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年轻身影在空中向前翻腾一周,稳稳地落在地上之时,众人瞪大了眼睛,看着这不可思议的一幕,须臾后,最先反应过来的便是对他本事知道个大概的张天海。
“臭小子,你不是在澳岛的吗,怎么无端端跑来了,还正门不走,从屋顶钻进来?”
张天松看到众人呆愣愣地看着他,也知道自己刚刚的举动确实有点惊世脱俗,挠着后脑勺干笑道:“我早回来了,我不跟你说了吗,那被盗的玉葫芦我是志在必得,现在被那些挨千刀的小偷弄走了,我可坐不住,就来看看能有什么帮得上忙的。”
转过身来,向着贺老和周华盛安慰道:“贺老,老哥,别担心,我爸出了名的神探,前段时间连那些大毒枭都逃不过他的五指山,这些小毛贼更不在话下,放心那些宝贝会找回来的。”
那些毒贩子明明就是你抓的,这话不等于黄婆卖瓜么,张天海心中暗付一句。
“张老弟,张副局长哦,原来是这样,难怪我说老弟气度不凡,不愧虎父无犬子啊。”周华盛恍然大悟,贺老也是点头附和。
“老哥你不懂,我们这叫虎子无犬父,再说,哎呀,老爸你别成天敲我脑袋,会变笨的!”
“喵~”一直安静蹲坐在张天松肩膀上的雪梨,看到他再次吃瘪,又忍不住快乐地叫了一声。
这时,众人才注意到张天松肩膀上竟然还蹲着一只猫,再回想刚刚他在空中翻腾,这猫居然能稳稳坐在那,当真令人不解。
不理会张天松怒目而视,张天海向贺老2人问道:“你们认识我家小子?”
“呵呵,令公子和老朽是在周老板店里认识的,我们相谈甚是投缘,所以也算得上是忘年交了。”或许因为张天松的话语,让贺老难过的心情稍微减缓了一下,旋即轻抚着白须又道:“而且张戌对那拍卖会的压轴之一玉葫芦有兴趣,还说志在必得,只不过唉,谁料却被人所盗。”说道难过处,又摇头叹息一声。
经他这么一说,众人才想起来,被张天松这一打岔,竟然忘了正事的在这聊了起来,张天海不想耽搁太多时间,连忙让那警员继续带路,一行人紧忙跟上,当然队伍中多了一人一猫。
几分钟后,众人在警员的带领下,来到了展厅的屋顶处,再利用一条木梯子登上了椭圆形屋顶的正中央。*/.//*不得不说,别看贺老七老八十的身子,竟然噔噔几步就爬上梯子,连颤都不颤一下的跟上前面一人,手脚利索得连那带路的年轻警员都自愧不如。
“张局您来啦,我们二组在这发现一抹浓痰,根据湿干程度,这痰应该是在两小时之内吐出的,所以有很大可能是犯案人留下的。”一名年约三十的男警官迎了上来。
“除了这东西,还有别的发现没有?”张天海带着一丝希冀。
然而事实却是让人无奈的,男警官摇摇头道:“没有,就连脚印都没能留下,不过我们二组的成员还在做搜查,希望能有所获。”
张天海暗叹口气地点点头,示意他先去指挥工作,自己却往那抹浓痰所在走去,贺老几人也一步一趋的跟了上来。
周华盛一脸苦瓜相地看着眼前那一抹恶心的东西,弱弱地问道:“这这能有用么?”
“也不一定,等鉴证组的伙计过来了,做个dna对比,说不定资料库有这人的记录,就可以发通缉令追捕犯案人,希望这毛贼留下的一抹痰能有用。”虽说张天海知道这几率不大,但也是没办法中的办法了。
“还真就能用!”众人一惊,连忙往张天松看去。
从上到展厅屋顶,张天松便一直没有出言说话,只是静静地听着众人的对话,在见到地上的那抹浓痰时,更是陷入了思考当中,此时又忽然出言,接着更语惊四座道:“我有办法追踪那些小毛贼。”
“小松,你没开玩笑吧?”虽然知道自己儿子有些特异的本事,但也想不到在侦破案件上能有什么作用。
“是啊是啊,老弟你想到什么办法了,快说出来。”在场最急的人,莫过于周华盛了,眼看煮熟的鸭子就要飞得无影无踪了,又岂能淡定。
张天松也不废话,直接捣鼓起背囊来,不一会,在众人愕然的目光中,拿出一张画满看不懂的图案文字的黄纸来。
“这,这是符纸?”不止是周华盛愣住了,就来贺老和张天海也呆了一呆。
却不料张天松得意的哈哈一笑道:“这是追寻符,只要一个人留下毛发或者些许皮屑,即便他逃到天涯海角都躲不过这符的追寻,也算那些小毛贼倒霉,这追寻符我也是在刚刚才尝试画制出来的,没想到不出两个小时就用上了。”
“呃不信?”张天松这时才发现,众人一脸愕然地看着他,
众人很果断,很直接地摇了摇头。而张天海却狐疑地看了他一眼道:“能成?”虽说他从老岳父那里知道张天松学过一些奇怪的本事,但没亲眼所见,也不抬敢完全确认。
就知道你们没见识,张天松撇撇嘴道:“成不成看着不就知道咯。”
食中二指夹住符箓,嘴里开始念念有词,声音低得连身旁的几人也听不清他在嘀咕着什么,片刻后,只见他念词不断,手指夹符箓就往那抹浓痰点去。
噗地一声响起,即便是隔着张符纸,仍能感觉到那滑腻腻的质感,一股恶心劲涌上心头,使得张天松对那毛贼的恨意更添三分,留下什么不好,竟敢留下这些恶心的东西,让小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