪而过,待抬头去看时,店门除了放有一辆自行车外,人影都没一个,更被说有什么美女。
虽然没见到有人,但是直觉告示他,刚刚店门外应该有他认识的人经过,这是来自心底最直接,也是最难以抓住的直觉。
身随心动,下一刹那,人已冲出了早餐店,往刚才人影消失的方向望去,结果令他大皱眉头,整条街上,竟然连一个人影都没,那刚刚的人影又是怎么回事?
“先生,先生,您还没结账呢!”正当张天松站在店门外思索着的时候,店里的服务员急匆匆地追了出来。
“哦,不好意思,我还没吃完的,以为见到熟人,所以追出来看看。”被惊醒的张天松,尴尬地笑了笑,在服务员狐疑地眼神中,回到了之前的座位,继续消灭那剩余的餐点。
然而,心里却不停地回想着刚刚那惊鸿一瞥。
“这下你该安静了吧。”张天松一脸满足,拍着自己肚子走出了早餐店。
“是时候开始我的赚钱大计了。”举目望去,心中顿时大是感叹,澳岛不愧为世界四大赌场之一,街道两旁,大大小小的赌场不计其数。
“嘿.就这间了,谁叫你名字让我不爽,该你倒霉。”张天松环视片刻,忽然邪邪一笑,便选了一间名字让他看着碍眼的赌场——大日德川。
俗话说,兔子不吃窝边草,更何况顾业光好吃好喝地招呼自己,现在也赢了他快两百万,自然不可能再在索菲赌场捞钱。
刚一进门,熟悉的一幕再次上演,一个穿着暴露的兔女郎迎了上来。
“欢迎光临大日德川,先生您需要帮助吗?”
“带我去换点筹码,今天小爷我要和你们老板分身家。”张天松口中大言不惭地道。
女郎虽没不明白他说的什么意思,但还是热情地领着张天松走向兑换台。
这次张天松是有备而来,而且有了上一次的经验,不再一次兑换太多筹码,免得又被那些赌场女郎黏上,加大他的暴露几率,还是以小搏大,装出一副意外暴富的好。
于是便只换了两千mb,那女郎见只是一名普通赌客,领着他进入赌丑,说了声祝一本万利,人就退了出去,再次候在赌场入口。
这间叫大日德川的赌场,无论从装修的豪华程度,还是赌桌的规模,人气的多少,都远远不如之前的索菲赌场。
张天松随意转了一圈,最后还是选了在最有把握和赢钱相对较快的骰子赌桌,因为他想到了一种既不让人注意,又能快速赚钱的方法。
来到赌桌前,刚好新一轮摇骰结束,开始下注,张天松也不睁开慧,只是随意地把一枚面值一千的筹码,投放到大点数押注区域,竟然一副全然靠撞大运的模样。
“一二二,五点小!”不多时,那位长得还算亮丽的女荷官开盘报出了骰子的点数。
随着女荷官的开盘,这张赌桌的不少赌客嚷嚷起来,有叫好兴奋的,有骂娘郁闷的,可以说简直就是两个极端的心情与状态。
然而,却独独有一个人,既输了钱,又不郁闷颓丧,只是看着开盘的结果淡然一笑。
先送点甜头给你,等会放你的血。张天松在心中嘿嘿一笑,不动声色地催动了慧。
时间飞快,眨眼间大半个钟过去了,张天松手中的筹码已是在不知不觉中,慢慢地厚实起来,一改先前在索菲赌场的高调和张扬,转而使用温水煮蛙法,时而催动慧透视赢上两盘,又随意撞大运地输一盘,就是这般输输赢赢,在外人看来就是一个运气相对好点的赌客。
掂了掂手上的筹码,也有五万之巨了,相比起打本的两千来说,简直不可同日而语。此时已是想着怎么加快吸金的速度。
“唰唰唰!”
正想着,女荷官已是示意开始下注。
张天松下意识地催动灵力睁开慧,忽然一愣,接着嘴角不自觉地掀起一丝窃笑,真是想打瞌睡就送来枕头——正好!
把手中一块面值一万的筹码,放到一处相对大小点数押注区较小的方格内,众赌客大吃一惊地看着这位算得上是一掷千金的赌徒,那女荷官也微微一惊,之前就有注意这位运气相对较好的赌客,一直见他押注循序渐进,不骄不躁,可以说得上是很稳重,怎么这次这般孟浪,直接把一万筹码押在豹子二上?
对此,女荷官只是略微瞥了张天松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