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哎哟.啊”一声声惨叫盈耳不绝,令出租车里的任芊即使闭上眼睛也感觉到自己的心在颤抖,脑海里显现出一幅张天松被人围殴,最后变得血肉模糊,手手脚脚散落一点,身上还插着各种刀具,眼睛凸的老大地像是在盯着她看一般。泪水更是哗啦啦地流个不停,心中的自责之情更甚。
然而,埋头痛哭中的任芊,并没有发现,那一声声的惨叫都是出自不同一个人的嘴里,并且其中也没有她想象中张天松的惨叫声。
再看徐怀,却是另一副表情,原本暴怒中的他,见张天松被一群手下围殴,心中大是舒坦,顿时得意洋洋起来,他就不信,眼前这小子区区一双手,这么多人的围攻下,再厉害也是渣,即便是拳王也必死无疑。
但是就在对方接触上的那一刻起,徐怀心中的一切想法一切打算,瞬间跑得九霄云外,因为他看到了一群羊,冲向一只老虎,没错,就是羊冲向老虎,一群披着狼皮的羊。
就像徐怀所看见的,张天松靠着爆发力一头扎进人堆中间,双拳双腿的速度发挥到极致,每一次出拳都会轰倒一个人,每一次出腿也至少扫翻俩人,拳无虚发,如果按拳脚命中率来算的话,起码达到百分之一百五十以上。
凡是吃上他一拳或一脚的人,均无有再站起来的资格,清一色秒杀,有的在地上痛得打滚惨叫连连,有的更直接地连哼都没哼一声就晕了过去。
然而,看似勇猛无比的张天松,这般蛮横地直撞而来,也不免双拳难敌四手,不少砸来的拳头铁棍和砍刀,他都只能采取避重就轻的办法,把砍刀斧头一类的利器尽数躲开,再来应付其他攻击。
即便避无可避之下,被一些铁棍拳头砸中,有灵力护身的张天松却浑然不惧,就连身子颤都不颤一下,便反手一拳把攻击他那人轰翻在地。
又是一根铁水管迎面扫打而来,张天松正要再次侧身闪开,但心中却微微一凛,不敢躲开,硬是用手抗了一下铁水管,即使是有灵力护住,也令他眉头微皱。
刚才顾忌不少手持砍刀的打手,所以清理解决的都是手拿钝器一类的人,此时才发现后患之处,剩下的都是砍刀手,在没了其他手拿钝器的打手阻挡,他们可以是无忌惮地挥刀砍向张天松,使得他也不敢侧身闪开,让自己暴露在刀光剑影之下,只能选择硬抗铁水管。
抗住铁水管,旋即贴身而上,闪到手持铁水管那打手的身后,一把擒住他的手,还不等他有所挣扎,便控制着他的手,挥舞铁水管攻向砍刀手。
“劈啪啦”一阵击打声过后,顿时被张天松打翻三四个砍刀手,然而,他却毫发无损,因为被他控制挡在身前的那人,帮他挡了两刀,此时正痛得白眼连番。
“谢啦兄弟,你先歇歇。”张天松哈哈一笑地放开手,那人身中两刀,那里还能站得住,顿时跌倒在地不停的抽搐着。
但却把他手中的铁棍抢了过来,环视一圈周身,经过一轮狂暴进攻,还没算上呆滞站在一边的徐怀,此时还能站着的人只剩下十五个了,地上足足躺着接近三十个人。
十五个打手紧张地盯着被他们围住的张天松,同时紧了紧手中握住的砍刀,或许这才能稍微压制一下他们心中的那股惊恐之感。
眼睛余光瞄到地上的同伴,前几秒还活蹦乱跳的,此时却只能躺在地上痛叫着。这还是人么?短短十多秒,就像在做了一场梦,一场令他们所有人都感到恐惧的噩梦。
“怎么,不敢来了?那我可就要上咯。”张天松咧嘴一笑,仅仅冲前两步,便又停了下来,看着被自己唬得退后几步的打手,顿时哈哈大笑起来:“一群窝囊废还学人家拦路劫人,也不知道死字怎么写。”说话间,脚上挑起一根铁水管,一手握住。
“铮铮!”张天松双手各执一根水管,互碰一下,再度把凌厉的目光看向围着他的打手们,忽地眉头一挑。原来胆子还没吓破嘛。
只见被他语言一激,十五个打手对视一眼,狠一咬牙地又继续围攻而来。
“这才有意思。”张天松嘿嘿一笑,不等他们围到跟前,再次抢先攻了上去。
“哐啷.铮.铮.”金属交击碰撞的声音连绵不绝,更不时有火花闪现而出,让人一眼看去,还以为进入了武侠世界般地刀光剑影。
手持两根铁水管的张天松,凶猛之势更是如虎添翼,挥舞着双管劈啪啦地一连打翻五六人,大有一管在手,天下我有的气势。
仅仅片刻功夫,剩余的十五名砍刀手也被张天松尽数掀翻。
一时间,呈现出一幅甚是诡异的画面,一条偏僻公路上,一个手持铁水管的少年站在几辆汽车的中间,地上还躺着三四十个哼哼哈哈叫痛的人。
“呼!”张天松大吐一口气,刚刚最后的攻击确实憋足了力气死命攻击,所以说,那十五名砍刀手的伤绝对是最重的,对于敢拿刀砍人的人,他会给予最强烈的还击,这十五个砍刀手没有一年半载的修养别想再站起来。
“嗯?”目光扫视,张天松顿时发出一声惊疑,原本徐怀所站之处竟然没了他的身影,心下一凛,连忙转身往出租车的方向望去。
须臾后,瞬间悬起的心再次放下,还忍不住地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只见徐怀来到出租车前,想直接劫走任芊,奈何那出租车像似撞了邪,怎么都拉不开车门,最后情急之下,捡起地上的斧头劈向那挡风玻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