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察了好一会,发现那五人正是袭击他的五毒弟子,只是不知为何会出现在这里,让张天松大皱眉头。lingdian.旋即又像似想起了什么,神色变得有点恍然。
“原来第三个字诀,“吸”,说的是吸物,不是吸气,难怪我说怎地一直修炼不成,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张天松脸上渐渐涌显一抹喜色,真是意外之喜啊。
这玉葫芦比起自己想象中的威能还要大得多,不单止可以使修炼速度如开作弊器,装上火箭**器一般的蹭蹭蹭地往上升,竟然还有能收人入瓶的神通。如此想来,最后一个字诀“净”,和之前的猜想应该大同小异,不过净的不是气,而是物而已。
想到这里,张天松的眼眸霎时发出幽幽绿光,危险的目光来回扫视在高师兄几人身上,此时五人不知为何已全数昏迷不醒,任由光球包揽着他们忽个沉。
张天松有心想驱动早已熟烂于心的净字诀,试试可否净化这几个敢治他于死地的混蛋,把他们净化成为自己修炼的肥料,一解破相之仇。可奈何此时确实有心无力,体内那丁点灵力根本就不够看。
摇了摇头,把这些暂时不太切合实际的事情暂放一边,退出了葫芦瓶中。闭目缓缓吸收着玉葫芦无穷尽般的纯净灵能,借此灵能逐步开始对损伤的经脉进行恢复。此时最紧要的还是恢复实力,这样不管去到哪,总会底气足点,哪怕真的回到古时。
时间匆匆,已是大半个小时过去了,双目紧闭修炼中的张天松忽然手中灵光一闪,在其手上的玉葫芦眨眼间凭空消失不见。盘坐的身子也侧身一倒,从新躺在了床上,还发出轻微的鼻鼾声。
不多时,张天松便感到有人在拍他的肩膀,装作迷迷糊糊地哼了一声,微微睁开一丝眼睛,见到是刚才的小童去而复返,当即疑惑地问道:“有事吗?”声音很沙哑,就像刚睡醒时的样子。
见他睁开眼睛,而且嗓音很是恐怖的样子,小童心怯地退后两步,弱弱地说道:“娘亲备好饭菜了,问你能不能下床。”
被他这么一说,张天松顿时闻到一股香味飘然而至,肚子很不争气的咕噜一声,那张满是疙瘩的脸上隐隐发热,还真是丢人啊。
张天松也不说话,尝试着坐起身来,双脚落地,手用力撑起,屁股刚一离开床,阵阵乏力虚弱感传来,一个踉跄差点跌倒在地,幸好一边的小童见他脚步虚浮已是上前扶住了他的手臂,才没让他和地面来一次亲密接触。//.//
“谢谢!”张天松感激的点点头,旋即又是一愣,这小娃娃怎地这般大力,竟然把他一百五六十斤的身体扶住,诧异的眼神上下打量着小童瘦弱的躯干。
“丑八怪你看什么,能走就去吃饭吧,去迟了娘亲会骂娃娃的。”小童被他看得有点胆怯,那张坑坑洼洼的脸着实让他不安。
“丑八怪吗?”张天松自嘲一声,在小童的搀扶下,步履蹒跚的往屋外行去,像极了一个已到垂暮之年的老人随时都有倒下的可能。
“好美”刚一出屋,张天松便忍不住地惊叹一声,难道自己不是穿越回古时了,而是掉落仙境了么。
只见入眼都是漫山遍野的桃花和翠竹,一阵清风吹拂而过,带起朵朵花瓣竹叶纷飞而下,或许因为旁晚时分,屋前泛起淡淡的薄雾,更是呈现一副仙境画卷,让张天松心旷神怡,隐隐作痛的感觉也仿佛缓了一缓。
“呼!”深吸一口气,看着眼前桃花夹带翠竹的画面毫无丁点的违和感,反而给人一种自然舒适的感觉,而且空气很纯净,纯净得就连一丝杂质也没有。张天松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感受到这么干净新鲜的空气,但心中却毫无喜悦之意,因为据他所知在二十一世纪的地球上,还没有任何一处地方能存在这般洁净的空气。
小童奇怪的看了看被自己扶着的丑八怪,不懂他为何脸上忽喜忽忧的。
“戌,你能下床啦,娃娃,还不快点扶着哥哥过来坐下,让哥哥站着累。”屋子不远处的妇女正摆放着碗筷,见他们二人呆呆愣愣的站在门口便催促了一声。
张天松在小童娃娃的搀扶下,艰难的迈着脚步来到了饭桌前。
坐上了竹子做的椅子,张天松这才认真的打量起自己的救命恩人。妇女粗衣麻布,乌黑的头发高高盘起,白皙的脸庞光滑细腻,好像岁月的痕迹并没能在她身上留下丝毫的痕迹,也算的上是一位标准的美妇人了。
“戌!”妇女白皙的脸上泛起一丝绯红,不自然地侧了侧身。
张天松顿时惊醒,心中暗觉惭愧,他也是知道古时很保守和讲究礼仪,自己这般直盯盯的看着她,当真是男女授受不亲。
“呵呵,失礼了。”张天松尴尬的挠挠头,旋即学着古时的言行问道:“在下张天松,不知姑娘如何称呼,此处又是何地。”
“奴家已是有夫之妇,戌叫徐嫂便好。”说着还欠了欠身。
张天松看着她的言行举止,心中更是凉飕飕的,娘地不会真跑到古代去了吧。
“这里是山下的村子,戌是在山上生活的吗,为何奴家从未见过你?”徐嫂问着还蹙了蹙好看的秀眉。
“村子?村子叫什么名字?离这最近的城市城镇有多远?”带着最后一丝希冀,张天松手掌下意识紧紧的握着,生怕听到不想要的答案。
而然,徐嫂疑惑的侧着头答道:“村子就是村子啊,哪里还有什么名字,这里周围都是大山,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