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你总是把我划出你的世界,分的那么清清楚楚?”
语言修饰上,极具感染力,秦佳佳叹服了;一个又帅又有钱又有身份的男人,这番话恰到好处的证明了他其实个专一的人,秦佳佳良好的自我感觉,我是个旁观者,我清楚,这男人在演戏了。
“因为你和浅浅本来就不该有交集,我不得说,你这番话很动人,不过演戏就是演戏。”
“生活和工作是分开的,还没那么容易在这样的场合入戏。”严清哲没回头看秦佳佳,不见者不觉,他不想过多理会秦佳佳的想法,只是想苏浅能更多的了解自己的想法。
苏浅眸子回转对上他深邃幽黑的瞳孔,如一颗擦亮的珍珠一般熠熠生辉,或许这样看着他,才能让自己确信些,他是不是花言巧语的在和自己耗着,只是他眼中的流转,苏浅抓不住自己的感觉了,很真很真的。
“严清哲,趁着纠缠未深,我们快刀斩乱麻,给彼此一个干脆吧,我怕……”
“我不怕,我也不准。”
严清哲的眼睛像要把苏浅嵌入眸子里一般,清俊的脸上没有任何的波澜,幽幽的看着她,在看着她,语气执拗的不容分说。秦佳佳想说什么,严清哲似有感应,一口将秦佳佳定在了原地。
“这个时候,你可以不要再煽动她了吗?我和你的纠葛,是我和你的,我现在是她谈我和她之间的事情,请让她自己说,苏浅,你真的对我一点感觉的都没?”
秦佳佳嘴里被严清哲塞了黄连,哑口无言。
苏浅的睫毛微微的在颤抖,不似刚才古井无波的平静,感觉,那东西一直在推着她在一个逆境中前行,如果,苏浅心尖子颤了颤,没有如果,那个结局等着自己是个万丈深渊。
“一句真话,这么难吗?苏浅。”
质问的语气,真挚的表情,俨然成了个真假鉴定会。
“难。”苏浅半响吐出一个字来,清风无痕。
“真亦假时假亦真,没有绝对的真假,只有选择接受与否。对,你对我来说是个已经抹不去的记忆了,我不可能在把你当做路人甲乙,遗忘在一个个擦肩而过中,有一天我们分开了,再见到你,我眼睛告诉我不认识你,我嘴巴里说不认识,我的动作会做得不认识你,但心呢,它最清楚,对方是谁,和自己什么关系,却要背着心做着自己相反的举动,你说难不难?我们都陷得不深,为什么不能当做一起淋过一场雨,该忘的就忘记了,何必要等到彼此难堪?”
他许久刻板的脸上浮出了那魅惑的笑容,像清雅醇美的香水,久久让人回味他的嘴角的甜,缓缓握住苏浅的手心,靠在自己的脸侧厮磨着,如同擦拭着一块上好的羊脂玉。
“浅浅,你可以把很残忍的话讲得很动听,前半段我记住,可是后面,我不准。”
“你优越感太强了,为什么只有你准或是不准?我们的开始,不过是你的一个逆向的征服,我的一个寂寞的贪恋,到此为止吧。”
“停不了了,苏浅,或许是一开始的征服,可是我把自己赌进去了,我从不做亏本的事情,何况是自己?”
苏浅缄默的坐在那里,秦佳佳沉默不语的看着这一切,当局者,旁观者,这盘棋,各自执子,到底谁在掌控一切?
“你很输不起,也很霸道。”
“我从不认为自己会输,既然我拿不回来了自己的赌注,那就只能绑着你了。”
“现在看来这场游戏,我暂时领先了,那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严清哲淡然的收拢自己的笑容,坦然的看着冷冷静静的苏浅,吐字铿锵有力。
“你说。”
“你的赌注是什么?”
苏浅认认真真的看着他,赌?至少现在她不觉得自己赢了什么,感情还是心,过于荒诞了;严清哲也是眉头轻锁,这个问题的答案似乎呼之欲出,却难于出口。
“你还没赢我,自然不会告诉你,等真有赢我的那天,我会告诉你。不过没人赢过我,你想继续吗?不过你没得选,赢家谁是我从来没怀疑过,现在也是。”
这样的男女关系,不是感情维系,而是所谓的赌注,秦佳佳想要么毁了这个赌局,要么继续下去,都像疯了一般,但她无法控制这一切,两个人的事情,充其量自己只是苏浅身边一个善意的旁观者。
“我接受你的激将法,我很想知道自己会不会输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