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大轮地好说歹说,任芊终于是止住了哭声,也不再打骂张天松,不过却还是有点哽咽地低着头,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正当张天松刚松口气,却又被任芊的一句问话,搞得愣了一愣。
“徐成给你多少钱?”
“啥?”张天松二丈和尚摸不着头。
“别装了,你说吧,徐成出多少钱让你来抓我的。”任芊抬起头来看着张天松,眼神变得有点儿冰冷:“我可以给你双倍,只要你放了我。”
“哦.原来要抓你的人叫徐成。”张天松忽然醒悟过来,不屑地道:“看来那劳什子徐成也不是什么好鸟,居然派十多个大汉来抓一个忻娘。”
“不过嘛,那区区十几个饭桶又怎么会是小爷我的对手呢,全部掀翻!”张天松神态夸张,得意的昂天大笑几声,旋即又忽然变得伤心欲绝一般地道:“可惜啊,本来还想来场英雄救美,然后美人感激的以身相许,啊.那多完美啊!”说着又一副感慨万千的样子。
“你?你说你救了我?”任芊像似反应过来,瞪大了美目地指着张天松,看着他并不厚壮地身躯。
怎么看这家伙最多也只能算是不瘦弱,跟强壮也还搭不着边,而且这家伙的年纪还不到二十吧,就凭他可以掀翻那十几个打手?
“对,有问题吗?”张天松一副高手地模样,倒背着双手,昂头望天。
“你说你不是徐成的手下,那好,你把我放了,我就相信你。”
“呵呵,我从来没有说要限制你的活动自由,只是”
“只是什么?”
张天松也不多说,只是指了指落地窗的方向道:“自己瞧瞧,我想楼下不会少于一百人想要抓你,只是不敢在这酒店捣乱才候在外边,你要走,除非你有翅膀。”
“啊!”任芊一惊,连忙跳下床去,连鞋也顾不得穿就跑到窗前,望下看去。
虽然这间帝王套间位于索菲酒店的顶层三十二楼,但只要不是近视的人,都能很轻易地就看到地面的人和物,更何况是三五成群站在街道边的人。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句话怕是任芊这两天来说得最多的了。
先前听闻张天松不是二姑夫的手下,才刚刚升起的希望,又再次熄灭,眼中的泪水又有落下地迹象,吓得张天松连连开口安慰。
然而,不安慰还好,刚一说话,任芊的泪水便如黄河缺堤,一发不可收拾。
顿时急得张天松不知所措,一时间有点儿腿脚发软的迹象。
“好啦,不要哭了,你咋这么多水可以流。”张天松说者无心,任芊却听者有意。
“流氓!”任芊下意识地,又一口咬在张天松为他擦泪水的手上。
“嘶.你真属蟹的吧。”张天松痛得大呼行的:“快快快松口,肉要掉下来了。”
“哼!”被他这么一搅和,任芊也哭不出来了,随地坐了下来,双手抱腿,轻轻地把头枕在膝盖上。
张天松见她忽然安静下来,心中却是一凸,不会刺激坏了吧?
“呃.任秀,你能和我说说究竟发生什么事了吗?或许我可以帮帮你呢。”
看着她眼中还带着泪花,脸上忧伤的神情看得张天松心里微微一阵刺痛,大生怜惜之情,而且这位美人儿还给过自己那么一丝悸动的感觉,着实不忍见到伤心落泪的样子,更不会让她被那群来路不明的人抓走。
“你帮我?徐成在澳岛不说只手遮天,也算是手段惊人,就凭你一个人又能起到什么作用,你还是早点远离我身边吧,我不想连累你,如果让徐成知道你阻挠他的手下抓捕我,他不会放过你的。”任芊露出一丝悲凉地笑容。
“傻丫头,这时候还顾着想别人。”张天松听到她这话,心中微微一暖,居然下意识地抚摸着任芊的头发,像似哥哥在安慰妹妹那般:“别太小看了人,说吧,就算那徐成真能只手遮天,我也给你捅破这天。”语气中带着一股强烈的自信。
被张天松抚着头发,任芊发出嘤咛一声,竟然没有任何抗拒,反而把头轻轻靠在他的腿上。
平时要是有人这样对她,别说破口大骂,简直就一巴掌送上了。而此时,就连任芊自己也没发现,仅仅这般靠在他的腿上,便生出了一丝安稳安心的感觉,竟然丝毫没有不满张天松这算得上是有轻薄味道的抚摸。
那般感觉,就像是迷失方向的小女孩,终于找到了家的感觉,一种可以依靠地味道。
然而,刚刚也是下意识动作的张天松,此时已然回过神来,正要把手缩回,却见到任芊任由自己抚摸她的头发,还一副舒服享受的神情,只能无奈地笑笑,继续抚着她的秀发。
在张天松的再三引导下,任芊终于说出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哎呀呀,不会是我自己有那情结吧。”知道真相的张天松,大呼意外,原以为是上演贵公子强抢民女,要把任芊这位大美女抓回去逼婚呢。
不过也还真没想到,这小妞竟然还是大家族的千金,听她这么说,如若继承了任老爷子的遗产,不就瞬间从现在的落难秀,变成身家过亿的大富婆了?
然而,张天松的预料还是过于小视了任家的家产,作为澳岛三大世家之一的任家来说,家产何止过亿,没有千亿身家也不可能有资格名列三大世家之一。
正当张天松胡思乱想的时候,任芊或许是说着说着又想起自己此时的落难之境,眼泪又哗哗地下个没停。
这次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