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芊的确天生丽质,穿上张天松为其所买的那条白色长裙,再套上一件小棉袄外套,剩下露出的那节白玉信也被一对小靴子套上了。
换好衣服出来的任芊,下意识的原地转动一圈,配上刚刚沐浴完,还带着一点湿润的秀发,顿时散发着无尽地魅力,看得张天松亦是浮想连连,当然,想得最多的应该是她裙子下面的那套粉红
不消片刻,在张天松的示意下,之前逃跑时,不经意间掉了手机的任芊,用他的手机拨通了记忆中福伯的号码。
一直在任家大院苦等着的福伯,早已知道徐成派出大量人马肆无忌惮的全城搜捕任芊,不过令他稍微安心的便是,在不久前传回来的消息中知道,任芊并没有被逮住,反而被一名神秘年轻救走。
为此徐成大发雷霆地要亲自外出指挥抓捕,也只有等到他离开了任家大院,福伯才能有机会再次联系任芊,奈何手机掉了的任芊并没能接上他的电话,一直提示对方关机。
但是,随着一个电话的到来,令他顿时激动起来。
在电话里,任芊表示自己暂时安全,并且受到朋友的保护,想来徐成一时半刻也奈何她不得。还不等福伯定下心来,任芊接着的一句话却再次把他惊住。
“福伯,我想拿回爷爷留给我的东西,那些是我们任家的东西,还轮不到一个姓徐的外来人侵占,所以,请您帮我,福伯!”任芊语气少有的疑重道。
“我也不想老爷一辈子的心血就这般拱手让人,但是如果和徐成硬磕的话,您会有危险的啊,相信老爷在天有灵的话,也宁愿让他躲去家产也不愿看到您受到危险,秀您还是逃吧。”福伯犹豫了一下,一时并没有答应下来。
任芊一听到这话,又想起了爷爷生前对她的溺爱,美眸中又开始冒出泪花,眼看就要再度上演黄河缺堤,吓得张天松在她眼前连连摆手示意不许哭,再哭就不帮她了。
连忙收拾起心情,任芊深吸一口气缓缓地道:“没用的,只要我一天未死,徐成就不会放过我这个潜在的威胁,以他的手段,相信以我一个无依无靠的女子,就算躲到天涯海角,也躲不过他的追杀。”
顿了顿,在张天松鼓励的目光下,任芊的语气变得坚定:“既然躲不过,那便要面对这一切,只有进攻才是最好的防御,他徐成不过是依附在任家的一个狐假虎威的老狐狸而已,只要我能顺利继承爷爷的遗产,他所拥有的一切便会瞬间烟消云散,请您帮帮我”
闻言,电话里的福伯亦是暗叹一口气,其实他何尝不想任芊能顺利继承任家的一切,如若让徐成真的名正言顺掌握任家大权,第一个要铲除的怕会是他这种,一直在老爷身边的人。
此时听到任芊坚定的语气,也使得福伯心中原本的想法有所动摇,然而,却随着下一句话,瞬间下定了决心。
“爷爷曾经说过,家里出了什么大事,宁愿信福伯你们几位叔伯,也不要轻信徐成那些心怀不轨的亲戚,想来爷爷早在很久前,便想到了有这么一天,所以,请您帮我,福伯!”这是任芊说出的第三句请您帮我。
宁愿信我这些外人,也不信任家人吗?福伯听到这话恨不得大笑三声,得主如此,夫复何求!旋即便答应下来:“承蒙老爷和秀这般看重信任,我老福即便是拼了这条性命,也不会让徐成那老狐狸得逞,伤害到秀半分的。”
“谢谢.谢谢您.”任芊见他答应帮助自己,顿时连连大喜地道谢。
随后,福伯便告知任芊,继承仪式就在明天下午两点整,在任家大院,并且还有不少任老爷子,生前好友前来现场做遗产继承的见证人。
听到这个消息的张天松顿时恍然,怪不得那劳什子徐成这么着急于抓到任芊,原来就是想在明天下午之前控制住她,至于抓住她又怎么能让他横插一脚地夺取任老爷子的遗产,却猜之不透。
又和福伯商量了一番明日的事宜,这才挂上了电话,这时,任芊才真正地大松一口气,但旋即又担忧起来。
“明天下午就进行继承仪式,我们不要做些什么准备吗?”
“有啥好准备的,你那福伯刚刚不也说了吗?他会联系一些在任家效力,但又只忠心你爷爷一人的叔伯辈好友,相信有他们压制徐成手下那些喽啰,我们就可以很轻松地到达现场,如约进行继承仪式。”张天松一脸地不以为意,懒洋洋地摆摆手道:“现在睡个好觉,养足精神就是最好的准备了。”
“好了,你不要想太多,趁早睡吧。”说着,张天松转身边往房外厅里走去。
“你为什么要帮我?”
“嘿嘿,如果你得到了遗产,那就是大富婆,大财主了。”张天松转过头来奸笑道:“说不定你会感激我的舍身相助,于是来场以身相许,那我就瞬间变富翁,人生少奋斗二十年.不对是不需要奋斗了。”说着便忍不住地哈哈大笑起来。
“鬼才要嫁给你。”任芊不屑地冷哼一声,不过脸上却乏起淡淡绯红。
“就算不嫁给我,也可以娶我的嘛。”张天松很是无耻地满脸委屈道:“再不行,你就当请了个保镖,保护你完成继承仪式得到遗产,给个千八百万算作酬劳也勉强行。”
千八百万的保镖?还是一次性的?你是太看得起自己还太看得起我?就是国家元首旁边那些超级保镖的薪水也不见得有这的十分之一吧?任芊很是无语地用手扶了扶额,似要抹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