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排的那些树,根系没被挖断,所以不太容易引燃,不过也被不住三昧真火烧,那些靠着外侧的枝条,也开始渐渐失水枯萎……
略微休息了片刻,许寒喝了一口灵酒,搓搓手,拿着法器,又开始挖第二排的小树。无弹窗更新快
“道友,你这是干嘛呢?”突然一个声音打断了许寒,回头看士站在了身后,中年文士背着双手,手中有一册古卷,看上哪Q。
这里竟然有人!许寒栗然一惊,一拍储物袋,取出骨尺符宝,问道,“你是何人?”
看见许寒紧张,那中年文士笑道,“小友莫要紧张,在下乃是这山谷中的修士,名叫槐魁,不知道小友怎么称呼?”
“槐魁?还有姓槐的?”许寒皱眉问道……
“当然有,这紫沧大陆浩渺亿万里,姓什么的都有,姓槐有何奇怪?”槐魁淡定笑道,那动作还真有几分文雅气质,怕是科考中个状元不费劲……
不过许寒却疑惑了,问道,“槐兄,我只听说沧南沧北,啥时候又成了紫沧大陆了?”
槐魁笑道,“沧南加上沧北,再加上千万里洪荒和亿万里海疆,这就是紫沧大陆了,或者说,紫沧星。”
许寒听得一惊,这修士还真的很有文化哎!居然知道这个星球的名字,他以前也问过张五德这个问题,可张五德这个老学究却认定这个世界天圆地方,不承认自己是生活在一个圆球上……
想那张五德博览群书都不知道紫沧星,而这个修士却知道,许寒不由得对这个中年文士有了尊敬之感,对于真正的文化人,流氓还是很尊敬的。
“我还是第一次知道我所在的星球叫做紫沧。”许寒点头,对着槐魁施了一礼,“小子许寒。受教了。”
“免礼,这算不得什么。”槐魁匆忙上前扶起许寒,说道,“小友。你我一见如故,不妨兄弟相称,莫要行此大礼……”
“槐兄。”许寒站直身,还对槐魁抱抱拳。
接着就听槐魁说道,“叶兄弟,不知你为何要毁掉这些树木?”说着他一抬手,指着那棵正在熊熊道。“别看这棵树小,其实它已经生长了五千多年,五千多年,漫漫悠远,修行是如此不易,你却一下彻底断送了它们,想它们的父母兄长祖辈,心中又是如何地悲痛?”
槐魁说完。大手一挥,罡风四起,最后罡风汇合在一起。形成一个巨大的龙卷风,龙卷风在各棵小树上一卷就吸走了所有火星。
接着槐魁又扔出手中青se书卷,书卷化做小片的乌云,降下雨水,只见那些烧焦挖断的树根树枝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生长。
槐魁做这些的时候,许寒并没有阻止,因为这份举手间翻云布雨的功力,太强悍了。
怕是元婴后期的大修士,也不过如此!
许寒不愿惹恼此人,但却不能不说话。
许寒道。“槐兄,你迂腐了。虽然你爱惜花花草草,注重环保是好事,可也得分别对待。这些怪树都不是善类,见人就攻击,简直比野兽还要凶猛!”许寒说着又指着一棵。愤愤道,“槐兄你看这树,连树叶都不生,怪模怪样,丑陋不堪,这种又凶又丑的树留之无益,不如将其烧光!”
槐魁被说的面se尴尬,解释道,“这些树绝大部分灵智未开,攻击路人那是天xing,要怪就怪那种树之人,莫要错怪树木。恩,还有,这些树……没你说的那么丑?”
整个五行阵变成一座火焰山,火焰高达百丈,将秤盘覆盖下的黑se空间燃成红se,无论从何处看,都处在火焰之中。
远处打算小心接近许寒的修士们猛地遇见高温火焰,慌忙退却才逃过被烧烤的命运。此时这天这地,成了两个人的决斗空间;天雷山山上山下数千名高阶修士,只有这两人成为焦点,一个是手持补天秤的胡远,另一个是把持大五行幻阵的少年许寒。
火焰冲天燃烧,胡远正处在火焰之中,他却坦然若素,没有任何惊慌表现,空中不停旋转的五颗金星又跳出一颗,变大变薄幻化为一层淡淡薄薄的透明金雾,将胡远包围其中,下方凶烈火焰竟不能伤之半分。
这鬼东西还真邪门,许寒啐了一口,跟张天放说:“小子,一会再救你一命,做好逃跑准备。”“什么就再救我一命?什么?逃跑?张天放永不逃跑!”张天放傲气的很。
许寒不催他,难得战场之上有闲情逸致,耐心解释道:“一会儿呢,我打算弄爆这个大阵,你跑不跑随便,不过大阵爆炸后能否活下来,恩,确实不太好说。”
“什么?大阵炸了咱俩怎么办?那锅盖好象挺厉害。”
“跑呗,逃命呗。”许寒的逃跑生涯又将增加一个jing彩故事。
“这个,咱这个不是临敌不力失败逃跑,而是以计对敌,以退为进,挖陷阱给他们跳,是一种杀敌策略,不是逃跑,绝对不是逃跑!这样的暂时xing退却我可以接受,一会儿咱怎么走?”生存还是死亡,在这个选择上,张天放非常明智,不再坚持自己的骄傲。
“你什么都不用做,站我身边就成。”
天上胡远有些为难,补天秤是他最强的攻击法宝,而适才的星雨是补天秤诸多攻击手段中最强的一类,竟奈何不得一个小小五行阵。补天秤上五颗金星各有其效,有防御的有疗伤的有帮助修行的有设阵制敌的,可以直接进行攻击的只有一颗金星。咬咬牙,猛地一拍秤杆,空中那颗幻化星雨的金星再次飞离出来,这次以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