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面煞气的张天松转过头来,凌厉的眼神,看着身后追来地人。
忽然,眼前出现一道丽影,瞬间愕然,原本凌厉带煞的眼神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惊喜,而然紧紧刹那,便又眉头紧蹙地煞气再起,因为他看到了她背后追来的十几名壮汉,很显然那些壮汉并不是在和她玩。
虽不明白她怎么会被这么多人追,但脚下却毫不犹豫地向着她的方向迈步而去,怎么说也算是有一面之缘的朋友了,不过,即便不认识,对于十几个壮汉欺负一个忻娘也很是看不过眼。
任芊此时心中悲痛万分,想到自己爷爷尸骨未寒,那些平时看似一家亲的姑父伯娘,却已是争夺起爷爷留下的家产,更不惜让自己这个以往在他们眼里的掌上明珠毁去,她恨,恨那些冷血无情的亲戚,恨那些窥视爷爷家产的亲戚,又恨自己的无能为力。
眼睛模糊地看着不远处堵在巷子里的人,在向他缓步走来,顿时心中最后的希望也在逐渐地熄灭,一股绝望悲凉之意涌上心头,原本很是艰难才忍住的泪水再次哗啦啦地雨落而下。
眼尖地张天松,一眼便看到向自己跑来的人儿梨花带雨,顿时心中急切之情更甚,脚下改走为跑,快速地冲向那道丽影,看到她那眼带泪花,脸上惊慌失措,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让的张天松竟然生出一种想要把她抱在怀里,好好安慰呵护一番的冲动。
看到堵在巷子中间的男人,竟然还跑向自己,然而,不说脚下不听使唤地停不住,就是想想身后那十几名保镖级的壮汉,自己也不可能突围而出,只能继续狂冲,以求前面那人拦不住自己的冲撞。
眼睛随着体力消耗的越来越多,眼前的景象也更加模糊,急跑间,任芊并未发现巷子的路面不平,不留意间,便一脚踩到了一处凹凸不平之处,急冲着的身体赫然往前倒去。
任芊也是没有料到,双脚居然在此时掉链子,这下摔倒在地,自己还能逃脱的几率已是百分之零了。无奈地暗叹一口气,闭上疲惫不堪地眼皮,竟然一副不做任何抵抗挣扎的样子。
原本以为自己就要摔趴在冰冷的地面之时,忽然,一道强而有力地臂弯把她下落的身子接住,一股男性特有的味道,还有难以想象地温暖,从抱住自己身子的人身上传来。
被抓住了吗?任芊心中悲凉。
咦?不对,这味道好熟悉,闻着好安心。任芊原本因为绝望而快要停止的心,骤然一跳,紧接着就想睁开眼睛瞧一瞧,看看这位被二姑父派出来抓自己的人,究竟是谁。
然而,那眼皮犹如千斤之重,难得闭上了,此时是怎么也不愿睁开,而且一股浓浓地困意袭来。可以想象,大冬天的,一晚上到第二天中午,没吃没喝没睡,还惴惴不安地四处躲藏奔波,更要承受着半夜里袭来的寒冷海风,这一切,都是一个正常人也难以承受的苦,更何况是一名手无搏鸡之力的弱女子。
如今被一个温暖的,有力的臂弯揽住,竟然在须臾之间,便陷入了昏睡状态。
此时,张天松抱着任芊,看见她居然在自己抱上她的那一刻昏睡了,再看到原本美艳动人的玉脸上,变得煞白,就连此时睡着了,也还带着丝丝愁容与悲痛之色,眼睫毛带着点点泪水在微微地颤抖着。
这究竟是发生了何等悲痛之事,竟把一个活泼开朗的美女子,变得这副惨容。旋即把凌厉的目光投向追到身前的十几名壮汉,然而,还不待他开口,一名看似这群人的领头,却抢先出言了。
“先生,麻烦把这女孩儿交给我们!”一句听似客气,实则强硬冰冷的话语,从这名身材魁梧的领头男人嘴里说出。
“呵呵,凭什么?”张天松丝毫不惧对方,冷冷一笑地道:“十几个大男人,居然不知廉耻地欺负一个弱女子,这么多人加起来都几百岁了,活这么多年都活狗身上去了??!!”
张天松此话一出,不待领头男人的招呼,身后跟来地一群壮汉,已是怒不可遏地围了上来。
“啊啊.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拿狗来作比喻的。”张天松忽然惊慌地推翻自己刚刚说过的话。
那群壮汉见他道歉说对不起,围上来的脚步一顿,眼中带着戏谑之色,现在知道怕了,刚刚嘴巴子不是很跳的么?
然而,他们那理所当然地想法,在张天松接着的一句话上,彻底被打得支离破碎。
“我不该拿狗狗这么可爱的动物和你们这些连畜生都不如地家伙做比喻的。”张天松一副俺错了,按是千古罪人地表情继续道:“我这是在对狗的最大侮辱啊,对不起,可爱地狗狗!”
原本等着看他求饶的壮汉们,忽然被他这一出,气得差点口水一腔,憋气地晕过去。
“小子,你识相点的就把这小妞交出来,不然.”领头男人抬手阻止一群壮汉想要把张天松暴打一顿的冲动,不料,还不待他说完,张天松便是一脸贱贱欠扁地笑容打断他话道。
“不然?不然怎么样啊,难道你们就没把王法放在眼里了,想当街大巷地强抢民女,就不怕警察找你们算账?”
“警察?警察算个鸟,别废话,这里不是你要想当英雄来救美的地方,小子,一句话,要你就把人交出来,不然便把你当厨废了,让你一辈子做狗熊。”说着便一摆手,示意着手下壮汉继续围上去。
无视警察吗?这么说来这群家伙真有什么不见得光的事情要对任芊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