澳岛国际机场,一袭白裙的任芊,看着眼前即将离去的张天松,美眸中流露出浓浓的不舍,捏了捏衣角问道:“你真就这么急着走么?再,再赘天吧。”
略带哀求的声音,让张天松心中微微一软,但旋即叹了口气道:“对不起任芊,我得赶回g市,明天一早,有一个对我来说非常重要的拍卖会,我必须要参加。”
此时已是和鬼面人交手后的第二天了,那日随着六钉符形成保护罩,令魔音无法近身,走火入魔之患也随之烟消云散,奈何不得张天松的鬼面人,面对着一副全方位龟壳,只能无奈地选择退去。
而直到夜幕降临之时,张天松才从封闭六识的状态中清醒过来,发现鬼面人已然离开多时,也没有做无谓的追踪,先不说追不追得上,就凭鬼面人的离魂真魔音那股子诡异劲,他便不想再去领教一番。
正当他想离开树林之时,却有几名自称是任家安保的男子寻到了他,后来才知道,原来是任芊几人见张天松一去几个小时不见回来,心忧之下,便发散人手,去之前张天松前往的东边三里外的小树林里寻他。
对此,张天松也是感到有些暖心,总算没帮到一些忘恩负义的人。随后便在任家大院包扎了右手臂的伤口,顺便沐渣衣地休息了一晚,到了今日,已是来到澳岛的第三天了,也正是星期六,g市举行古董展览会的日子,明天便是古玩珍品拍卖大会,此时赶回去,展会就或许赶不上了,但拍卖会却无论如何他都是不能错过的,那玉葫芦他亦是志在必得,所以才有了眼下这一幕。
听闻张天松执意离去,任芊的心像堵了快石头,一种名为失望的气息弥漫而出,漂亮的眼珠子定定的看着他。因为刚刚接掌任家的缘故,有很多事情都要去熟悉,也有很多事情需要自己这位新上任的任家家主去出面协调,更还有就是解决狼子野心的徐成亦是势在必行了,自己轻易也是不敢离开澳岛,再给徐成可乘之机,不然说不定还真要跟着眼前这个大男孩一起回到g市,过上以前的生活。
“不要这样,我一有空就会来澳岛找你玩的了,你以后可是任家的掌权者了,不要再哭鼻子咯,不然让人笑话。”张天松看着任芊失望的表情,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她。
“哼,谁要为你哭鼻子。”任芊哼了一声,很是怀疑地追问道:“你所谓的有空,究竟是什么时候啊?”
“呃…”张天松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思索了片刻后道:“现在也快到放寒假的时候了,或许用不着一头半月的,我就真正有空了,我答应你,到时一定会来探望你的,我还等着你这大富婆请我吃香喝辣的呢。”
见他答应自己不久后来澳岛,任芊顿时变得开心,伸出粉嫩的拳头,竖起小拇指对着张天松,扬了扬秀眉。
“不是吧,你还玩这个。”张天松额头露出几条黑线,竟然要勾勾手指头。
“你不敢勾勾手指头,刚刚说得话就做不得数,原来你是骗我玩的。”任芊一副可怜楚楚地样子看着他。
动人的颜容和出众的气质,本就让任芊在候机室里吸引到众多人的目光,现在一露出那副柔弱可怜,垂泪欲滴的表情,霎时激起众多目光主人的怜惜之情,把责怪的目光射向她对面的年轻酗。
如果目光可以杀人的话,张天松毫不怀疑此时的自己已是被千刀万剐而死了,感觉到背后那刀锋般的感觉,额上冷汗隐隐显露。
“勾手指头是应该的嘛,我怎么会说话不算数呢?”如芒刺背的张天松再也顶不住这种压力,连忙打着哈哈地伸出了手,勾上了任芊的小拇指。
两人小拇指刚一接触上,任芊的小心肝微微一颤,一股异样的感觉令得她心中犹如小鹿乱撞般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
张天松碰上她那羊脂玉的小拇指,心中亦是猛然一跳,不过修道者强大的自控能力令得他仅仅失神了刹那,便清醒过来,连忙把手一松道:“这样行了吧?”说着还笑呵呵地掩饰着刚才的尴尬。
任芊也是猛然惊醒,想到自己刚刚的表现,俏脸顿时红的犹如红透了的苹果,诱人至极,也掩饰着尴尬地哼道:“勾了手指头,再骗人的就是蟹,你不来澳岛就是骗我,骗我就是蟹,自己想清楚咯。”说着自己先忍不住地咯咯笑了起来,又是引来一众人的注视。
就在这时,机场的广播响起,张天松一听,正是自己所要乘坐的那趟航班开始登机了,当即对着任芊笑了笑:“我要上飞机了,你跟福伯回去吧,用心学习管理任家产业,不要辜负了你爷爷对你的一番期望。”
“你别一副老气横秋的语气和我说话,我可是知道了你的真实年龄,比我还小三岁的小dd,没资格教训姐姐我。”任芊像似抓住了他的痛处,得意洋洋地调侃着他。
张天松额头黑线再露,昨晚帮自己订机票的时候报身份证号,竟然被细心的任芊给逮住了机会,不单看到自己的真实全名,还知道了生日日期,从昨晚开始便是以此调侃自己不下十次了。
看着张天松吃瘪,任芊顿时像似大热天喝了口冰啤酒那般舒爽。
“就知道拿这事打击我,没听过达者为先么。”张天松见她开心起来,心下也是放下了某些东西,看了看墙壁上的电子屏幕,旋即道:“时间差不多了,飞机可是不等人的,我该上去了,不然今晚我就要游泳回g市了。”张天松提起随身携带的背囊,跟任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