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把请帖寄给你们吧?!"请帖是他亲自寄出去的,他记忆一直都很好,印象中他的确没有邀请她们。
"没有!但是……"
"尊,你别这样。"夕繁凛摇晃了苏维尊的衣袖,撒着娇的说道:"是我邀请她们来的。"
"为什么?夏冰害过你……"
"那又怎么样,我没放在心上不是吗?尊,是我对不起她的,她的确可以找我报复。"夕繁凛深深地看了一眼低垂的夏冰,然后继续的说道:"她是我一生的死党,好姐妹,你问过我在婚礼上想要什么礼物。"
"……"苏维尊没有出声,静待爱妻的下文。
"我的礼物就是她们的祝福,她们没有忘记我二十岁那年的愿望。"
"愿望?"两道剑眉高高地耸起,苏维尊有些不是滋味的呢喃。
"嗯啊!"转过身,夕繁凛幸福的面对两位死党,说道:"谢谢你们赶来参加我跟尊的婚礼,我的愿望就是你们的祝福。"
"繁凛,我……"
"夏冰,过去的事情就过去吧!"
"你……"
"我们是死党不是吗?死党兼好姐妹是没有隔夜仇的,所以……"
"所以我们还是无话不谈的好死党。"夏冰跟方静晨两人接续夕繁凛的话,三人笑中带泪的搂抱在一起。
这礼物就是她夕繁凛最喜欢,也是最值得纪念的祝福。
抹干脸上的泪水,夏冰衷心的说道:"繁凛,恭喜你,祝你幸福美满。"
"繁凛,恭喜你,祝你一辈子都过得幸福、快乐。"
"谢谢你们。"
三人再次相拥,完全把苏维尊当透明般的不存在,不是滋味的感觉更在苏维尊的胸口里蔓延。
此刻,会场里响起悦耳的华尔滋,开场理所当然的是新郎新娘子带头。收起不该有的妒意,苏维尊优雅地伸出大掌,低沉富有磁性的嗓音在夕繁凛的头顶响起。"亲爱的,可以赏脸跳支舞吗?"
抹去喜悦中的泪水,夕繁凛把手交给了那只大掌,她的幸福……
在苏维尊的带领下,两人优雅地滑向舞池,随着音乐款摆柳肢与狼共舞,纯禽总裁巨星妻。
望着舞池相拥的两人,方静晨充满羡慕的说道:"繁凛真的好幸福,苏维尊一定会爱她一辈子的。"
"静,你也可以得到的不是吗?"
"夏冰,那么你呢?难道你也不想得到吗?"方静晨没有反驳,而是直接的反问。
"……"
"你我都心知肚明,你也同样渴望石风的爱……"
"不要再说了,我没有……"
"你可以骗得别人,但你不能骗过自己,你的心你的人都在渴望着他,要不然你不会不求名份的帮他生下一子,夏冰你有没有想过生下阳阳并不是一件坏事,你可以……"
"不!不可能……"夏冰慌忙地打断死党的话,一脸痛苦的说道:"我不要孩子禁锢他,如果他对我有点爱的话……"
爱,对石风来说一点意义都没有。
在他心中,繁凛才是他要的女人,而她永远都是自动送上门来给他玩乐的低贱女人。
"夏冰……"
"亲爱的小姐,可以赏脸跳支舞吗?"一把浑厚低沉的男性嗓音从方静晨身后传来,也适时打断了她的话。
转过身,面对绅士般的阙越洋,方静晨顿感后退一步,他……什么时候来到她们身边的?
他是否有听到她们两人的对话?
望着往自己伸来的大掌,方静晨有些迟疑,他身边不是有方梦吗?干嘛找上她跳舞?
方静晨似是在赌气般,别过脸不去看那张俊逸的脸孔。
把方静晨的表情变化收入眼帘的夏冰抿着唇瓣,一副看好戏的模样,没有出声帮忙。
"亲爱的,你是不是打扰到人家小俩口了?"
熟悉的男性嗓音从夏冰的身后传来,身体顿时僵硬住,动弹不得。
今天是什么日子?
不等夏冰反应过来,石风勾唇带着诡谲的笑容搂着怀中的女人离开落地窗,把空间留给他们俩人。
"你……放手!!"
"不放!"
"……"
他这是什么意思?语气有始以来头一次听到的霸道,他怎么……
"我们跳舞吧!"没有对怀中的女人松开手,反而把力度加重了一分,让夏冰无所适从地偎在怀里。
"你这是干什么?放开我……"
"干我们夫妻会做的事情。"石风对她的抗议充耳不闻,霸道的自称夫妻。
靠!什么夫妻?她结婚了吗?
夏冰杏眸圆瞪,站在舞池里不动。"石门主,你疯了?我不是你妻子,你应该不能自称我们是夫妻……"
"那可不一定哦!"
"什么意思?"此刻,夏冰大大的不解,她才离开这男人短短的两个月而已,为啥再次见面后,他却变了另一个人般?
难道,他精明的脑袋进水了吗?还是被车撞到,搞得脑失忆不成?再不然他就是烧坏脑……
目送好友被石风带进舞池,方静晨僵硬着身体,望着依旧带着温柔的笑容瞧着自己的男人——阙越洋禁甲!
"……"
"亲爱的小姐,可以赏脸跳支舞吗?"没有任何的不耐烦,厚实温暖的大掌依旧悬在半空中,等待着方静晨那只有些冰冷的玉手。
阙越洋的坚持让方静晨鼓着腮帮子,最后拗不过他的坚持,认输了,冰凉的玉手放进那只温暖的大掌上,让他紧紧地包裹住。
只要坚持,幸福都是他的。
阙越洋熟练地把