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门铃响起,张天松马上停止了源源不断的灵力,引导附在任芊玉踝上的最后一丝灵力,这才放开了她的信。
“坐一会,你看看还疼不疼了?”说着,起身走向套房大门。
随着张天松的手离开,任芊竟然感到一丝淡淡的失落感,隐隐渴望着,要是他一直那样握着自己的信多好啊,忽然心中一惊,自己在想些什么东西啊?
“久等了,摆桌上就好。”张天松在房外地声音传来,把正羞涩不已的任芊惊醒。
这才发现,自己原本红肿发胀得厉害的脚踝,竟然恢复如初地洁白如玉,动了动,就连一丝异样都没有,就像刚刚的一切都不过是场梦而已。
好神奇,怎么做到的?就在任芊呆呆地看着自己信的时候,张天松再次走了进来。
“晚餐来了,脚还走不了?”张天松见她一动不动的呆坐在那,皱了皱眉,上前就要把她抱出去。
“能走能走,我自己来!”见张天松又要抱她,任芊连连摆手不让他接近,自个却小心翼翼地坐起来,左脚轻轻垫着地微微用力,咦,真的不疼了,还真神了!
“那就好,走吧,吃了晚餐再洗澡,不然餐点可是会冷的哦。”张天松微微一笑,转身当先走了出去。
饭桌上,张天松把一小碗清汤推到任芊面前。
“你很久没东西下肚了吧,先喝口清汤润润食道再吃其他的,不然会很伤身子。”
连这也懂?还蛮细心的嘛!任芊心中乏起一丝窃喜,开始还以为这汤是点给他自己喝的,没想到却是因为自己。
“谢谢!”任芊道谢一声。
俩人便不再多说地吃了起来,张天松亦是饿的欢,从中午在巷子里把任芊捡回来之后,也没了心思去吃午餐,只是在房间里打坐,恢复着白天用慧开外挂消耗了的灵力,直到任芊醒来惊叫出声,才把他从入定中惊醒。
俩人都沉默地吃着东西,过了好一会,任芊吃了几口牛排,她的食量并不大,即使是饿了一整天,但补充起来却很快解除了饥饿感,此时,也不急着吃东西了,忽然眼睛一动不动地看着桌子另一边的大男孩。
对于感知非常灵敏地张天松来说,即使是一个目光扫视都可能引起注意,更何况是被紧盯着这么久,抬头瞥了一眼定定看着他的任芊。
“看我太帅连牛排也顾不上吃了?”
“啊.没,没有啊,我吃饱了,歇一会再吃。”任芊忽然变得惊慌,满脸绯红地支吾着,旋即又醒悟过来,太帅?那叫什么话,当我是花痴啊,不过我为啥盯着他看?嘴里却不承认地娇哼一声:“你是自恋狂啊,谁盯着你看,我在想怎么逃出澳岛而已。”此话一出,任芊的情绪顿时变得低落。
唉,这顿饭,怕是自己最后的晚餐了,要离开澳岛,真的是插翅难飞。
“逃?逃啥?我不是说过,要帮你拿回属于你的东西吗?还有,顺便教训教训你那个叫徐成的劳什子姑夫,让他知道,这世上可不是他说了算。”
“唉,就我们两个人,又怎么斗得过他。”任芊不抱任何希望地摇头叹息。
“谁说我们两个人了,你不说还有你爷爷的左膀右臂值得信任么?只要让他们知道你回来了,而且还有力自保,他们自然会向真正的继承人靠拢,到时就算你二姑夫想仗着权势压你,自然有他们给你挡着,至于想暗中使绊子,那可还过不了我这关。”张天松给她解释着可以用到的力量。
听到这话,任芊原本黯淡地美眸微微一亮:“真的行吗?”
“在我的字典里,没有不行这两个字。”张天松得意一笑,又道:“就像你的脚,我想要她好,她便会好。”
此时任芊心中熄灭的火再次被张天松的话点燃,对啊,没有什么是不行的,就算逃回大陆,二姑夫也会派人追捕,一样要东躲**,等以后再被抓回来,不如此时直接把爷爷留给我的东西夺回来,那些东西本来就只属于我们任家人的,关他一个姓徐的有半毛钱关系。
“对了,你怎么把我脚治好的?好神奇啊,如果你去当铁打医生,肯定会很出名。”任芊经他一提醒,才想起刚刚如梦般地经历。
铁打医生?张天松暗自抽了抽嘴角,小爷可是有名号的人,俺叫天松居士,再说,铁打什么的也太小看我了吧。
“山人自有妙计,此乃天机,不可泄露也。”张天松呵呵一笑地装起十三来,又自信地道:“我想要做到的事,没什么事情可以难倒我,包括帮你夺回该有的东西,当然,你也要发动你的力量。”
“哼,不说算了,我才不媳。”任芊撇撇嘴,满脸的不屑一顾,旋即又问:“那我要怎么做?”
“简单,你只要打电话联系上你爷爷的左膀右臂,问清楚律师何时进行遗产宣布和继承仪式,到时我们”
张天松和任芊边吃边讨论对策,不知不觉,盘中地牛排已吃的干干净净,最后两人还嫌桌子太大,又挪凳子地挨在一起细细讨论着。
“就这么简单?可是.”任芊满脸担忧之色。
“没什么可是的,按我说的做,保管没事。”张天松抬手就想拍胸口保证,不料手才却碰到一处柔软。
还不待张天松反应过来所碰何物,只见任芊浑身一震,原本满脸忧色的俏脸上,瞬间布满绯红,美眸狠狠地刮了他一眼,似怒似羞地娇嗔一声,流氓!便跑了开去,接着更是砰地一声,直接躲进了浴室里面。
刚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