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徐成吃瘪的样子,不止是张天松心里暗爽,即便是早已达到喜怒不形于色的顾业光,也忍不住地呵呵笑出声来,就更别说作为当事人,处处被他针对想夺纫财的任芊大解心头之气,不过同时又疑惑起来,张天松是什么时候把徐怀抓住的?有抓去了?“你,你把他抓去哪了,对他做了什么?”此时的徐成哪里还有刚才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气势。“果然虎毒不食子,也没对他做什么,只是叫他不要逃跑,结果”张天松满脸无奈之色地耸耸肩道:“他不听话,硬要跑,我又赶着时间来参加这劳什子继承仪式,所以就你懂得。”“你究竟把我儿子怎么了?快把他交出来,不然我让你死无葬身之地!”看着犹如受伤了的狮子一般的徐成,张天松不以为意地憨笑道:“他要跑,我只能把他的腿打断了,这样他就跑不了了,呵呵!”打断?众人看着憨笑中,像似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一样的张天松,心中不自觉地升起一阵寒意。张天松不理众人的目光,语气一变:“至于让我死无葬身之地,哼,我也不怕告诉你,如果今天我和任芊不能完好无损地走出去,你儿子就等着下大海喂鱼吧,那才叫死无葬身之地,还***死无全尸呢!”说着,眼中爆出一道历芒,恶狠狠地盯着徐成,像极了一头野狼。这话完全就是唬他的,但张天松却不怕他不就范。而徐成,除了儿子,这世上再没有值得他重视的人了,他图谋任家家财,不止是为了满足自己的**,更多的是为了自己儿子的日后,才铤而走险地走上这条路,如若儿子都没了,即便是腰缠万贯又有可用。“那你想怎么样?”徐成血红着眼睛,紧紧盯着这个一而再,再而三破坏他好事的人,从刚才叫破自己魔音开始,再到现在,还有昨天打退抓捕任芊的手下,不用想也应该是他的所作所为了。“这应该是我问你,你想怎么样?”张天松呵呵一笑道:“要就带人离开,你儿子明天日出之前自会有人送到你跟前。要就继续在这捣乱,徐怀不出一时半刻,便要石沉大海。*/.//*”“你”看着眼前得意洋洋的青年,想到自己精心策划这么久的事情,竟然被一个毛头小子生生破坏,徐成真想扒他皮,抽他筋,喝他血,吃他肉,恨不得把自己能想到的酷刑统统用在他身上。很想不顾一切地就在这把张天松围杀了,但他不敢,不敢赌,因为这是一场用他儿子做赌注的赌局,他赌不起,唯有退却。最终,徐成还是选择了放弃,带着手下灰溜溜地离开了差点改姓的任家,但临走前,他却问了一句:“你究竟是谁?为什么要坏我好事?”看似很白痴,但张天松能从他眼睛中感觉到浓浓的恨意,还有一抹隐藏的很深地无力。“我是猎人。”张天松一脸认真地看着他,在他不解地眼神中继续道:“专门来打狐狸的。”随着徐成的离开,遗产继承仪式正常进行,那名被敲晕了的周律师也被张天松弄醒,最终,任芊在众多澳岛名流的见证下,在遗嘱中,签下了自己的芳名和印上手印,任家的一切正式成为任芊的私有财产。任家的遗产继承仪式就这般在有惊无险地情况下圆满结束了。参加仪式的众多名流对任芊道贺后,便急匆匆地陆续离场了,刚刚的那一幕可着实把他们吓的不轻,此时一结束,众人便急不可耐地要离开任家,待最后三名律师也把相关的手续文件整理好后也离开了。此时,任家客厅里留下来的人只有,张天松,任芊和顾业光了,而福伯则亲自去送为三人倒茶。“居士好手段,真是令顾某佩服。”顾业光对着张天松一拱手,他听闻修炼中人大多都是习惯用古时的礼节,故此也有意迎合地来上这么一手。“居士?原来你名字叫居士啊?好奇怪,不过蛮特别的。”任芊恍然地看着张天松。顾业光见此却是一愣,看看张天松,有瞧瞧任芊,问道:“芊芊,居士是他的称号,你不和居士是朋友吗?难道你不知道居士的名字?”“称号?”很显然,任芊还没搞明白状况。“剥哈,顾先生说笑了,什么居士不居士的,没那回事,当我是朋友地叫我一声阿松便行。”张天松打着哈哈,趁任芊不注意,连忙对着顾业光挤挤眼睛,示意保密。“呵呵,想不到阿松兄弟这么风趣幽默。”顾业光很是配合地跟着呵呵一笑。任芊狐疑地看着他们两人,虽然暗觉有不妥,但也没刨根问底。就在这时,福伯用托盘端着一套茶具出来,把其中一杯茶送到张天松手上,脸色变得凝重,接着,他自己也双手捧起一杯。“小兄弟,我老福,在这里以茶代酒替老爷,替秀,替任家上上下下,敬你一杯,多谢你今日援手之助,日后有哪里用得着我老福的地方拒吩咐,不敢推脱。”说着,向张天松示意一下,昂头一口喝干杯里的茶水。“呃”无言地看着神情激动的福伯,张天松无奈地只能跟着喝掉杯中之茶。旋即,福伯又是向刚才全力支持任芊的顾业光敬茶,看到这一幕,张天松心中却是感叹万分,同样是一个人,下人身份的福伯却是能为任家出心出力,忠心耿耿,然则徐成作为任家的姑爷,却是图谋不轨,意图夺纫财。当真是人心难测,一些看似亲近的人,或许便是背后的一把刀,随时瞄准你的心窝。“对了,阿松。”显然任芊还没习惯对他的称呼,好奇地问道:“你什么时候把徐怀抓住了的?而且我没见你还有什么同伴啊,现在谁在控制着他?”不明白张天松让谁去控制着徐怀,还能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